三天後,兩人坐私人飛機從島嶼回來。
接下來幾天的工作中,陸嶼又恢複了以往的狀態,每天中午定時定點的去華林醫院送午飯。
而且這段時間陸嶼越來越不避諱旁人,很多時候,在下班的時候,當著一眾醫生或者護士的麵,直接喊蘇宛辭“老婆”。
就算原本不知道他們兩個夫妻關係的人,在陸嶼連續多天的這種作下,也知道了他們急診部的蘇醫生是他陸大爺的。
自從照片那件事之後,傅景洲出現在蘇宛辭麵前的次數越來越。
其中有幾次,傅景洲特意從傅氏集團來華林醫院,想去三樓見一見蘇宛辭。
但每每這個時候,程逸舟這個借調醫生就特別會發揮作用。
每次都能正好堵住傅景洲,攔住他不讓他去撬陸狗的牆角。
……
一周後。
又是一次休假。
前一天晚上,陸母早早就打來電話,說好多天沒有見著兒媳婦了,讓陸嶼帶著晚晚回老宅一趟,一塊吃個飯。
第二天上午,蘇宛辭特意定了八點的鬧鍾,收拾好後,和陸嶼一塊回了老宅。
陸母對蘇宛辭的喜和重視,從每次準備的飯菜中就能看出來。
從前一天開始,各種新鮮的食材就接二連三往老宅送。
陸母更是一大早就起床,開始著手準備中午的菜品。
中午十一點四十。
所有的菜全部端上餐桌。
陸母招呼著陸嶼和蘇宛辭去餐廳吃飯。
然而剛坐到椅子上,看著就近的一道鯉魚,一突如其來的反胃嘔吐突然襲上心頭。
蘇宛辭臉有些泛白。
下意識捂著快速起朝著一樓的洗手間跑去。
陸嶼本能的跟過去。
陸母和拿著一瓶藏酒過來的陸父見狀都有些懵。
陸母放下手中的碗筷,走過去,聽著裏麵幹嘔的聲音。
忽而想到什麽,臉上快速閃過幾分驚喜之。
洗手間。
陸嶼輕拍著蘇宛辭的背,眉目蹙,擔憂地看著越發蒼白的臉。
好一會兒,待緩和過去那反胃的覺。
蘇宛辭慢慢直起,打開水龍頭,拘了捧涼水洗了把臉。
陸嶼遞過來臉巾,輕輕摟著的腰,讓靠在他上。
“好些了嗎?”他低聲問。
蘇宛辭點了點頭。
但臉上的蒼白依舊。
陸嶼手探了探的額頭,擔憂道:
“要不去醫院查查?”
蘇宛辭半靠在陸嶼上,手指按著小腹的位置,擰眉搖了搖頭。
“可能是昨天著涼了,沒事,吃個胃藥應該就好了。”
在兩人出來洗手間後,鏤空花架後麵,陸母站在那裏,目無意的從蘇宛辭小腹掠過。
從兒子手中接住自己兒媳婦的手,溫聲問道:
“晚晚,多久沒來例假了?”
陸母是過來人,像蘇宛辭方才那種幹嘔的現象,一猜就能猜出十之八九。
聽著陸母這句話,蘇宛辭和陸嶼都是一怔。
前者主要是不可置信。
而後者,明顯是驚喜多一點。
蘇宛辭按著小腹的手指,下意識鬆了些力道,改輕輕在上麵。
算著上次來例假的日期,回道:“大概三個星期左右吧。”
蘇宛辭潛意識中覺得應該不是懷孕。
陸嶼每次都做措施,除了剛領證那兩次,他沒做措施,但吃了避孕藥。
而且中間還來了一次例假。
怎麽可能會有孩子?
不等蘇宛辭想清楚,這邊陸嶼忽然將自己老婆從他親媽手中奪了過來。
他摟著蘇宛辭的腰,小心地護著,帶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,口中扔過來一句:
“爸媽,我們先回去了,午飯你們自己吃吧。”
“這混球兒子!”陸母氣得指著他罵。
兒媳婦這況,做媽的,能不擔心嗎?
這混兒子讓的兒媳婦在老宅多待一會兒,是能掉一塊嗎?!
起碼讓看看到底是不是懷孕啊!
而餐廳另一邊,
陸父拿著手機,家庭醫生的號碼都撥出去了。
再有十幾分鍾的功夫,家庭醫生就能來到。
陸嶼這混小子倒好,把他兒媳婦拐跑了!
外麵。
科尼塞克車上。
陸嶼打著方向盤駛出老宅的別墅區。
進主路後,他偏頭問蘇宛辭:
“寶寶,是去醫院還是去藥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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