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,只要你說不對,你就是在騙我們!”
玄真子頷首:“自然,你出胳膊。”
那個男子猶豫了一下,看了看都睜大眼盯著自己的人,心中冷笑。
一會不管這個臭道士說什麼,他都說不是,屆時看他們怎麼解釋!
他把手給了出去,玄真子輕輕搭上去,可是說時遲那時快,電火石間,梓妤居然也去抓了那個人的手喊了聲:“道長,不許跟許嘉玄說!”
玄真子還沒有鬧明白要說什麼,就看見力大無窮的拽著那個男子按倒在地上。
雨聲中有布匹撕裂的聲音,被梓妤按倒的男子居然被彎腰瞬間撕了子。
因為手勁過大,可以說是生生給拽爛的。
玄真子看著了腚的男子:“……”
百姓中有小孩子,哈哈哈哈大笑:“他屁蛋了!”
有人也跟著哄笑起來。
梓妤撕了人子后就扭了頭,只是腳還踩在那個男子上,侯府侍衛早有準備,幾乎是一瞬間也沖了上來。有人已經堅持那個人大側,高喊:“這個人上有標記!是寇賊!!”
笑著的百姓又一陣嘩然,苗侍衛那里也帶人抓到想要躲的人,拽著扔到一塊,也了子,同樣找到那個印記。
梓妤此時已經被過去,什麼也不看,高聲說:“我認識一個揚州到貨郎,他告訴我,這里的寇賊為了辨認同伙,都會在大側刺上記號,這兩人從剛才開始就在煽你們跟府作對,其心可誅!”
百姓都在這里呆了許久,標記的說法是傳過一陣子,兵抓寇賊也確實有認這個的。有人大著膽去看了兩眼,說是寇賊,剛才那種張對峙的氣氛總算是消散了。
那兩個人還拼命掙扎說他們騙人的,這下不用梓妤多說,已經有百姓吼道:“我們上都沒有,怎麼你們上就有,而且你們很面生,是那個村的,讓那個村的人來認認。”
幾句話下去,對方當即臉灰敗,被苗侍衛堵上丟一邊了。
總算能好好說話,梓妤先讓侍衛給他們發一些干糧,有些已經被雨水泡了,但是他們仍是大口大口的吃著。
剛才罵了梓妤小白臉的小年輕一臉尷尬的坐到一邊,看著戴斗笠的梓妤找村民說話。
一個村民把自己知道的事說來后,還說:“我們是走得慢的,正好村里年輕力壯的先前就走了不,不然我們也不能趕那麼慢。”
“老人家,什麼年輕力壯的先走了不?”
老人抹了把角雨水說:“三四天前,有朝廷的人來招兵啊,每一個人給三兩銀子呢!說是以后一年都有五兩,可比種地多多了,我兒子也去了。雖然是拿命去拼,但是先前就說要決堤了,田地一淹,那也沒法活命了。還不如出去……你看這不就決堤淹了整個壽昌!”
招兵?!
朝廷什麼時候招兵了!!
梓妤聽得心頭突突地跳,意識到事的嚴重。
有人假借朝廷名義在征私兵!
先前一直散播要決堤的說辭,恐怕就是為了這一刻,可是那麼多的人,他們是怎麼帶走的?
進城出城,肯定得到盤問!
梓妤想像不出來對方的行,臉幾變,當即喊來苗侍衛:“快派人去往壽昌方向找世子,還有派一個人趕回去!”
把老人說一一說來,讓他們立刻去報消息。
“老人家,您是長者,我相信大家都會聽您的。您一定要帶著大家往杭州城走,我把米面分給你們一些,布政使不會不管百姓的。”
老人聽著輕聲細語的,為剛才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,拿了干糧和一些米后,帶著眾人給鞠躬賠禮。
反倒鬧得梓妤不好意思了。
讓他們趕路后,梓妤看了看前方泥濘的路,還是繼續往前走。
想看看后面還有多人。
走到天暗了,他們在路邊看到有幾間屋子,無一例外都空了。但是雨還下著,總算是能擋雨,便先打算在這里歇息一晚。
侍衛們在屋子里找到干柴,每個屋子都燒了火堆,梓妤還煮了兩大桶熱水,先給玄真子送去一桶,自己也泡個澡去去寒氣。
侍衛們流在屋檐下值守,臨近四更天的時候,有馬蹄聲在暗夜中傳來,值守的侍衛舉著火把張地看。
那一隊人也往著火來,侍衛驚喜地喊:“世子!!”
那一行是從山林后方跟著洪水拼趕速度回來的許嘉玄,他要回杭州府報信,壽昌的百姓們都還在后頭趕路。
許嘉玄已經被雨水澆了個,此時狼狽不已,連都是發白的。
看到侯府的侍衛,他心驚地朝那幾個亮著的屋子看去:“夫人來了?!”
侍衛高興加崇拜地說:“來了!去找您的人沒有遇上嗎?我媽一開始遇到人挑撥的百姓……”
侍衛將梓妤和玄真子的機智全說了出來,卻沒發現自家世子臉越來越難看。
許嘉玄抬手抹了把臉,笑得森然:“你說夫人怎麼的手?”
那個侍衛傻乎乎地還演示了一遍:“就這樣,撕拉一下,讓那個人暴了刺的位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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