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大……啊啊?!”
隔著手機我都能腦補出黃華裕的那一臉生無可,我冷笑了一聲,慢悠悠的拉長了腔調。
“雖然你代的事兒沒辦,不過呢,我也打聽著了另外一個消息,林阿妹已經巨額回購了閩東門的所有權。換句話說呢,現在是門旗下所有產業的新任董事長,以后別管掙多,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。我說黃大哥,你是怎麼搞的?那些產業你不是全都賣給我老丈人了嗎,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又跑到林阿妹手里去了?”
“唉,這件事我也知道了,上次我跟林阿妹通過電話,把這些話跟我講完就就……就把我給拉黑了!我氣的要死,打電話責問過唐楓那個混……哦,我問過你岳父,他說呢,前些天有個大金主找他談了一下,想要以二十個億的資金全額收購閩東門旗下的產業權。唐楓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,一轉手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獲取雙倍利潤,他哪里去管對方是誰,所以就簽了字,把權全都賣掉了。那個金主就是林阿妹請來的第三方公司,其實唐楓……唉,也確實是不認識他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那倒也沒病,躺賺十個億,換了我也會干。”
我上表達著憾,臉上卻滿是壞笑。
“那這麼說來,以后閩東門旗下產業的所有利潤,可就跟你這個前東一錢的關系都沒有了。黃大哥,你是時候好好琢磨琢磨,怎麼能多賺點兒錢維持青竹臺的正常運轉了。”
“哦,錢的事暫時還不算什麼大問題。”
黃華裕打斷了我的話,聲音顯的還自信的。
“我從銀行里贖回了一部分抵押掉的不產,目前青竹臺賬面上至還有五六個億的資金,短時間還不會出現資金缺口。陶兄弟,安啦,大哥已經找到了一種既又安全的洗錢渠道,只要你能幫大哥搞到錢,我就有辦法讓這些錢見的了。”
“什麼渠道?”
我冷不丁的問了一句,黃華裕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就是用游……哦,咳咳。”
黃華裕猛的回過了神兒,假裝干咳了幾聲,不聲的轉移了話題。
“陶兄弟啊,你趕回來吧,現在大哥邊連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,我這心里……別提有多慌了。等你回中州以后,干脆,咱就把岳兄弟也從天邪鬼母邊撤回來,讓他負責青字號的管理,你負責竹字號的經營,只要咱們兄弟齊心協力,不讓天邪鬼母搶走青竹居士的位子,大哥保你們一輩子榮華富貴,吃喝不盡!”
“嗯……行吧。哎,等等,我說黃大哥,這幾天你應該是一點兒也沒閑著吧?”
我故意打了個岔,語氣里出了一譏諷。
“我們被困的那個民宿,你應該是派人……哦,你也沒什麼人可派了,應該是親自過去查證過了吧?怎麼樣,找到多我背叛你的證據了?”
“呃,這個……哎呀陶兄弟,你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,還在拿大哥開玩笑!”
黃華裕尷尬的企圖抵賴,我冷笑了一聲,既然已經達到了洗罪名的目的,也就沒再繼續死咬著這個話題不放。
“既然你已經完全信任我了,那過去的事兒……算了,翻篇兒吧。在我回去之前,你要集中人馬守好了屁下邊的寶座,可千萬別讓天邪鬼母鉆了空子。”
“哎哎,大哥知道,岳兄弟一直都盯著天邪鬼母,有什麼風吹草,他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。陶兄弟,趕快回來,大哥在中州等你哦!”
這次通話就這麼愉快的結束了,我心極佳的招呼莊小龍扶著我洗漱了一下,又指使他去那個名揚方圓十幾里地的餅店買了些早餐。
就連莊北冥都迷那餅的味,我倒要嘗嘗到底有多好吃。
果然,那熱乎乎的餅香氣四溢,再配上一碗濃稠的胡辣湯,是想想就已經口水橫流了。
可悲的是,我也確實就只能想想而已。
剛咬了一口餅,那勺胡辣湯還沒送進里,梁多多和胡小蝶就聞著香味兒破門而,一把奪走了我手里的食。
倆嚴肅的教育我,以后必須要忍下心來管住,跟這種高嘌呤的食徹底一刀兩斷。
與此同時,梁多多冷冽的眼神兒還劃破了莊小龍的心臟。
莊小龍苦著臉保證不再給我買吃食之后,用白水煮了幾片白菜和一塊擺在我面前,然后當著我的面喪心病狂的炫了四個餅兩碗胡辣湯,滿油四濺。
吃著那碗鹽寡油味同嚼蠟的病號餐,我真是哭無淚。
長話短說,在酒店休息了兩天之后,我腳上的疼痛大減,已經可以不用攙扶,勉強能生活自理了。
不過大劑量的藥也帶來了極為明顯的副作用,我上吐下瀉,越是行不便,越是離不開那臭氣熏天的馬桶。
但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,我再也躺不住了,只能讓莊小龍把車的后排座椅放平躺在上面,四人一貓驅車趕往中州。
這兩天時間,我也真沒閑著。
一有空就拿出那桿旱煙袋反復研究,到底怎麼才能發讓我的殘疾更上一層樓的正確方法。
但那桿旱煙袋卻一直都毫無反應,我把所有的零件,包括煙鍋、煙,甚至是荷包都拆下來挨個琢磨了個遍。
除了抹了一手黑乎乎黏糊糊的煙袋油子之外,卻什麼門道也沒看出來。
不過呢,我也不算是一無所獲。
眼看實在是琢磨不那桿旱煙袋,我換了換腦子。
趁著坐在馬桶上翻江倒海的工夫,我又拿出了韓東的筆記本來仔細研究了一番。
不得不說,雖然我很久都沒在真正的風水上用過心了,但回歸到了本行,思路還是出奇的順暢。
等到中州收費站出現在車窗外邊的時候,我已經在筆記本上畫出了所有對應時辰的風水變化推演草圖。
看著車窗外黑的夜空,我輕輕的吐了口氣。
現在,所有的理論推演已經全部就緒,只等實驗證結果了。
如果這次能夠功,將會是我人生之中的……
另外一次里程碑式的重大突破。
“我覺著你這次能。”
我的腦海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,我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,緩了半天才回過神兒來。
“小貘啊,你以后別這麼嚇唬人行不行,我這心臟都快讓你給折騰出病了。”
我把筆記本合上放進帆布包里,在心里奇怪的問道。
“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這次能的?你……還懂風水呢?”
“切,貘巫之才是天下正統,我怎麼會懂風水這種不流的小把戲。”
貘神不屑的嗤之以鼻,我翻了翻白眼兒。
“你好像輸給這種小把戲很多次了。”
“這這……這壺不開,別提。我以前見到過你演算的這些方位和時辰,好像差不多,應該是沒錯。”
“你……見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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