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領證的消息最先告訴了江老夫人。
江月笙傷后,想辦法封鎖了界消息,江老夫人那邊還不知況。老宅那邊,他定期讓沈雁或者管家過去探,江老夫人問起時,只說他最近比較忙。平時江月笙忙到幾個月不見人影也是常有的,所以江老夫人并未起疑。但是這次,江老夫人聽聞兩人要復婚,高興的不得了,安排了家宴一定要他們過去。
到了老宅,陳媽最先迎出來。
看到江月笙坐在椅上,笑容頓時凝滯。
“江先生,這……這是怎麼了?”
“前兩天不小心摔了,走路不方便。”
江月笙輕描淡寫的解釋,臉上一副并不在意。
來前,他跟白瀅通過氣,白瀅也旁邊也說:“是啊,前兩天我們去爬山了,結果月笙不小心被絆了一下,膝蓋剛好磕在石頭上了,可疼了。”
聽到白瀅也這麼說,陳媽這才相信,小心迎著江月笙進屋。
江老夫人看到江月笙這個樣子,也一樣愣住了,陳媽解釋了一番,才放下心。
吃飯的時候,江老夫人問起兩人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:“第一次的時候,你們兩個鬧變扭,都沒好好辦一下,這次可不能再那麼隨便了。有計劃了嗎?”
白瀅搖搖頭:“還沒有。”
兩個人才剛剛決定去登記,哪兒那麼快呀。
江老夫人眼神向江月笙,臉沉下來:“你是不是又要說公司太忙,不想辦婚禮了?”
江月笙覺得冤枉:“怎會,這次一定辦。”
“最好是這樣,你們都不知道,每次聽到那些老太太們炫耀自己的孫子孫辦的婚禮有多盛大,我心里就嫉妒,一直在想啊,這種好事什麼時候才能到我。你們得快點計劃,提上日程,別再拖拖拉拉的。”
說著,江老夫人握住白瀅的手,笑臉慈,“你們年紀也不小了,兩人都要忙手上的公司,但千萬別忘了家是最重要的。小瀅,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孩子嗎,爭取明年就生一個,我也想趕抱抱娃娃。”
聞言,白瀅目閃了閃,抿著垂下頭。
江老夫人只當是害,沒覺察其他。
江月笙說:“我們會努力的。”
吃完飯從老宅出來,江月笙上了車,察覺到白瀅緒低落。
“明天就要扯證了,你該不會要在這時候又鬧什麼吧?”
他著的手,角帶笑,“你要是敢反悔,我就算是綁,也要把你綁去民政局。”
白瀅緩緩吐了口氣,腦海中全是江老夫人期待的眼神。
“我就是有點怕。”抱著江月笙的胳膊,靠在上面,“怕時間久了,讓失。畢竟,醫生說盡管我積極配合治療,能把孩子安全生下來的幾率還是很小。之前我覺得,我只要放平心態就可以了,但真正要面對這些的時候,我就開始擔心很多,開始胡思想了。”
“你覺得,我的能好嗎?”
江月笙臉平淡,緒沉斂其下,語氣不不慢地說,“醫生已經很明確的告訴我,我不能再像個正常人一樣了,無法恢復到跟以前一樣。但我還是要堅持,希上天能給予我一個機會。所以,你也別灰心,我們兩個病人,相互鼓勵,一起努力,嗯?”
白瀅看著他的眼,片刻后,認真點點頭,依偎在他懷里。
沈雁覺得今天吃的很飽,飽到打嗝。
到了莊園,兩人都上了主屋,白瀅先回了房,江月笙則照常去書房理點公司事務。
晚上十點,書房的燈還亮著,白瀅裹著厚厚的家居服過去敲門。
沈雁已經離開了,江月笙正好收拾完桌面,白瀅問他要不要一起泡腳。
“好啊,可以。”
江月笙彎了彎,他是藥浴,每周泡兩三次。
白瀅也要泡腳,用的是玫瑰鹽。
兩人一起坐在房間里,找了部電影投在墻上,是部歡樂喜劇片。
白瀅心很好,之前的那些負面緒在這時候徹底一掃而。電影結束的時候,先爬上了床:“那,今天跟我一起睡嗎?”
聞言,江月笙忽然“唉”了一聲。
白瀅神經一:“怎麼了?”
江月笙說:“你要是保證半夜不對我手腳,我就答應陪你睡。”
白瀅:“可昨天晚上我們好像并沒有發生什麼,醒來的時候我上服都還穿的好好的。”
江月笙手捂住了腹部:“昨天晚上,也不知道是誰睡著了就開始對我拳打腳踢,我肚子到現在還疼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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