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瀅手機被了,現在在外地,剛才吃飯的功夫,兜里的手機就不見了。
在酒店呆了一夜,早上八點,簡單收拾完行李,金還沒過來,就去隔壁敲門。
房門虛掩著,白瀅覺奇怪,推門進去:“怎麼沒鎖門啊?這樣多不安全。”
里面沒有靜,衛生間的燈開著,卻也沒有聲音。
間,白瀅心里一,握著門把手停下腳步,視線往里打探。
屋里安靜地讓人窒息,察覺到況不對,白瀅立即退出房間。門后突然出來一道黑影,那人力氣極大,一下把拽了進去,里被塞進一團布。與此同時,白瀅看到金躺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“別,跟我們走。”
房間里還有幾個人,他們都帶著口罩,看不見模樣。
走廊有酒店工作人員路過,男人立即把門關上,低聲音對白瀅說:“你乖乖跟我們下樓,如果敢引起別人注意,你朋友就死定了!”
說著,其中一個男人拿出小刀,抵在金脖子上。
白瀅用力點點頭,表示什麼都聽他們的。
為今之計,也只有如此了!
男人取下里的東西,之后幾人分批乘坐電梯,地下車庫有幾兩吉普車停著。
白瀅被塞進其中一輛,離開酒店,車子繞行了幾圈。白瀅對這里陌生,現在完全失去了方向。不久之后,車駛一條還未開通的路段,前后沒有來往的車輛,路兩邊也都是荒野泥地。到了這種地方,就算能逃出去,也很難找到求助。
白瀅看到不遠有間簡易的小平樓,應該是澆灌這條公路的建筑方留下的工人宿舍。現在這里已經竣工,那里也已經人去樓空。
意料中的,車停在了這棟小樓邊上。
他們把白瀅押出來,手腳捆在凳子上,之后竟顧自到外面打牌去了。
看來并不是什麼綁匪,而是想借拖延時間。
他們目標是江氏。
如今沈雁那邊的注意力全在江月笙上,有人想在這個時候趁虛而!
白瀅心里慌起來,這一連串的計劃都是預謀已久。這次來外地,是因為接到一個江月笙曾經在這里住過酒店的線索,所以急急忙忙趕來了。來前,并未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實,當時只是天真的覺得,哪怕消息有誤,也只是白跑一趟而已,總好過錯過。沒想到,原來是有人在這兒準備了圈套,就等著往里跳。
白瀅嘗試很多辦法逃跑,可反捆在手上的繩子本就掙不開。
一分一秒,時間到了下午,一整天都沒有進食,天氣又有些熱,此時已經口干舌燥。
藍服的男人走過來,看到干白著,笑嘻嘻問:“怎麼?想喝水?”
白瀅目直直盯著他,沒說話。
他開了一瓶礦泉水,從兜里拿出一顆藥,當真白瀅的面,把藥丟進去。
另一邊的黑男人見了,立馬過去奪過水瓶,問:“你在水里放什麼?要是出事,你們擔待得起嗎?”
藍男人冷冷笑了笑,解釋:“這只是安眠藥,又不是別的東西。只要睡著了,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也不用這麼麻煩一直盯著了。”
黑男人皺了皺眉,直接把水倒地上。
藍服的不高興了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一會兒可能還有用。”
“再把弄醒不就得了?”
“主子派我們來,就是怕你們這些混混耍手段。這個人,怎麼說也是江家的夫人,用還多著,你們別壞主子的好事!”
“哪兒來的狗,的還響!”
藍男人卷起袖子,狠狠推了對面一把。
眼看兩人就要手,外面打牌的立馬進來將他們拉開了。
白瀅默默打量著他們,這幾個,看起來像是兩波人。
過了一會兒,黑服男人重新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,白瀅不方便喝水,好聲對他說:“可以先把我松開嗎?我保證,絕對不會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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