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承硯開車帶著夏南溪來到了最喜歡吃的那家大排檔。
在夏南溪坐下之前,他駕輕就地拿出了酒巾把桌子和椅子全了一個遍。
兩人座了以後,他又拿起開水,把碗和筷子都燙了一遍。
這時,服務員走了過來,“先生,小姐,要吃點什麽?我們這的招牌菜是……”
還沒等他把話說完,戰承硯便練地點起了菜來,“來三斤麻辣小龍蝦,兩人份的加辣燒烤套餐,兩打生蠔。”
末了,還加了一句:“快一點。”
這家大排檔,生意非常火。
菜都是現煮的,廚房裏忙得熱火朝天。
若換做平時,聽到客人提出這樣加急上菜的要求,服務員大都是回一句:快不了,等不了就別吃了。
可是也不知道怎麽的,麵對這樣氣場強大長相俊的男人,那服務員隻得下意識地點頭,“誒,好嘞,我跟廚房說一下。”
夏南溪托著下,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戰承硯,角揚起了一抹微笑,“戰承硯,你真是越來越上道了。”
戰承硯得意地挑了挑眉,“那當然。”
他這屋及烏。
以前的戰承硯,對於這種環境衛生欠佳的地方,那可是避而遠之的。
還有什麽小龍蝦,烤串之類,他更是從來沒有吃過。
自從和夏南溪在一起之後,他的胃也跟著被同化了。
當然,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為了心之人做出一些嚐試。
果然沒有等很久,他們點的菜就擺上桌了。
戰承硯又對服務員說道:“再來一件啤酒,不要冰的。”
夏南溪一聽,立馬不樂意了,趕忙說道:“要冰的!要冰的!”
服務員一臉為難。
戰承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“不要冰的。”
“哦,是,我馬上就去拿。”
服務員被他這一眼看得全發抖,立馬乖乖去拿啤酒了。
夏南溪癟了癟,“哼!吃小龍蝦不配冰啤酒,簡直就是沒有了靈魂。”
戰承硯溫地看了一眼,“網上說,生要吃冰的。”
“哈,戰承硯,你確定是帝恒集團的總裁嗎?你一個大忙人,怎麽有時間上網看這些啊?”
“咳咳……”戰承硯的臉上劃過了一不自然,地回道:“我工作效率高,自然有時間。”
其實,他是上次上網查做紅糖薑水的時候看了一眼,便默默記住了。
他的老婆,當然是要他來好好疼的了。
啤酒上來,夏南溪打開了拉環,遞給了戰承硯,“來,喝,咱們不醉不歸。”
戰承硯輕輕抿了一口,“你可悠著點喝,喝醉了不好辦事。”
夏南溪的小臉頓時噌地一下就紅了,“流氓!”
吃飽喝足了以後,兩人一起回了古晨一品。
剛一進家門,戰承硯就摟著夏南溪的小蠻腰,將拉向自己,兩人地在一起。
他深邃的眼眸深地看著,帶著某種致命的蠱。
夏南溪能夠清晰地到,戰承硯溫熱的呼吸噴在的臉上。
的小臉紅撲撲的,聲音的,“戰承硯,你……你要幹嘛?”
“寶貝兒,你吃飽了,現在……該到我了吧?”
“哈?”夏南溪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。
隨後,便覺到上一片冰涼,很舒服。
在戰承硯的帶領下,兩人一邊吻著,一邊往家裏走。
直到來到了客廳,突然響起了一道尷尬的咳嗽聲。
“咳咳……”
夏南溪嚇得一把推開了戰承硯,轉頭一看,客廳沙發上竟然坐著戰老爺子。
“爺……爺爺?你怎麽在這?”
戰承硯皺了皺眉頭,滿臉不悅,“爺爺,你怎麽來了?”
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!
戰老爺子瞪了他一眼,“怎麽,我這老頭子想來看看孫子孫媳婦都不行啊?”
“您來就來了,幹嘛不開燈啊?”
“我這不是因為等你們等得太久了,所以在沙發上睡著了嗎?”
夏南溪笑了笑,“爺爺,您來了提前跟我們說一聲,這樣我們也好準備啊。”
戰老爺子突然臉一沉,“我要是提前說了,就不會發現這麽嚴重的問題了!”
此話一出,夏南溪和戰承硯麵麵相覷。
戰承硯皺了皺眉,“爺爺,您在說什麽呢?”
“你們兩個,坐到我麵前來,我有話問你們。”
於是,夏南溪和戰承硯就像兩個乖寶寶一樣,乖乖地坐在了戰老爺子對麵的沙發上。
“爺爺,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?您怎麽這麽生氣啊?”
“溪溪,爺爺問你,是不是承硯這個臭小子欺負你了?你委屈了盡管跟爺爺說,爺爺一定會替你做主的!就算是親孫子,也不留麵。”
夏南溪愣了一下,“爺爺,您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?承硯對我很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們兩個為什麽要分房睡啊?”
被發現了!
夏南溪的心猛地“咯噔!”了一下。
下意識轉頭看向戰承硯。
後者擰起了眉頭,“爺爺,您也老大不小了,怎麽能窺別人的私,隨便進房間呢?”
戰老爺子拿起拐杖敲了一下地板,“臭小子,你以為我想啊,你這裏統共就兩間房,我早早就來了,累了想到客房休息一會兒,結果發現裏麵全部都是溪溪的東西,所以才在沙發上睡了。你趕說實話,你是不是欺負溪溪了?”
“沒有,爺爺,我前幾天冒了,怕傳染給溪溪,所以我們才分開睡的。”
夏南溪連忙配合,連連點頭,“對,我作證,他真的冒了。”
戰老爺子明的眼投向戰承硯,“那你現在好了吧?”
“嗯,非常好。”
“那就好,我剛剛已經讓鍾點阿姨來收拾了,把溪溪的東西都給搬回去了,我今晚就睡客房。時候不早了,你們兩個也早點睡吧。”
說完,戰老爺子就轉回了房間。
隨後,夏南溪隻能跟著戰承硯回到了主臥。
臥室裏充斥著屬於戰承硯的味道,淡淡的薄荷清香,聞著很舒服。
夏南溪的腦海裏不由得回想起了他們剛剛那快要槍走火的畫麵,突然覺得好熱。
突然這時,戰承硯朝著漸漸近,“溪溪,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?”
“可……可能是喝酒喝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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