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家別墅。
許正國正在對林百合破口大罵,“林百合,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,竟然敢當著司夜的面刺殺許悄悄!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!這一次要不是我救你,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!”
林百合紅著一雙眼睛,眼球上滿是紅,大聲的嘶吼道“你知不知道你的親生兒死了!婷婷死了!是被許悄悄那個賤人害死的!我殺是為兒報仇!”
許正國看著這個樣子,暴躁不已的說道“報仇報仇你就知道報仇!你有沒有想過我?有沒有想過整個許家!現在全都毀在你手里了!”
林百合被許正國的話刺激到了,頓時對著他又抓又打,“許正國,你眼里就只有許家,只有你所謂的事業,你枉為人父!”
許正國忍無可忍的將他推倒在地,反駁道“我枉為人父!這麼多年來是誰供你們吃供你們喝供你們穿?我要是眼里沒有事業,你以為你能過得這麼舒服?人死不能復生!我勸你自己好好冷靜一下。”
“冷靜?我怎麼冷靜?那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!我一定要讓許悄悄后悔莫及!”林百合惡狠狠地說道,眼底閃爍著可怕的兇,就連許正國看著也覺得膽寒。
他心中莫名有種不祥的預,于是警告道“你又干了什麼?林百合,我警告你,你可千萬別牽連我!否則別怪我不顧及這麼多年以來的夫妻分!”
說完之后,他甩袖而去,不再去管林百合。
許正國來到公司,忙得焦頭爛額,自從沒了北冥集團和氏集團撐腰,許氏集團可以說是一落千丈,一日不如一日。
為此,許正國很是發愁。
許婷婷死了,他的確傷心,但到底不是兒子,傷心也很有限,滿腦子只剩下許氏集團。
沒了許婷婷,他還有一個兒,也不知道許悄悄還愿不愿意認他這個父親?
俗話說,父濃于水,打斷骨頭還連著筋,只要他對許悄悄好好認個錯,許悄悄應該會心吧?
再怎麼說,他也是的親生父親。
許正國心中打著如意算盤,正想著該如何實施,不料這時候,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,發出一道震人心的巨響,“砰!”
許正國嚇了一跳,幾乎是立刻轉頭看去,就看到了一群穿黑西裝的保鏢,為首是一個俊絕倫、氣場強大的高大男人,周都散發著高貴冷傲的氣息,人不敢靠近。
“你!你是司夜!”許正國早就聽說司夜蘇醒的消息,在他的刻板印象中,司夜從植人狀態中蘇醒過來,必然是蒼白病態的模樣,誰知道竟是如些高大拔、俊無雙!
許正國眼珠子轉了一下,忽然有了主意,出熱的笑容,“賢婿啊!我是你的岳父……”
他上前,想要擺出一副岳父的姿態,手要搭司夜的肩膀,沒想到還沒有到對方,保鏢就出手鉗制住他的手腕,發出“咔嚓”的一聲響!
“啊!”許正國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聲,臉發白,連聲道,“放手!放手!”
可沒有司夜的命令,保鏢們怎麼可能會松手,只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。
司夜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正國,眼中滿是不屑,“就憑你,也配做我司夜的岳父?也不照照鏡子,看看自己配不配!”
“不配不配!”許正國在劇烈的痛楚之下,只能連忙改口,“對不起,先生!都是我冒犯了……”
司夜冷冷地說道“你不配做我的岳父,更不配做許悄悄的爸爸!”
“是是是!我不配!”許正國連聲說道。
司夜這才讓人松開手。
許正國著自己的手腕,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,面對這樣的司夜,他不敢再拿腔作調,小心翼翼道“先生,不知您大駕臨,有何貴干?”
司夜懶得和他廢話,開門見山道“出林百合。”
聽到林百合的名字,許正國的心頓時狠狠地“咯噔”了一下,心中埋怨這人又給他惹事,面上卻賠笑道“不知先生找賤是什麼事?”
“什麼事,你不清楚嗎?誰給你的膽子保釋的?”司夜冷冷地問道,語氣冷無比,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似的。
許正國連忙卑微地保證道“先生,賤也是一時沖,痛失,才會做出偏激行為。你放心,我今后一定會好好地管束,絕不讓再做什麼壞事。”
聽到這話,司夜笑了,笑容比惡鬼還要恐怖,“你拿什麼保證?是拿許氏集團,還是你的腦袋?”
許正國的臉一下子就白了,說不出話來,看著司夜莫名就想到了一個人——北冥夜。
司夜簡直和北冥夜一樣可怕!
br> 司夜見他這副慫樣,不屑道“林百合是傷害我岳母的兇手,你包庇,是想同流合污?”
這下子,許正國簡直面無人!
該死的林百合!居然背著他去殺宋秋雅!是想害死他嗎!賤人!
司夜一字一頓地說道“出林百合,我就饒了許氏集團,否則明天,我就會讓它破產改姓。”
話音落下,許正國甚至連考慮都沒有考慮,直接出賣了林百合,“林百合就在許家!我帶先生去!我以為會改邪歸正,沒想到竟然變本加厲,真是太讓我心寒了,這個毒婦……”
他及不可耐地撇清自己。
司夜聽得不耐煩,怒斥,“閉!再多說一個字,我會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。”
一瞬間,許正國就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鴨子,沒了聲音,一張臉憋得通紅。
司夜冷哼一聲,“帶路。”
許正國只能把一行人帶去許家,誰知到了許家,林百合卻是不見蹤影,明顯是逃之夭夭,人去樓空了。
司夜一把揪住許正國的領子,臉沉道“許正國,你在耍我嗎?”
他周散發的殺氣幾乎要化實質把許正國殺死!
許正國白著臉,聲道“我今天走的時候還在家,這一會兒肯定沒有跑遠!我馬上帶人去追!”
司夜像是扔垃圾一樣,把他扔到地上,森森道“三天時間,要是找不到林百合,你就給頂罪。記住了嗎?”
許正國有苦難言,只能道“記、記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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