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不,肯定是你,你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毒,肯定是的,這碗里有毒,你想毒殺你兄長。”
翟義慌了,他給花垣的毒藥是雙絕毒醫最新研發出來的毒藥。
據說一點點就能讓人立即斃命。
要麼花錦有什麼本事可以解百毒,要麼花垣本就沒在酒碗里下毒。
但現在到底真相是什麼,翟義本無從分辨。
花錦笑得有些歡暢,站到了厲云卿的邊,眼神冰冷的看著翟義,
“都說了沒有毒,翟大人為什麼一定肯定這碗酒里有毒?好奇怪哦,方才花垣也是一直說,碗里的酒有毒呢。”
厲云卿冷哼一聲,
“既然這兩人肯定有毒,那這毒不是翟大人下的,就是花大人下的,來人哪,將二人拿下!”
神策軍們上前,翟義大吼一聲,舉起尚方寶劍,
“誰敢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尚方寶劍就被花錦一把搶了去。
旁的護城軍要,卻被神策軍們拿武架住了脖子,這時候跟神策軍拼武力,就是個死。
不要命的護城軍,還是可以死一死的。
但大勢已去,護城軍們還是惜命的很。
見局勢控制下來,花錦新鮮的看著手里的尚方寶劍,
“我正好缺一把趁手的武,你這劍是把好劍,就是,太花俏了點。”
花錦有些嫌棄這劍柄上的寶石,出白的指尖,彈了彈劍,在崢嶸的劍鳴聲中,對厲云卿說道:
“這里的護城軍,一個都不能留,全抓去養豬。”
然后,將尚方寶劍橫在眼前,眼眸一揚,看向氣得發抖的翟義,與怕的發抖的花垣,
“這兩個人,厲云卿,隨你置了。”
說罷,花錦提著尚方寶劍就要走,得找個鐵匠,把這尚方寶劍劍柄上花俏的寶石摳下來。
寶石也能賣許多錢的。
后,卻是傳來翟義的大喊聲,
“大膽,小厲王,你當真是要反了嗎?你可知道本是皇上親封的欽差,小厲王妃,你手里拿的可是尚方寶劍,上可打昏君,下可斬佞臣的尚方寶劍。”
翟義從
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輩,居然敢公然拿走尚方寶劍,花錦這是要被誅九族了。
他一定要稟明圣上,誅了花錦九族!
花錦回頭,忍不住“哈”了一聲,
“誰說我手里拿的是尚方寶劍?翟大人,你為欽差,千里迢迢來到北地城,這一路上失尚方寶劍,該當何罪?”
說著,看向厲云卿。
厲云卿面無表的配合著,
“其罪當誅,株連九族不為過,不過因為翟大人是欽差大人,本王會將翟大人好生保護起來,翟大人會寫一封奏折,詳細稟明尚方寶劍失一事,在圣上降罪之前,翟大人會每日都在府衙,照常坐堂升堂。”
“甚好,翟大人不虧為青天大老爺,弄丟了尚方寶劍,居然還能好心態的照常上班,這心理素質讓人佩服。”
花錦點頭,對厲云卿的置相當滿意。
翟義氣的發,
“你們二人在顛倒黑白,本的尚方寶劍是被花錦搶走的,怎麼可能是本失的?”
“哦?證據呢?”
厲云卿冷眼睨過去,看向翟義,又問周的神策軍,
“你們可曾看見,是王妃搶了尚方寶劍?”
一名神策軍馬上拱手回答:
“稟王爺,末將未曾看見。”
另一名神策軍立即補刀,
“明明是翟大人弄丟了尚方寶劍,害怕圣上責怪,就非賴我們王妃,說是我們王妃搶走了尚方寶劍。”
厲云卿勾,又問道:
“王妃今日上過城樓?”
所有的神策軍齊聲道:
“王妃冤枉,請王爺明察,王妃今日并未上過城樓。”
論睜眼說瞎話,神策軍若為第二,當世絕無第一。
花錦嘆為觀止,再不看翟義那張灰白的臉,正是要走時,花垣又沖了上來。
他的子被兩名神策軍攔住,但子攔住了,他的還能喊,
“花錦,你們若是殺了我,皇上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,我是你阿兄,我可是你阿兄。”
“是啊,你自己都說了,你是我阿兄,可你卻想要毒死我。”
花錦將手中的尚方寶劍挽了個劍花,
劍尖朝上,在背后。
一臉冷漠的看著花垣,
“你為了個好板要殺我的事,我早已經知道了,今日我看你做了這麼久的戲,嘔的。”
但是也不虧,畢竟搶得了一把好劍。
花垣崩潰一般,哈哈的笑道:
“你早就知道了?哈哈哈,那我有錯嗎?雙絕毒醫的藥,是全世界最好的藥,可活死人,白骨,難道我想要個好,我有錯嗎?”
“自然沒錯,可我想活下去,你要殺我,便是攔著我好好的活下去,我若不殺你,遲早會死在你的手里,那麼我今日要你死,我也沒有錯。”
花錦的邏輯就是這麼的簡單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以牙還牙,順便把人剁渣。
這有錯嗎?
“更何況,我也不會殺你,我若殺了你,豈不是坐實了我殘害兄長的罪名?”
花錦笑著轉繼續往前走,倒春寒的風吹過城樓,花錦轉離去,后傳來花垣的慘聲,
“我是朝廷命,你們不能這麼對我~~啊。”
沒有回頭,只是笑,北地離帝都那麼那麼遠,帝都的命來北地城,能遭遇到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。
花垣暫時還不能死,可他都能將毒酒遞到花錦的面前來了,厲云卿又豈能讓他好活?
厲云卿一招手,一堆神策軍圍上去,對花垣開始拳打腳踢。
又聽花垣在花錦的背后大聲喊,
“我是花家唯一的男丁了,花錦,不要這樣對我,王爺,不要打我......啊,我是花家唯一的男丁,我被打死了,花家就要絕后了,不要打了,求求你們不要打了。”
可是花家,同花錦有什麼關系?絕后就絕后,花家又沒有皇位要人繼承。
冷風吹過,花錦摁住小腹,從城樓下來,厲云卿從花錦的后追上來,他看向花錦慘白的臉,一把將抱住,問道:
“你怎麼了?那碗酒里還是有毒的,是嗎?”
“跟那個北戎至毒差不多。”
花錦閉了閉眼,忍住腹痛,這什麼雙絕毒醫,搞出來的毒還厲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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