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緣的關系,蕭忘和江肆的親近是不由自主,自然而然的。
雖然知道自己該叔叔,但是江肆是真不出口。
管爺爺叔叔,那就意味著要管阿夜的父母,大哥和嫂子……
而以前他都是管他們叔叔阿姨的……
一想到這個,江肆整個人都不好了,是真的不好了。
這關系……
先不說阿夜不他小舅舅,就說叔叔大哥大嫂,他都不出來。
蕭忘還在扯著江肆的角,滿眼期待的等著他叔叔。
而江肆不得已轉移話題,對蕭忘說了句,“小忘,你哥在看你,你要不要過去找他?”
“嗯?”
聽了江肆的話,蕭忘又抬頭去看他哥,果然就見他哥還在看他。
他趕起了,沖他哥跑了過來。
就像之前抱薄夜一樣,也圈住了蕭刻的腰,仰頭看他。
笑瞇瞇的問蕭刻,“哥,忘寶是不是很可?”
小孩子都認為自己是最可的,所以,總會問大人,他是不是很可。
小時候的蕭忘基本天天都會問蕭刻,問他今天是不是又變可了。
蕭刻垂眸看著蕭忘,沒說話,可麼?
還是氣人的時候多……
見他哥不說話,蕭忘踮起腳,就對著蕭刻的,親了一下。
親完就又問,“忘寶可不可?”
蕭忘很喜歡忘寶這個稱呼!
這一親,讓薄政衡手里的胡蘿卜掉在了桌子上,江肆手里的圓白菜卷胡蘿卜也掉了。
不過是胡蘿卜掉了,圓白菜還在他手里著。
蕭刻倒是沒什麼表,也沒注意到那邊的靜。
因為平時蕭忘就喜歡親他,什麼事不答應他,就會一直親他。
就跟小啄米似的,一下又一下。
基本每次都是在他上親,只有偶爾晚上夜深人靜。
在他懷里蹭的起了反|應,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。
就會本能的想要深,會吻的很深,|舌糾|纏時,哼|哼|唧|唧沒完沒了的蹭著。
每到這個時候,蕭刻都不知道要怎麼應對,每次都只能由著蕭忘胡來。
說胡來也不對,因為蕭忘本就什麼都不懂。
見他哥還不搭理自己,蕭忘又要去親。
這次蕭刻偏頭躲了一下,“別親了,都是胡蘿卜的味道。”
蕭刻不喜歡吃胡蘿卜,尤其是生的,剛才蕭忘親的時候,他就聞到了胡蘿卜的味道。
蕭忘還是仰著頭看蕭刻,也不說話,但是那委委屈屈的眼神,就像是在說著,你嫌棄我。
蕭刻最不了蕭忘用這個眼神看他,好像他隨時都會被他丟棄。
小時候就是這樣,稍微有些不聽話時,他只要說他兩句。
他就會用這個眼神看他,好像怕自己被他給丟出去。
蕭刻不得已只得生的回了句,“可!”
但說了可也不行,蕭忘還是委委屈屈的看著他。
不過潤紅的卻微微噘|著,意思很明顯,要蕭刻親他。
霍庭舟覺得自己眼睛有些不太夠,又想看蕭刻和蕭忘。
又想看薄家老太爺和江肆的表,他們偏偏還在兩個方向,就有些討人厭了。
霍庭舟干脆從床上下來,走到了薄夜邊。
小聲問了句,“他倆是一對兒?”
“你真的很無聊!”從霍庭舟住進來,這話已經不是薄夜第一次說了。
霍庭舟不但無聊還很八卦,向來也是之前不怎麼和外界接。
現在在這個基地里,什麼新鮮事都能看到。
那樣的關系,那樣的關系,都有趣的很。
難怪兔子在這里待著都不愿意回去,樂不思蜀。
他現在也喜歡這里,以后沒事就可以帶兔子來這里住上一段時間。
而且那個胖胖憨憨的小啞,做的飯菜還好吃,有家的味道。
不像他們家的廚師,做出來的永遠是高檔餐廳的味道,難吃。
薄夜看霍庭舟的那眼神,就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還是應了秦放的話,這個基地,不管是誰,都是住下就不想走的。
再順著霍庭舟的眸看過去,蕭忘還在等著蕭刻親他。
看著乖乖巧巧的,實則就是在威脅蕭刻。
大有你不親我,我就不松開你,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的意思。
而蕭刻大概也沒意識到,他和蕭忘正在被大家圍觀。
現在所有人的眸都落在他們上……
也不是所有人,小祖宗就對這個不興趣,還在打薯條。
把每一包薯條都打開了,挨個嘗味道。
小孩子可能都有這個習慣,有些貪,每一種味道都想嘗一嘗。
而基本都是嘗到最后,也不知道哪個好吃。
最后還是蕭刻耗不過蕭忘,低頭在他那潤紅又微|翹的上親了一下。
蕭刻本以為這就行了,誰知道蕭忘還是不松開他。
反而把他的腰抱的更,還踮起了腳。
一雙仿佛被水潤過的眼眸,正眼都不眨的看著他。
的再次開口,又提了無理的要求,“哥,要舌|頭的那種親……”
這話蕭忘說的坦坦,自然而然,畢竟是八歲的意識,正是天真又懵懂的時候。
一聽到蕭忘的這個要求,蕭刻的臉就沉了下來。
“小忘!”
雖然看到他哥不高興了,蕭忘的肩膀還瑟了一下。
但他就想要親,要親的很舒服那種。
孩子麼,有時候就會任,你不達到他的要求,他就會無理取鬧。
現在的蕭忘就是這樣,他最近總是覺他哥在躲著他。
他好怕他會不要他了,他想乖,可又想鬧,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麼。
他總想抱他哥,親他哥,還想蹭他。
但是,這些,他哥都不愿意和他做,他哥不像以前那麼喜歡他了。
想到這些,蕭忘又委屈了,說出的話都像是和蕭刻在賭氣。
“就要親,要親舌|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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