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語看向蘇子染,“所以,你作為席希擇的未婚妻,做好決定了麽?”
“什麽決定?”蘇子染深吸一口氣,很無奈地說道:“我和席希擇之間隻是合約關係,等一年之後,他在公司站穩腳跟,而我也賺夠了錢,自然會離開。我們兩個人的人生不會再有集。”
“你錯了。人生總不能著眼於腳下。”說著,柴語打量著蘇子染,“你以為你當了席希擇的未婚妻,還能離開嗎?席希擇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接近的。在我看來,席希擇喜歡上你了。”
“喜歡?這怎麽可能……”蘇子染看著席希擇的背影,突然覺得他有點陌生。
他們兩個人一直待到了晚上。
原本這屋子裏有一間房間就是給柴語準備的。據說當年柴語偶爾會回國,那個時候還沒有買房,所以一直都寄宿在席希擇這裏。
席希擇原本也不經常回來住,所以這屋子基本上是席希擇、柴語、淩千亦,三個人流住。
現如今再多加一個蘇子染,正好熱鬧。
不過,他們一個個都是大忙人,也不見得能到一起。
晚上,在房間裏,蘇子染躺在的床上,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,心中有一個疑,是真的不喜歡席希擇嗎?
不對,應該專心於報仇這一件事上,至於其他的事,不重要,不是嗎?
哪怕是想要做別的事,那也得等到把仇給報了之後。
想到這兒,蘇子染回過神來,努力控製著心,讓自己不要去多想。
就在此時,電話響了。
蘇子染接了電話之後,看到那頭的母親,不有些擔心。
“媽,您這麽晚了還沒有睡覺嗎?”蘇子染看了看時間,已經十一點了。
蘇子染的養母平常生鍾非常準,哪怕半天再忙,晚上水電都是要睡覺的。可是,如今都已經十一點了,居然還沒有睡覺。
“沒什麽,就是睡不著。孩子,你在那邊還好嗎?我怎麽聽他們說你這兩天上新聞了?咱們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我不求你能有什麽作為,隻想讓你好好的,不出什麽意外。”說著,蘇子染的養母忍不住流下了眼淚。
“媽,事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蘇子染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心疼。
“其實,我和席總之間隻是上下級的關係。因為工作的特殊需要,所以席總讓我配合演出。等到事結束之後,一切都會恢複正常。隻不過,如果有人問起,您就說我和席總之間是正常男關係。”蘇子染耐著子解釋,希母親能理解。
“好,好,我知道了,你要照顧好自己。咱們可千萬不能做那些丟人的事啊!”
“您放心,絕對不會。”說著,蘇子染打包票。
掛斷電話,蘇子染的心裏糟糟的。
不知道現在蘇強和周怡兩個人怎麽樣了。
第二天一早,蘇強看著新聞上播放的容,非常氣憤地說道:“這些真的是沒容放了,連這樣單純的孩子都要針對。”
“嗨,這不是正常的麽咱們夢澤科技也是三天兩頭就上新聞。”說著,周怡輕歎了一聲,“就是不知道蘇子染這孩子現在是什麽況。”
正巧周柳柳和文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過來看蘇強,正好看到他們議論這些新聞。
坐在沙發上摘菜的文傑心裏很不是滋味,搞了半天蘇子染是席希擇的人?怪不得後來不讓蘇子染負責夢澤科技的項目了。
文傑還想著能多和蘇子染通一下,畢竟蘇子染本人也很合他的口味。
等等,那他之前所做的事,蘇子染豈不是都告訴席希擇了?
想起這些事來,文傑覺得憤的同時,又覺得有一種自己被欺騙的覺。
罷了罷了,還有什麽事可以說的呢?現如今席希擇都已經有未婚妻了,而且未婚妻就是蘇子染。
把摘好的菜放在周怡的麵前,文傑看著他們兩位,說道:“早就傳言,席希擇其實已經有未婚妻了,也正因為這個未婚妻,他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。看來此話不假啊!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蘇子染早就認識席希擇了?”蘇強想著他們兩個人見麵的時間,總覺得奇怪。
蘇子染這孩子單純,據他的了解,蘇子染是在一個酒會上認識了席希擇,並不是很早就認識。兩個相互不怎麽了解的人,湊在一起,居然這麽快就打算結婚了嗎?
原本,作為家長,這也是很正常的事。但因為蘇強和周怡當年是自由,兩個人認識了沒多長時間,因為相互實在是太喜歡,這才結婚的,蘇子染也讓是這樣嗎?
蘇強不出了神。
“想什麽呢?”周怡在蘇強的麵前晃了晃,說道:“你啊別胡思想了,要我說,咱們作為外人,祝福就對了。況且,席希擇有了蘇子染,也能保住公司不是?”
“我個人倒是喜歡蘇子染這孩子的,有的時候覺得……”蘇強話說到一半,卻沒有辦法再說下去。不知道是心裏實在是太過難還是如何。
蘇強看向文傑還有周柳柳,“你們什麽時候辦事?”
“就在今年。”周柳柳著急說道。
“再等等吧!”文傑幾乎是和周柳柳同一時間說出的這話。
他們兩個人尷尬地相互看了看,然後低著頭不說話。
蘇強和周怡兩個人很是鬱悶,看這兩個人似乎有了分歧的樣子,有些擔心。
“其實,結婚的事不著急,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人要齊心。隻要齊心了,沒有辦不的事。”說著,周怡看向周柳柳,“你跟我進來做飯。”
“哎,好。”周柳柳立刻跟著走了進去。
在廚房,周怡一邊切菜,一邊慨道:“子熙走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。”
“恩。”周柳柳突然出了一的冷汗,“大姨,您就不要再想那些事了。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!如果在天有靈也希看到您能開開心心的,不是嗎?”
“話是這麽說,可是每當看到蘇子染這孩子的時候,總能想起點什麽。柳柳,阿姨問你,你是真的很喜歡文傑這個人嗎?”說著,周怡問道。
“還好吧!其實有的時候我也分不清楚。”周柳柳心裏鬱悶,看向周怡,“喜歡一個人,難道不是想將對方據為己有麽?我一直都希能和文傑一直在一起,一直如此。“
“不,喜歡一個人,是希對方能幸福。”周怡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事,開始講一些比較冗長的故事。
有的時候周柳柳喜歡聽周怡講這些,有的時候卻不喜歡聽周怡講這些。
因為每次周怡說這些的時候,總能從中到一些什麽。可每次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麽好,甚至做的事有點過分的時候,周柳柳明白,其實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都是錯的。
但是,錯又能有什麽關係呢?做也已經做了。也正因為做了那些錯事,才讓現在的有片刻的幸福啊!
周柳柳歎了口氣,看向周怡,“如果席希擇和蘇子染結婚,您會祝福嗎?”
“會啊!為什麽不祝福?”周怡溫地笑著。
“那如果我和文傑結婚,您會祝福嗎?畢竟,文傑之前是子熙的男朋友。”說著,周柳柳滿懷歉意,“阿姨,其實,您也可以不祝福的,畢竟咱們這關係……”
“祝福。”周怡走到周柳柳的麵前,微笑著說道:“孩子,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希你們這些孩子能開心,過得幸福。子熙已經走了,我希我周家的孩子,能開開心心生活。”
“阿姨。”周柳柳心裏有些,但更多的是愧疚。
這種愧疚讓無法在廚房繼續待下去,轉離開。
周柳柳下意識走到了蘇子熙曾經的房間裏麵,看著這悉的房間,不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過去的種種記憶突然湧現了出來,當初和蘇子熙在一起的種種開心的時,好像都是假的。
周柳柳覺得不過氣來,從屋子裏走了出去。
果真,哪怕自己覺得做壞事是理所應當的,可當看到這些景的時候,還是會覺得非常不安,好像快要停止呼吸一樣。
所以,有的時候,做壞事很簡單,最重要的是做完壞事之後的所有一切。
想到這兒,周柳柳站在門口,想起蘇子染那張臉,想起自己上次將帶過去之後,莫蘭會所那邊對自己的漠視,心裏實在是難。
沒辦法,周柳柳歎了口氣,轉離開。
第二天,席希擇一早就去上班了,柴語也有自己的事。
蘇子染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待著,看著這空的屋子,實在是覺得有點難。
席希擇平時就住在這樣的地方嗎?
想著這些,蘇子染歎了口氣,“這樣冷清的屋子,居然也能住得下去。不過,這可是席總的家,席總的那個公寓也是這個樣子啊!“
說完這話,蘇子染走客廳,打開電視,先看了看今天的所有新聞,然後找了一部電影去看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,當看到那些評論的時候,本就沒有覺得有多看不下去或者多傷。
相反,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議論本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。
看完電影,蘇子染又覺得有些困,就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這段時間總是這樣,很困,也不知道為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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