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毅愣了一下,不知道該不該回答:“額,不是慕總您讓我多關注薑小姐的消息嗎?”
慕南舟擰著眉,轉椅子,高大的影又轉了過來。
許毅低著頭,生怕他一不高興就讓他滾去非洲。
但慕南舟並沒有說什麽,聽到這個消息已經很意外了。
親生父母的條件不差,用得著過得和以前一樣嗎?
慕南舟開始疑不解,問道:“在做什麽?”
“洗碗工。”
聞聲,慕南舟抿了直線,手不由擰了扶手。
對自己從來都不客氣,下得了狠手。
以前從來都不會做低人一等的事,現在隻要是這種工作,爭著搶著去做。
薑惜之,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。
慕南舟臉一變,又淡定的找了幾個文件在看,轉移話題:“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。”
這轉變太快了,許毅還準備說得詳細些,又跳轉到另一個事上。
他恍惚了半秒,還是跟上他的思維,說起最近的工作任務。
剛好說到夏城有個合作項目,需要負責人去一下。
這個合作比較小,慕南舟不需要親力親為,已經派達下麵的人。
慕南舟聽到了,便淡漠道:“他今年還沒休過假,讓他回去休假去。”
聞聲,許毅挑了一下眉,心照不宣的說:“好的,慕總,我這就去辦。”
說完,他走出了辦公室。
這時,妄悔從外麵進來,寸頭,眉目深邃,五剛毅,後背著一把刀,有著正派的氣質,看了一眼慕南舟:“南哥。”
慕南舟道:“我想讓你做一件事。”
--
公司全年無休的勞模,正在打電話給妻子,讓準備好行李。
他今晚就出差。
許毅一到,他連忙掛斷電話,仿佛工作中打電話就是罪過,問道:“許特助,是慕總有什麽吩咐嗎?”
許毅特別像皇帝邊的得寵太監,宣布道:“趙總,您可以回去休假了。”
趙總一聽,心忐忑了好幾秒,臉微白,無法理解的問:“許特助,是不是我惹慕總不高興了,讓我……永遠的回家休息?”
這種好事可從來沒出現在他們上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他不由積極的說:“許特助,你回去和慕總說,我今年不休假了,全年在公司,打吊瓶也得好好上班,你讓他放心。”
許特助見他嚇得,很不習慣老板恤員工的作風,咳了咳嗓子,一本正經道:“趙總,事沒你想得那麽複雜,慕總是見您全年都在公司,很回去陪家人,給你放個假,讓你回去陪陪他們,夏城這個項目,他也比較重視,他會親自跟進。”
這話把趙總說了。
他立馬站起來,原來慕總也沒那麽不近人,抓住許毅的手,有些激的說:“謝謝許特助,謝謝慕總,讓他為我擔心了,但沒有關係,我已經習慣了,工作使我快樂,這些工作對我來說小事一樁,我……”
許特助見他還不下臺階,連忙出手,小聲打斷他的話:“你再不收拾回去陪老婆,慕總要親自過來把你踢回去了!”
趙總笑容都僵了,趕閉上。
本來想積極表現一下,但他也了解慕南舟的子。
他做的決定,還有誰能反抗一下的。
讓他回去休假,那他必須滾回去休假!
--
薑惜之五點到達夜宵店門口。
客人還不是很多,隻有隨手幾個盤子扔在盆裏。
薑惜之和店裏的員工不是很,也沒有流過幾句。
和往常一樣,覺得做好分工作就行,不需要有過多的流。
拿過圍圍在前,去洗盤子。
廚房的廚師們正在聊天,看薑惜之。
除了幾個結了婚的老廚師之外,還有幾個年輕的幫廚。
他們聊人,剛好說到薑惜之:“老板招的新員工,那段是極品,腰隻有這麽細,大的,還很長,就是不喜歡說話,好幾次和說話,都不搭理人,長得也漂亮,就是有個疤,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。”
“應該沒有吧,看那麽保守,也不像有男朋友。”
“我們店員工本就,水不流外人田,誰能調教好誰就是高手了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廚師們在那有說有笑,毫不避諱的談及人。
這也是他們休息時候聊得最多的話題。
哪個客人皮白,長得多好看。
與他們工作的員工,哪個最漂亮,又想泡一手。
“阿新,你對那新員工興趣?”主廚劉師傅見他盯著。
做阿新的男人眉目清秀,一米八的個子,是幫廚。
年紀也就二十出頭,是這裏長得最不錯的一個。
不過看起來有點油腔調。
這裏的員工,沒調戲。
長得不錯的,可能與他會有點異常關係。
阿新挑了挑眉,笑道:“不是說誰拿下就是誰的嗎?你們可要努力了!”
“阿新,不怕你朋友吃醋啊。”其他人調笑。
阿新無所謂道:“你們說劉苗啊,早就不是了,玩一玩就好了,你們誰喜歡誰要去!”
做劉苗的服務員剛好從外麵進來,給他帶了茶。
很生氣的看著阿新,罵了一句“混蛋”,跑了出去。
“阿新,還不快去追!”
阿新顯然對不重視:“這樣也好,省得我說分手了,太容易到手了,你們現在去追,肯定對你們投懷送抱。”
他目看向坐在外頭的薑惜之,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。
而關於男人之間的話題,薑惜之全然不知。
過後。
“你薑惜之。”
薑惜之抬眸,見年輕男人蹲在麵前:“我特意給你留的,你吃吧。”
一份炒的龍蝦。
薑惜之淡漠的拒絕:“我不吃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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