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薇蘭被大姑子指著罵后,忍不住也罵了回去:“我是這種人怎麼了?你以為你們都是什麼好人嗎?你個大姑子你都嫁出去了,還整天往娘家跑干什麼?還有你們也是,當個大哥大嫂卻整天只想把老太婆往我們這些弟弟家里塞,憑什麼?”
大姑子和權忠良夫婦都被點了,氣得臉都綠了起來。
權忠國這時出聲對說了一句:“夠了,現在是說你害老媽的事,說那麼多廢話干什麼?”
吳薇蘭聞言看了他一眼,又罵了回去:“我說的是廢話嗎?你們一個個都不愿意照顧老太婆,我替你們照顧的時間那麼久,你們現在卻來冤枉我了?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蠢的很,自己家都不知道顧一下,撿了個野種回來養,真以為那小雜種是你的種嗎?笑死了,也不看看長得跟你像不像!”
權忠國一聽這話,瞬間氣得指著罵道:“你這個人胡說八道什麼?你說誰蠢了?”
門外默默吃瓜的小姨娘突然聽到這話,也愣住了。
“夠了!你現在在這里發瘋狡辯也沒用!別以為你把話題引到我們上,就能逃掉你對老媽做的事!阿飛,找繩子來把綁起來!”權忠良立即沖怒喝了一聲,然后讓兒子拿繩子過來,打算先把吳薇蘭綁著。
現在這里這麼多人,量也跑不了。
果然,吳薇蘭一聽到他人拿繩子來要綁自己,立即大著說道:“你有什麼權力綁我?你有證據是我對老太婆做了什麼嗎?說不定是你老婆做的呢?你老婆才是最想老太婆死的那個人!”
大嫂突然被蓋了一頂想害婆婆的帽子,又氣又驚的指著罵道:“我又什麼時候想讓媽死了,你不要隨便就口噴人好嗎?”
吳薇蘭也罵了回去:“那你們憑什麼就說是我?我給老太婆洗頭有什麼錯嗎?你們都不給洗,我給洗就我想害了?”
說著又大哭大鬧起來,一會兒罵所有人,一會又罵自己丈夫不幫自己。
權夢飛拿著繩子出來時,眾人又到抓。
吳薇蘭本跑不過他們這麼多人,很快就被抓住了。
權家人報了警,警察后面就來了。
一聽是老太太被自己的兒媳婦下毒,才導致變癡傻的。
于是便開始調查。
阿文也回來了,告訴眾人白玉蘭確實是不見了。
大家這才知道,老太太是把白玉蘭放在了自己娘家的祖墳里。
祖墳是那種在墳頭蓋了小房子的墳頭屋,里面可以放不祭祀用的東西,還能防風防雨防塌陷。
老太太還能活的時候,早就把白玉蘭藏在那里了。
這東西也沒打算傳承給權家的后人,就放在那里看看以后有沒有自家哪個子孫有福氣的先看到拿去。
反正給誰都好,就是不想給權家這些子。
警察雖然調查了,但是找不到有效的證據。
畢竟就算是下毒,但是醫院各種檢查都沒查出有問題的東西來。
沒有人證證來證明老太太被侵害了,只能調查吳薇蘭盜白玉蘭這件事。
但吳薇蘭死不承認,白玉蘭的下落也沒查到,又是沒有證據證明是把白玉蘭走了。
最后昊薇蘭家里的人也跑過來權家鬧了起來,最后因為證據不足,就把吳薇蘭給放了。
這權家人可就不干了,兩家人后面還鬧了各種事,不過這些魏重君暫時看不到。
魏重君那天吃瓜吃到后面警察來了才走的。
本來是想去吃二嬸和侄子的瓜的,沒想到吃到了媳婦給婆婆下蠱、二叔出軌卻當了接盤俠的各種瓜。
吃到最后也沒吃到二嬸和侄子的不倫瓜……
下午回到了自己家的時候,沈昭兒還沒睡醒。
沈昭兒傍晚醒來時,黨小癸就迫不及待的給分八卦了。
聽得沈昭兒一臉驚奇,然后一臉憾自己沒有在現場看熱鬧。
就連小紅和牛小小都在現場看完了熱鬧。
第二天,裝修公司的何家兩兄弟又來了。
來跟們確認一些后續用材料的問題。
魏重君讓慧珍按照流程給他們確認完,然后沒看出什麼問題。
但這兩人本就有問題,魏重君大概猜到他們是想等這的主人不在了,才會出面目。
于是給對方下了個套,說們過兩天就回京城了。
實際上是去了下一個兇宅。
就是那棟有佛頭和大小姐組合的莊園大別墅。
到了莊園前院,牛小小和小紅又滿園子的逛。
這棟房子保存的很好,但因為建筑積大,需要修繕的地方也很多。
————
另一邊的團團背上背著一把劍鞘,跟著小鳥一路狂奔著去找葉安安。
而此時的葉安安兩人到了另一個地方,邊的瑤三已經換了一正常的服,頭發也在后腦勺扎了個干凈利落的高馬尾。
他穿了件格子衫,搭著了條牛仔,兩人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很偏僻的城鎮中。
小狐貍趴在葉安安頭頂上,它積小,也不會讓葉安安覺得累。
兩人在鎮上吃了些東西,又買了些干糧后,往鎮后面的一座大山走了進去。
瑤三手上拿著一牛干啃著,一邊說道:“咱們為什麼要走路?就不能找個車坐進去嗎?哪怕是個牛車也行啊……這要走多遠?我走不了……”
葉安安嫌棄的看著他說道:“這才走了幾步路你就走不了?你這是面條做的嗎?再說了,那也要有車路過,我們才能搭個便車啊。這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,你倒是求求老天送來一輛車嘍。”
瑤三雙手合十對著老天拜了拜:“求求老天爺,送一輛車來吧。”
然而天上只有幾片樹葉被吹落,后方空的什麼也沒有。
而前方那個山,看著不是很遠,但也不是很久。
瑤三邊走邊問道:“你確定你這個方向是沒錯的嗎?都過了幾百年了,你也不知道投胎了多,還能記得那個家伙的位置?”
葉安安回答道:“說了多遍了,不一定需要我記得啊,我就不能重新找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