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的江逸塵聽到許婷婷的怒吼聲,不冷笑一聲,覺得這個人分外可笑。
他是喜歡許悄悄沒錯,但也絕不會不擇手段,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和許悄悄在一起。
他要的是明正大、坦坦。
絕對不會和許婷婷那種人同流合污,侮辱自己的人格。
……
第二天,江逸塵準時到達醫院,正好又上了送飯的許悄悄。
看到許悄悄心給司夜制作的營養飯菜,江逸塵心中不由得一酸,北冥夜到底何德何能,值得許悄悄如此對待呢?
“悄悄,你做了這些東西,一定要起很早吧?”江逸塵有些心疼許悄悄的辛苦。
許悄悄并不是一個喜歡抱怨的人,笑了笑說道“也還好,江老師你吃過早餐了嗎?”
“吃過了。”江逸塵話剛剛說完,肚子就響起了“咕嚕咕嚕”的聲音,明顯是對他的說謊發出抗議。
他的人生里有這麼窘迫的時候,不由得紅了俊臉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許悄悄笑了,“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也吃一點吧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江逸塵心中雀躍,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福利,立刻點點頭。
許悄悄找了一涼亭,將做給司夜的早餐分了一部分出來,讓江逸塵食用。
江逸塵眼尖的看到許悄悄白的手背上多了幾燙傷,頓時心里一揪,“悄悄,你傷了?是不是做早餐的時候弄到的?”
“沒什麼,只是一點小傷而已,不疼的。”許悄悄不是很在意的說道,“我回去一點燙傷膏就好了,江老師你快吃吧,要不然待會兒涼了。”
可是江逸塵怎麼可能吃的下去,他抿了薄,立刻去藥店買了燙傷的藥膏,給許悄悄。
他忍著繼續說道“快用吧,多能緩解一點疼痛。”
“謝謝你,江老師。藥膏多錢?待會兒我轉給你。”許悄悄隨口說了一句。
沒想到江逸塵的緒突然就變得激起來,“你偏要跟我這麼見外嗎?”
許悄悄愣了愣,連忙解釋道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悄悄,我真的很不想看到你傷,特別是為了別人傷。”江逸塵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慍怒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許悄悄沉默了一下,隨后保證道“下次我會保護好自己的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江逸塵心中生出一種無力的覺,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緒,對許悄悄道歉“抱歉,我的緒有點失控。”
許悄悄搖搖頭,理解的說道“沒關系的,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。”
江逸塵看著平靜的臉,一時之間竟然無言。
他突然意識到一個事實,他無法去改變許悄悄的想法。
江逸塵沒再說什麼,味同嚼蠟的吃了早餐,和許悄悄一起去病房。
看到江逸塵又是和許悄悄同時過來,司夜心中又是一陣不爽,于是故意讓許悄悄親手喂自己吃早餐。
許悄悄沒有拒絕,對司夜十分順從。
看著如此溫的對待另外一個男人,江逸塵的心就像被反復似的,難得厲害。
許婷婷的話也反復回響在耳邊,如同一個詭異的魔咒,充
滿了。
不,不行。
他絕對不會和許婷婷為伍。
江逸塵覺得自己都快要生出心魔了,實在沒辦法繼續看下去,只能編了個借口,轉離開病房。
他前腳一走,后腳司夜就冷哼一聲。
許悄悄無奈的說道“現在江老師走了,你該滿意了吧?”
“當然滿意,省得礙我的眼。”司夜說道。
“既然你覺得他礙眼,又何必讓他來照顧你呢?”許悄悄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。
司夜理所當然的說道“因為我不高興的時候就喜歡刁難別人,我不想刁難你,所以我要刁難他。”
許悄悄第一次覺到了無言以對。
“手怎麼回事?”司夜發現了許悄悄的燙傷,聲音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許悄悄淡淡地說道“不小心燙傷的,沒什麼大事。”
“做個飯你都能燙傷,真是蠢。”司夜十分毒舌的說道,可下一秒卻拿起電話打給了黑影,語速飛快的命令道,“馬上送最好的燙傷膏過來。”
許悄悄連忙阻止,“不用了,江老師已經給我買過藥了……”
話一出口,便察覺到司夜周的氣息都不對勁了,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。
果不其然,司夜發出了一聲冷笑,“呵。”
許悄悄瞬間連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黑影的辦事效率很快,沒過多久就把燙傷藥膏送過來了,還帶了一個醫藥箱,里面有一些基礎的藥。
“手出來。”司夜對許悄悄說道。
許悄悄委婉拒絕道“真的不用了……”
司夜的聲音頓時變冷,“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。”
許悄悄下意識的咬了一下,最后還是妥協的把傷的手了出來。
黑影看著兩人相的畫面,額頭不冒出了一冷汗,照著司夜這樣下去,恐怕許悄悄八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他吧!
“還不快滾。”司夜又把怒火對準黑影。
黑影立刻溜之大吉,還心關好了門。
許悄悄“……”
“什麼破藥膏,只會讓你的傷口更嚴重而已。”司夜毫不猶豫的詆毀江逸塵,然后用藥水清洗許悄悄的燙傷,要把江逸塵的藥膏全部清洗干凈。
“嘶……”許悄悄因為痛楚,忍不住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。
司夜的手一頓,這才意識到孩子的皮,作似乎有些過于暴,不慢慢地放輕了自己藥的作。
等到把江逸塵的藥膏干凈,他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藥膏涂上去,再用紗布纏起來,綁了一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。
“謝謝。”許悄悄說道。
“不用謝,我不過是看在你照顧我很滿意的份上,沒有別的原因。”司夜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許悄悄點了點頭。
司夜順勢就說道“你最近照顧我的確照顧的很盡心,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,什麼都可以。”
他的語氣充滿了暗示。
可惜許悄悄并沒有聽懂,“我想不到什麼要求,不必了,北冥先生。照顧你本來就是我應盡的責任,并不需要你滿足我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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