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一聲,司慕寒臉上一陣紅,像被人當場抓一樣的難堪。
他以為他和江雲瑤那點事,做的很,誰都不可能知道,畢竟每次那個啥的時候,都是在江雲瑤喝醉後。
韓褚耀也怔住了,他就說江雲瑤不是個什麽好東西,果不其然一心想要嫁進夜家,可耐不住寂寞,早就和司慕寒搞在了一起。
怪不得司慕寒會死心塌地為付出,原來是各取所需呀。
就司慕寒這樣的男人,還想要去禍害夏沫,除非夏沫眼瞎不長腦子。
夜爵嘲諷的輕笑一聲。
“司慕寒這樣的結果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?現在你去向求婚,說不定就會答應,還是說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娶,還沒有資格坐上司的位置。”
司慕寒怔住了,他似乎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娶江雲瑤,他一直想娶的人是夏沫,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推開窗戶,看看在草坪上晨跑的夏沫,期待著長大,期待著把娶回家。
至於江雲瑤,他舍得為花錢,把養在邊,像父親一樣,娶了對家族有幫助的母親,又把自己喜歡的人養在邊。
他覺得他的想法沒錯,妻子要娶門當戶對的,可人可以養自己喜歡的。
人?這個念頭一出,就連司慕寒都嚇了一跳。
原來在他心中,從來沒把江雲瑤當妻子看,是人,是他消遣的玩意。
司太太的位置,一直都是留給夏沫那丫頭的。
可是現在,他的司太太被人搶走了,他如何能甘心。
“夜爵,你大概還不知道吧,沫沫從小到大一直的人是我。”
說著他發了好幾張夏沫的照片過去。
“夜爵,夏沫和你在一起是因為和我賭氣,氣我對他的不重視,要不是那天我拿錯了戒指,也不會對你投懷送包。”
說著男人頓了一下。
“雲瑤你,可同樣我,這樣的人你不想要,很正常。
可沫沫心裏裝的人是我,你信不信,隻要我勾勾手指頭,隻要我承諾不在招惹外麵的人,就會歡天喜地回到我邊。”
聽到這話,夜爵眸子閃過殺氣。
“司慕寒,一個連戒指都能拿錯的人,你覺得夏沫還會要。
你是有多不了解,才會說出如此大放厥詞的話。”
說著男人冷笑出聲。
“夏沫有潔癖,對一個髒了的人是不會要的,在說了很憾你錯過了,現在是我的妻子,要不要我把F國的結婚證明發給你看看。”
說著司慕寒還真收到了兩人的結婚證明,看到的那刻心口的位置,似乎被人用力扯了一把,生疼生疼的,此刻眼前卻浮現出他和夏沫的結婚照。
“司慕寒,看清楚現在是我老婆了......你對那些齷齪的心思,我勸你收起來,如果還敢招惹他,你是知道的,我這個人下手從來沒有個輕重。“
“夜爵,為你妻子又如何,可是的人是我,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氣我。”
司慕寒控製不住衝夜爵吼道,有一種麻麻的疼過心髒,傳到了的每一個,這種疼似曾相識一樣,讓他控製不住一陣恐慌。
“你?沒關係,我會一點點取代你。”
說完就掛斷了電話,一年?怪不得,原來是心裏早就住上了人,那為什麽要來招惹他,為什麽?
夏沫眼皮跳了幾下,心口一慌。
阿嚏,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總覺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。
韓褚耀被司慕寒的樣子徹底驚住了,司慕寒沒有心,在他心裏人大概就是消遣的玩意。
看似對江雲瑤的深沉,也不過是願意毫無底線的為花錢,長期養著罷了。
******
司慕寒洗漱完,讓雲啟送來了服,穿戴整齊下了樓,韓褚耀看見下樓的司慕寒,急忙站起。
“要走。”
“嗯!”司慕寒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他要去找夏沫,要把那個丫頭追回來,他看上的東西即便毀掉,也不可能讓給別人。
韓褚耀去拿了藥給他。
“每天噴一次,半年不能那個啥,懂。”
司慕寒冷哼一聲出了門,雲啟急忙接過藥道了一聲謝跟著離開。
嘖嘖嘖,韓褚耀看著離開的司慕寒,這貨有點不正常呀,江雲瑤傷了,如果是以前別說點輕傷了,就算隻剩一口氣,他也會馬不停蹄的飛到邊去。
這麽多年司慕寒有多那個人,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,可是這次似乎一點都不上心。
現在竟然要為了夏沫那小丫頭和夜爵翻臉,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。
車上雲啟說了最近幾天公司發生的事,司慕寒始終聽的心不在焉。
“夏家那批貨怎麽說。”
“他們倉庫的確出了問題,原材料損嚴重,短時間應該不會提供,今天陳總打來電話,想讓我們把貨期限延遲半個月。”
“延遲半個月?”
司慕寒眸子深了幾分,怎麽可能?別以為靠上夜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。
夜家本來就是個是非不斷的地方,最近忙著自己的事,沒有力管他們這點小事,在說了,就算夜家有心幫忙,也要陳子豪出口才行。
陳子豪那個人,他太了解了,別看隻是一個打工的,可是骨子裏的傲氣不允許他張口求人,夏老頭就更加不用說了。
這次的貨牽扯很廣,一點出點什麽披,夏家的票必然大跌,影響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司慕寒冷眸掃了一眼手機。
“告訴他三天貨,不出來就用OV百分之三十的份來換。”
雲啟怔了一下,他知道總裁花高價從其它地方買了貨,就是為了製裁夏家的,可是萬一三天夏家出貨了,豈不虧大了。
“月影找到了沒有?”
司慕寒冷聲問道,他倒要看看夏沫崇拜的偶像到底是個什麽貨。
雲啟張的說道。
“還.....沒有。”
本來以為搞垮一個甜品店是輕而易舉的事,可是調查後才發現是夏家的產業,至於那個月影的設計師,本就查不到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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