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是家事,永平和永寧互相對一眼后,便在椅子上坐下。
達吉在坐下后,直接抱拳道:
“皇上有話不妨直言。”
冷鈺微微點頭,面凝重的看著他們三人,
“今天早上,朕收到了銘王爺的賜婚奏折,他在奏折中寫明,求朕讓興南公主賜婚于他,做銘王府的銘王妃,朕想問問幾位的意思。”
聽見這話,達吉用力的咽了個唾沫,永平則直接皺眉搖頭,
“皇上,此事不妥,興南這次雖然是來和親,但是要嫁之人也得是皇上您,且不說這銘王爺剛與劉雪和離,單單看他銘王爺的份,想迎娶興南,也實在不妥,請皇上駁回這份奏折吧!”
皇上的臉在這一瞬間沉下來,他早說過,他不會另立嬪妃,現在大姐還能說出這種話來。
他當即冷臉道:
“朕不會另娶嬪妃,大姐若有此想法,打消即可。”
永寧見狀,想也沒想便反駁道:
“皇上有皇后,拒絕另娶嬪妃,若皇后仙逝,難道讓皇后這個位置空缺嗎?”
“放肆。”
二皇姐的話,讓冷鈺瞬間氣憤到了頂點。
“你在皇后病重期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想詛咒皇后嗎?”
永平恨恨的瞪了永寧一眼,這個口無遮攔的病,早晚得害了自己,
冷鈺的質問,讓永寧自知理虧的低下了頭,永平忙在那解釋,
“皇上莫要怒,你二皇姐說話魯莽,你別怪,今天上午還去給皇后送湯藥了,是有口無心之人。”
冷鈺想到藍的話,當即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,頗為傷心的嘆了口氣,
“朕也是一時急,不怪二皇姐,皇后的病,朕心里也沒底,但是,朕不希聽到別人在背后詛咒,哪怕一個字都不行。”
“皇上多心了,你二皇姐并不是想詛咒皇后,皇后福大命大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唉,中的毒太深了,醫也束手無策,朕想著,這幾天再不醒,朕就要廣尋名醫來為醫病了,說不準哪個江湖郎中就會有解毒之法。”
永平的眉頭了一下,隨即點頭,“嗯,皇上對皇后的癡心,大皇姐很,大皇姐也真誠的希皇后能早點醒過來。”
“多謝大皇姐惦記,對了,銘王爺的事,真就這樣回了嗎?要不要問問興南的主意?這畢竟是自己的事。”
永平剛要開口回絕,達吉在那點頭道:
“皇上說的對,興南自己有主意,這事還是問問較好。”
永平的眉頭皺的更了,無論如何,也不愿意答應讓興南嫁給冷銘,不過既然達吉話已經說出去了,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。
冷鈺很是贊同的點頭,
“那好,朕給興南公主三天時間考慮,如果興南公主同意,朕就向南平國皇帝遞和親書,得到回應后,這事就算了。”
其實冷鈺在心里是不太希興南嫁給冷銘的,那樣一來,雪會更加的傷心。
可是人家達吉王子提出讓興南考慮考慮,他也不能當場給否決了。
況且,他也怕這本就是冷銘自己的主意,如果他想變心,誰也攔不住。
……
雪從宮里出來后,直奔銘王府而去。
站在銘王府門外,丫頭小草小聲提醒道:
“小姐,咱們還是回去請安安小姐和易爺跟著吧,奴婢有點擔心。”
雪不屑的翻了個白眼,
“怕什麼?這銘王府又不是刀山火海,有什麼可怕的?”
言罷,大步來到門口,守門家丁看到,忙上前行禮,
“王妃,您回來了?”
“我劉二小姐。”
家丁忙改口,
“劉二小姐,您來找王爺嗎?”
“嗯,他在嗎?”
“在,在,王爺已經有幾天沒出門了,您是要奴才去通報,還是自個進去?”
“我自己進去吧!”
留下這句話,雪帶著小草,邁著大步,向冷銘所在的房間走去。
剛來到正院,便看見常氏正在教訓丫頭小仙,這個小仙是正堂的丫頭,以前經常在雪邊服侍,常氏看不慣,大概和雪有很大的關系吧!
手中的鞭子握得死死的,惡狠狠的對小仙怒斥道:
“不長眼的玩意,水涼了熱了你都掌握不好,還有臉在這哭?”
訓斥完,的鞭子便準備落下,雪見狀,忙快走兩步,死死的上前,攥住的手腕,
“住手!”
常氏抬頭,便與雪凌厲的目撞到一起,蹙眉冷哼一聲,
“你放開我,你來干什麼?你已經不是銘王妃了,本夫人管教府里的丫頭,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系?”
特地將外人兩個字說得很清楚,目的就是讓雪明白,現在已經不是銘王府的人了。
雪甩開的手腕,常氏的子隨即歪了一下,直接跌倒在地,一邊拍大,一邊哭天嗆地的哀嚎著,
“哎呀,快來人哪,快去報,打人了。”
這副撒潑打滾的架勢讓藍到厭惡至極。
蹙眉看著,嘆了口氣,準備徑直向后院走去。
常氏見雪站在那不為所,還準備向后院走,便知道要去找冷銘,當即住,
“你站住,我告訴你,我兒子不會再見你了,他馬上就要迎娶興南公主了,你還是斷了對他的念想吧!”
提到這件事,雪的臉在這一瞬間變得鐵青,怒瞪著常氏,一字一頓的回懟道:
“冷銘是多多的爹,我找他,無需經過你同意,你也沒權利管。”
留下這句話,便準備闖,常氏直接對邊的丫頭和家丁們怒吼一聲,
“你們都聾嗎?今天若讓進到后院去,明天都把你們辭了。”
常氏的話,在這些下人中起到了作用,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下人忙堵住了雪的去路。
其中有人,小聲哀求著,
“劉二小姐,您別為難我們,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,不能失了這份活啊。”
“是啊,求劉二小姐別為難我們。”
雪站在那里,看著這一副副悉的面孔和他們臉上為難的表,當即看著常氏,憤恨的點頭,
“好,你夠狠,那就祝銘王府早點迎娶興南公主進府,你早點為興南公主的婆婆。”
留下這句話,便轉,邁著大步,向門口走去。
此時,冷銘躺在床上,頭暈腦漲。
他已經和皇上請了半個月的病假,他不想見人,也不想與人多說話。
他覺渾無力,他覺得他要死了。
這時,下人悄悄來門,
“王爺,劉二小姐來找您了,您快起來。”
聽見這句話,冷銘一個激靈坐了起來,胡的提上鞋子,快步來到門口,開門的瞬間,便急迫的問道:
“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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