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句不好聽的話,就是阮王府的一個最低賤的馬夫,穿的都是綾羅綢緞,吃的每頓飯菜里,都要求有大。
如果阮王給錢,那都還好說,谷旗州北靠北地,產富,并不缺。
但關鍵問題是,阮王不給錢吶。
“雖然才幾日,但這五百多人每一日的消耗,都是一筆巨款,尤其是那個阮王,一頓飯菜至需要布上三十道菜,這還是他一個人吃的,他吃得完嗎?估計皇帝都沒他吃得多。”
添香繼續吐槽,一頓飯啊,三十道菜啊,阮王還要求一日要準備三頓飯,中間加兩道甜點。
甜點還要致,必須按照他的食譜來。
“他那個食譜,就是一道百合銀耳羹,都需要十幾道手續,里頭的一粒枸杞,都必須雕花兒的形狀,咱們齊王府是沒這樣吃過的,他活得這樣致,還不給錢。”
說著說著,添香都快要哭了,
“娘娘啊,您看咱們孤兒寡母的,點兒稅收容易嗎,阮王府這些人,可真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坐在首位上的花錦,翻看著手里的賬冊,致的柳眉微蹙,乍舌道:
“這花費的也太多了,一日用度比本妃厲王府一月用度都要高。”
原以為自己已經算是揮金如土了,畢竟開給厲王府員工們的工錢,非常的厚。
哪里知道阮王比還會花錢。
簡直極盡奢靡。
看了一半,花錦已經被這幾日的天文數字給驚呆了。
將賬冊合上,對添香說道:
“這樣下去別說你們母子三人吃不消,就是窮盡谷旗州之力,也未必供應得起阮王府這五百多人的用度,這般吧,你就說齊王府要修葺老屋,住不下那麼多的人,讓阮王府搬出齊王府,自力更生去。”
這樣龐大的一個群,整日里吃著喝著齊王府的,還不給一個銅板,本就離譜,不管阮王府有什麼苦衷,先趕出去,與他們撇清干系要。
添香立即領命離去,消息通知到阮王府那邊,卻是沒有一個主子接收。
阮王忙著作畫聽曲兒,阮王妃和虞夫人還現如惆悵中,虞佳佳瘋瘋癲癲的不堪重用。
幾個下人雖然知道齊王府要修葺老舊房屋的事兒,但都做不了主,更無法替五百多人決定,所以這個消息傳遞過來,就宛若石沉大海一般。
阮王府該不的,依舊不。
隔了一日,又是一筆天文數字送到花錦的案桌上,添香的表都快要哭了。
花錦一拍桌子,怒道:
“這阮王是打定主意裝聾作啞了是吧,行,添香,收拾東西,齊王府與厲王府搬去別院住,一粒米都搬走!”
趕不走,那就躲起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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