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溪溪……”
戰承硯也顧不得自己沒穿服,更顧不得裝醉了,直接跑過去扶夏南溪。
可當夏南溪看見他全的時候,再次發出了“啊”的尖,同時拿著手裏的浴巾直接蓋在了自己頭上。
“戰承硯你王八蛋,耍流氓!”
戰承硯不自然的用手指了鼻子,“我這不是擔心你嗎?乖,快起來,地下涼。”
他剛到夏南溪的胳膊,便如遭針紮一樣避開,“你別我,嗚嗚嗚……流氓!”
戰承硯啞然一笑,猛地扯過了頭上的浴巾。
“你幹……”
夏南溪剛想要吼,便見他把浴巾係在了自己腰間。
這材,多一分則,一分則瘦,不太明顯的八塊腹,不會顯弱又不會顯壯,每一寸都恰到好。
浴巾蓋住的部位,就……還,大的。
夏南溪抬了抬眸,看見戰承硯鬼斧神工般的帥臉,每一個弧度都好看到完。
漉漉的發上帶著細細的水珠,順著優雅的下顎線滴在了口,的讓人臉紅心跳。
夏南溪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。
這未來前夫,長得真是不錯啊。
戰承硯看一副癡了的模樣,忍不住手刮了刮的鼻梁,寵溺的道:“怎麽,淪陷在我的盛世裏,傻了?”
“滾!”
夏南溪打開他的手,然後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。
走到自己的房間口,突然又想起了什麽。
然後跑到沙發上拿了一個抱枕,用勁往戰承硯上打,“你個王八蛋,明明沒醉,又騙我!騙我!”
“沒有……沒有……”
戰承硯握住的手腕,將往自己懷裏拉了拉,“我洗了個澡,酒醒了很多,但頭還是很痛,不信你。”
說著,他就拿著的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。
嚇得夏南溪猛地一,逃一樣的跑回了自己房間。
然後趴在門框上,隻探出一個腦袋。
“流氓,渣男!告訴你,別管你是苦計耍無賴還是,都阻擋不了你要為前夫哥的事實!”
戰承硯被逗笑了,慵懶的坐在沙發上,點燃了一煙。
“夏南溪,你也承認我有了,那你要跟我離婚了,還去哪裏找我這麽帥的?”
夏南溪不屑的翻了個白眼,“我為什麽要找?我年輕漂亮又能賺錢,還有爸爸媽媽和三個哥哥疼我,我是哪門子想不開要找個男人來氣我,騙我?”
是覺得年紀大點之後,應該要個孩子,但男人絕對是累贅,離了這個,再也不要嫁了。
戰承硯吸了一口煙,角上揚,“哦,那就是說,別管是現夫還是前夫,你這輩子就隻會有我一個夫,反正你也不找了,咱倆不離婚對你也沒什麽影響,我還可以養你,將來你要是哪天想生孩子了,我的基因還比較好,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很漂亮。”
“呸!你是不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?狗屁!不離婚,我就是已婚婦,離了婚我就是單小姐姐,生你的孩子,將來說不準還得跟你們家那麽多人上演爭家產大計,我才不要我的孩子活得那麽累。給我洗腦,我可是年年拿一等獎學金的人,著來!”
說完,夏南溪就“砰”的關上了門。
戰承硯氣的掐滅了煙,“你要,你就絕對不會離婚,傻……”
煩躁的到了淩晨三點都沒睡著,可第二天,他依舊五點多就起床了。
然後特意買了夏南溪喜歡吃的早餐。
反正夏南溪不用上課,也不用上班,一覺睡到了自然醒。
梳洗完,都九點多了。
想著,這地方以後也不回來了,便把的東西都收拾了一下放進書包裏。
正要出門,路過客廳的時候,卻猛地看到戰承硯正坐在沙發上,嚇了一跳。
然後直接當沒看見。
戰承硯卻慌了,一把拉住了。
“老婆,你要走了。”
“嗯,放手。”
“那這房子是你的,你也得帶走。”
“不要,還給你。”
“我也是你的,你也要帶我一起走。”
夏南溪沒好氣的看了看他,“無賴,你再這樣我生氣了。”
戰承硯沒轍,“那,你吃點東西再走吧。”
“不吃。”
夏南溪推開他,直接摔門而出。
回到家,許秀芬就迎了過來。
“閨,昨晚去哪了?”
夏南溪有些不自然,“那個,昨晚我和朋友一起吃燒烤,見戰承硯喝多了,就把我送回家了。然後……雨下太大了,我就沒回來。”
“哦……,那你跟承硯是咋打算的啊?”
“離婚,堅定不移!”
“我覺……”
許秀芬還想說什麽,夏南溪便道:“媽,我還沒吃飯呢,死了,給我來兩籠包子。”
許秀芬寵溺的笑了笑,“好!”
夏南溪洗了手,找了張桌子坐下,兩籠百花軒的包,一碟辣椒油,一碟小菜,一碗大骨蛋花湯,湯裏放上幾滴香油,真是把人肚裏的饞蟲都勾出來了。
夏南溪剛吃了一個包子,大伯母蔡桂香就笑嘻嘻的來了。
“溪溪,怎麽現在才吃啊?”
夏南溪沒說話,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。
真是對蔡桂香佩服的五投地,無論上次鬧得多不愉快多尷尬,隻要下次還有求於人家,就可以當作什麽都沒發生,並且還熱如故。
“咋地,不高興了?還為上次大伯母的話生氣呢?大伯母是胡說的你別往心裏去,除非大伯母瘋了,不然絕不會讓自己的兒嫁給妹夫的,這不得被別人斷了脊梁骨嗎?”
夏南溪依舊不說話,就看自圓自說。
蔡桂香也不在意,直接坐到了夏南溪跟前,還手拿了一個包子,一口塞進裏。
“這你家的包子,就是好吃,百吃不厭。”
夏南溪嫌棄的不得了,“你洗手了,就我的包子。”
“哎呀,你管我洗沒洗手,就算我沒洗手,我過的包子不也是我自己吃了嗎?溪溪啊,你和承硯咋樣了?”
夏南溪喝了一口湯,漫不經心的道:“不咋樣,準備離婚,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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