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園,二樓。
一地凌。
息聲漸止,段子瑞仰躺著,心跳本無法平復,懊惱不止。
他怎麼能毒害一個高中生,因為一句話的刺激,他失去了應有的理智,跟從書房做到了樓上。他是太久了?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喪盡天良。
看著天花板,他連去看凌菱的勇氣都沒有。
一定把折騰壞了,他其實已經控制了,只要了兩回,心里總顧念著年紀小,怕不住,盡可能溫一些。
上一回親的過程,他幾乎沒有記憶,但肯定很暴。那是的初次,他不想讓對這種事留下心理影。所以,這一回,他盡可能彌補,盡可能照顧的。
但到最后,還是有些瘋狂。因為覺實在太好,他失控了。
凌菱躺在段子瑞邊,枕著他的手臂,的頭發全了,余韻令一直抖。剛才實在太刺激了,驗太好。
今晚,他肯定不會走了。
見他不說話,覺氣有點低。
凌菱擔心他是不是后悔了。
小心翼翼地問,“你生氣了?”
提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?
段子瑞輕嘆,“沒有。凌菱,你不能這樣刺激一個男人,很危險,懂嗎?”
他側首看了一眼,的狀態比他預想的好很多,因為臉紅,因為出汗,每一個孔全都張開了,顯得致的臉頰更加瓷白人。
他呼吸一窒,竟然又起了覺。
該死的。
他低咒,警告,“沒有下次!”
凌菱失地“哦”了一聲,沒有下次的意思是,以后他再也不會?
默默地進被子里,委屈地快要哭了。
段子瑞覺到旁的小人兒在泣。
他皺眉,將拽出來,解釋,“我是說,你還在上學,下次不許看那些七八糟的東西。不許……”
他本想說不許引他,轉念一想,沒經得起,當然是他的責任,怎麼能怪,就沒說。
“總之,要以學習為重。”他強調。
凌菱半撐著胳膊,被他拉著,斜趴在他的前。
不解,“這不也是學習的一種嗎?學校都有兩知識的課程。”
段子瑞,“……”
,他是學習的對象?
“你太小了。”他橫了一眼,“不能經常做這種事。”
“可是,年代表發育完,為什麼不行?”凌菱依然不解。
段子瑞,“……”
他居然無可反駁。
到底是怎麼把這種難以啟齒的事,講的如此冠冕堂皇?!
突然,他想起一件事,之前意迷時,他本來想收手,因為他意識到,沒法做保護措施,他可不想再讓吃事后藥,對傷害很大。所以,他本有機會停下來。
沒想到,突然拿出一盒避孕套。
害得他一下子就沒忍住。
“你哪來的避孕套?你自己去買的?”他擒住的下,“早有準備??凌菱,你一看就是學生,你怎麼好意思去買避孕套?別人看到,會怎麼想你?別人會覺得你一個學生,不學好,懂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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