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悄悄聽到小助理的話,簡直頭痛極了,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,然后說道“你去幫我拒收吧!”
小助理立刻照做,但沒過一會兒就去而復返,“悄悄姐,派送員說你拒收的話,他會很為難的。你不收下,他就不能離開這里。”
許悄悄一聽就知道是北冥夜霸道的作風,不想因為自己牽扯到別人,只好妥協,“好,那我就收下。”
跟著小助理來到了門口,就看見有一群人正圍著那束花,津津有味地討論,看見來了瞬間如同鳥散。
許悄悄簽下自己的名字,結果派送員手里的花,沉得差點沒拿住,還是小助理幫扶了一把,才堪堪拿穩。
九十九朵紅玫瑰,朵朵艷,在底下如同火一般耀眼奪目。
就好像北冥夜這個人,張揚狂傲,放不羈,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他。
許悄悄把玫瑰花搬回自己的辦公室,才發現花束里塞了一張卡片,上面的字跡龍飛舞,和飯盒上的字跡同出一脈。
[玫瑰莊園采摘。]
玫瑰莊園?許悄悄瞳孔微微了一下,難不是北冥夜說要送給的那座玫瑰莊園?
想到玫瑰莊園,不又想起那一晚……
在馥郁的花香里,在醇厚的酒香中,竟然和北冥夜接吻……
許悄悄瞬間臉燒得滾燙,就連耳朵都是紅通通的,不敢再繼續想下去。
真的不能再和北冥夜接了,這樣太對不起司夜了,也對不起夫人。
不想做那種水楊花、忘恩負義的人,絕對不可以對北冥夜心。
許悄悄看著眼前的玫瑰花,手把包裝拆掉,然后讓小助理把這些花分給所有的同事,包括保潔員和保安,也算是解決了一樁麻煩事。
但心里十分清楚,麻煩遠
遠不止這一件,北冥夜要做什麼事,本阻止不了。
也是因為如此,這一整天下來都心不在焉的,腦子里都在想著北冥夜到底還想做什麼,又該如何應對呢?
而另外一邊,北冥集團。
司夜同樣也心不在焉地看著文件,其實一個字都沒看進去,直到黑影從外面敲門進來,他才裝模作樣地調整了一下坐姿。
黑影匯報道“主子,午餐和玫瑰花都送過去了,也收下了。”
司夜故意用一副不經意的語氣問道“嗯,那是什麼反應?有沒有很驚喜?有沒有很?有沒有哭?”
黑影言又止,“呃……”
司夜頓時冷眸一瞥,“有話快說,吞吞吐吐像什麼樣子!”
“沒什麼反應。”黑影只能如實說道,不敢欺騙自家主子。
司夜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,“怎麼可能沒有反應?難道不高興?”
“好像不是很高興。”黑影小心翼翼的說道,誰能想到司夜上一秒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不會這麼無聊,下一秒立刻就讓他想辦法哄許悄悄高興。
黑影自己的經驗也為零,絞盡腦也只能想到一些影片里看過的橋段。
司夜冷笑一聲,“這是你給我出的主意。”
黑影對上他的眼神,頓時覺得后背發涼,連忙解釋道“主子,我想有可能并不喜歡這些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可以死
了。”司夜眼神殺意森森,幾乎要化實質,把黑影給掐死。
“主子……”黑影汗都快豎起來了。
“我真是中了邪,才會聽你的主意。”司夜沉沉地說道,恨不得踹黑影一腳。
“屬下還有一個建議……”黑影試圖挽救自己,急急說道。
“要是沒用你就死定了。”司夜一字一頓的說道,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。
“應該……有用吧!”黑影也不敢保證,只能著頭皮這樣說道。
但愿……有用。
……
第二天,許悄悄在辦公室里修改圖紙。
沒過一會兒小助理就匆匆來報,“悄悄姐,昨天預約的客戶來了。”
“好,你把他安排到會客廳。”許悄悄不疑有他,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,這才前往會客廳去見客戶。
可到了會客廳門口,的腳步頓住了。
因為站在里面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帶著銀白面的北冥夜,一雙鷹隼般的黑眸正直勾勾地盯著,像是要勾走的魂魄似的。
許悄悄就這樣愣在原地。
直到司夜邁著大長從里面走了出來,“怎麼,見到我傻了?”
“怎麼會是你?”許悄悄心復雜地問道。
司夜盯著,不答反問道“為什麼不能是我?”
許悄悄看著司夜就好像在看一個熊孩子,無奈又頭疼地說道“你別搗了好不好?我真的好困擾。”
“什麼搗?我是正式預約的顧客,按流程排隊的,哪里搗了?”司夜不悅地說道。
許悄悄哪一次看見江逸塵不
是笑盈盈的?
唯獨看見他,就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麼?”許悄悄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“不想干什麼,就想見你。”司夜故意用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,可是微微發紅的耳卻是將他的真實緒出賣了。
可惜許悄悄并沒有發現,有些生地說道“我不想見你。”
說完之后轉就走。
司夜一急,手就拉住了,“不是說顧客都是上帝嗎?我現在就是你服務的上帝,回來。”
許悄悄咬咬牙,只能頓住腳步。
“北冥夜,我不管你想干什麼,你別影響我的工作。”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司夜十分不爽道“你為什麼老是要把我想那麼壞?”
許悄悄面無表地看著他,“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清楚嗎?”
打一掌,又給一顆甜棗。
不吃這一套。
“只是嚇唬嚇唬你罷了。”司夜有些心虛地說道,所以好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似的,語氣又變得強勢起來,“我命令你不許生氣了。”
如果黑影在這里的話,絕對要吐。
他可沒有讓司夜這麼說啊!
這種話怎麼可能讓人不生氣啊!
許悄悄聞言,果然氣得臉都紅了,冷笑道“我哪里敢生你的氣,你不整我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。”
“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?”司夜也火了。
“我只會這麼說話。”許悄悄道。
“許悄悄,你……”司夜還想再說些什麼,但還沒有來得及,便突然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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