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芳菲答應了蘇金之後,便將他直接帶到了屋子裏,開始給蘇金把脈。
小荷站在一邊,淡定的看著葉芳菲演戲。
葉芳菲上蘇金脈搏的瞬間,眉頭就皺了起來,故作苦惱的表,看了蘇金一眼。
蘇金本就擔心自己的,一看葉芳菲出這個表,嚇得他連臉上的緒的控製不住了,他角了兩下自,趕追問道:“我,我是出了什麽問題嗎?”
葉芳菲看了一眼蘇金,一副言又止的模樣,“唉……”葉芳菲搖搖頭長歎口氣。
蘇金一見,倆刷的一下子就白了,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麽絕癥,抖了兩下,趕說道:“葉小姐,您救救我吧,我還年輕啊,我不能死!”
葉芳菲眼底閃過一得逞的笑意,隨即就被藏起來。
手在蘇金手腕上的道上輕輕按了一下。
蘇金的臉一下子巨變,他失聲道:“疼疼疼!鬆手!”
葉芳菲這才鬆開手,朝著蘇金聳肩無奈道:“你也看見了,我本就沒用力,你還喊這麽疼,你的從部就已經爛了。”
蘇金從剛才的劇痛中回過神來,眼神還心有餘悸。
他習武多年,跟在皇上邊也是見過不的險,傷的況也不在數,原來就算是胳膊斷了,也從來沒有這麽疼過。
疼到蘇金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腕,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什麽幻覺了?
看見蘇金慘白的臉,還有那微微的瞳孔,葉芳菲知道這人應該是徹底上鉤了。
葉芳菲又說道:“你這個病,發展到最後,就會像這樣全劇痛而死。”
抬頭對上蘇金張的眼神,認真的問道:“你是真的不想死嗎?”
“那當然了!”蘇金瞪大了眼睛立刻回道:“隻要能治好我,葉小姐你說什麽我都答應。”
葉芳菲自然知道蘇金這話隻是場麵話,別說自己現在隻是在騙他,就算是蘇金有問題被葉芳菲治好了,這人也很難對葉芳菲忠心耿耿。
這樣的人,葉芳菲絕對不會相信,也絕對不會告訴他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信息。
隻是,在現在葉芳菲手裏沒什麽可用之人的時候,蘇金這個份還有武功還是能派上大用場的。
葉芳菲眼睛瞇了瞇,角勾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又被下來。
“你這個病確實是很複雜,要是不及時救治的話,恐怕命不久矣。”葉芳菲一邊說一邊搖頭,語氣十分憾的樣子:“可惜了,你還年紀輕輕,還有大好的前途。”
“您一定得救救我!”蘇金咬咬牙,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葉芳菲的麵前。
他雖然看不慣葉芳菲一個人天天拋頭麵,還時常不配合他。
但是葉芳菲的醫在整個京城裏麵,那可是絕對的活神仙般的人,前段時間在京城中流行的疫病,要是沒了葉芳菲,還不知道要發展很麽樣子呢。
再加上後來,葉芳菲又保住了皇上的孩子。
要是什麽病癥,葉芳菲都治不好的,那天底下真是沒人能治了。
蘇金是個識相的人,於是立刻對葉芳菲低頭。
“治好你,說難也難,說不難也不難。”葉芳菲話說到一半,故意吊著蘇金的胃口。
蘇金自然是著急的要命:“您就直說吧。”
“咳咳。”葉芳菲挑眉看著他,淡定的解釋道:“你的病,需要治很久,至要兩到三個月,每隔三天就需要針灸排毒一次,中間絕對不能間斷,不然會加速你病的惡化。”
“你會死得更快。”葉芳菲聳聳肩。
蘇金愣怔的看著葉芳菲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連眼神都空了起來。
葉芳菲一臉淡定的沒說話,讓蘇金自己緩了好一會兒之後,才開口說道:“我倒是可以出手救你,但是你要是自己不配合的話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蘇金回過神來,咬牙朝著葉芳菲幹脆利落的磕了幾個響頭說道:“我願意配合!多謝葉小姐救命之恩!”
葉芳菲點點頭,藏起緒,拿過一旁的紙筆寫寫畫畫,好半天之後遞給了蘇金說道:“這是你的藥方子,拿去我的醫館裏麵抓藥就行了。”
蘇金恩戴德的謝過葉芳菲之後,喜不自勝的起正要走,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回頭看著葉芳菲問道:“我……葉小姐您……”
葉芳菲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麽,不就是擔心自己失去掌控去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嗎?
葉芳菲輕笑一聲回應道:“我收拾一下,一會兒也要去醫館,你在哪裏等我,我來了就給你針灸療傷。”
蘇金聞言,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裏,他點點頭,一溜煙的跑出了葉家宅院,朝著醫館的方向前去。
葉芳菲悠閑的端著茶杯看蘇金跑走,小荷此時上前湊到葉芳菲邊低聲詢問:“小姐,您為什麽故意說蘇金生病了啊?”
小荷眼珠子一轉,又說道:“難不他真的病了?”
葉芳菲輕笑著搖搖頭,解釋道:“他當然沒病,我說他有病隻是為了控製他罷了。”
“控製他?”小荷眉頭微皺,隨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:“我明白了,所以小姐您才故意說這個病要每三天針灸一次,直到痊愈為止。”
葉芳菲點點頭,默認了小荷的猜想。
隨即小荷又眉頭皺了起來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可是……蘇金這個人是朝廷的,而且就現在看來,奴婢覺得他不是很靠譜,恐怕小姐要是想找他做事的話,還要多考慮考慮吧。”
小荷就是知道葉芳菲對很是寬容又信任,所以才大著膽子提意見。
果然,葉芳菲沒有毫的生氣,而是耐心的解釋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我既然用謊話騙他,便沒有打算讓蘇金長期為我所用,我隻需要他這段時間忌憚我,認真幫我辦事就好。”
小荷聽到這裏鬆了口氣:“果然是小姐,考慮得就是周到。”
葉芳菲頓了下,又說道:“不過興許不久之後,就有另一個可以派上用場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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