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夫人說:“不可能,鄭瑾瑜肯定是親生的,越長越像崔青青年輕時的樣子了。”
“哎呀娘,我說的不是鄭瑾瑜。他們是鄭瑾瑜回鄭家前的爹娘,但是鄭錦繡的親生爹娘,你想想是不是?”
盧夫人心中咯噔一聲。
縱然鄭家全家都站出來辟謠,一口咬定鄭錦繡是他們家親生的。
可是有幾個人信?想著既然鄭家人認,那就是鄭大小姐,至於真相大家不過是心照不宣而已。
“那可怎麽辦?”盧夫人皺眉道:“之前你說是不是親生的不重要,隻要鄭家人說是親生的,到的待遇也是鄭大小姐應有的待遇就行了,娘也是這麽認為的。可是現在不同了呀,的親生爹娘找來了,回頭那乞丐四宣言咱們盧家的大夫人是他們的兒,那咱們不得丟死人?”
盧慎點點頭,“我也是這麽想的,所以我急忙回來找娘商量。”
“那要不這親事就退了吧,把讓給謝家,讓謝家丟人去。”
“不行,我喜歡錦繡妹妹,不得到我不甘心。”
盧夫人一臉無語,沒想到的傻兒子還是個種。
“可要娶了,回頭乞丐鬧起來丟人的就是咱們了,況且你還將乞丐打了一頓。”
盧慎:“……”
“要不咱們問問你爹和祖父去吧?”
“不行,他們知道後肯定不會再同意我娶錦繡了。”
“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你說怎麽辦?”
“這樣,咱們先確定是不是你猜的這樣,萬一是個誤會呢?”
盧慎想了想,點點頭。
“行,可萬一是真的呢?”
“萬一是真的,那鄭錦繡就萬萬娶不得了。是不是鄭家親生的沒那麽重要,但前提是沒人鬧出來。”
盧慎一臉糾結,片刻後說:“娘,我真喜歡。”
“你喜歡就收了,正妻不行,做個妾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這……一向驕傲,這麽委屈,肯定不願意。”
盧夫人輕蔑的翻了個白眼,“一隻落凰窩裏的,還真將自己當凰了呢。驕傲?可是鄭家嫡長,合該驕傲。可若是乞丐的兒,憑啥驕傲?能進咱們盧家做妾,那都是祖墳冒青煙的幸事。”
盧慎眉頭鎖,不說話。
盧夫人推了推他道:“兒吶,關鍵大事你可不能犯糊塗啊。這人嘛,能寵,但不能寵過了頭。你這樣,總怕生氣,怕委屈是不行的。你看對你怎麽樣?可是打算和你退親,再嫁謝家?”
“這……”盧慎一腦袋,道:“出這意外,我忘了這事兒了。”
盧夫人:“……”
“哎呀,現在不是謝家的問題了,我若是提出讓做妾,不願意怎麽辦?”
“那就想辦法讓不得不同意。”
盧慎恍然大悟,對哦,可以先生米煮飯,讓不得不同意。
原本想著娶是妻,這麽做終歸不好。
可若是妾就沒那麽講究了,進門是不是完璧之不重要,隻要是他的人就行了。
想到這兒,盧慎出猥瑣的笑容。
另一邊,為兒的親事焦頭爛額的鄭夫人又遇到了別的麻煩。
有乞丐在他們家門前鬧事,大喊自己是鄭瑾瑜的爹的事被傳了出來。
鄭夫人不得不拉著鄭瑾瑜站出來辟謠。
“諸位,這就是我的兒鄭瑾瑜,你們大夥兒瞧瞧我們母這長相,說不是我親生的,你們信嗎?”
鄭瑾瑜的五長開後越來越像鄭夫人,一看就是親生的,騙不得人。
“那乞丐為什麽說他是鄭小姐的爹呢?”
“哎呀,他是無意間衝撞了盧公子,被盧公子人打,打得極了為了救命才瞎喊的。什麽我家瑾瑜的爹娘呀?其實就是一個我們家一個遠房親戚的親戚,轉了幾道彎的親戚,八竿子打不著。
他們家裏出了事,到京城來找做生意。結果又在半路遇到了劫匪,被搶了盤纏。想著還有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在京城,就到我們家來投靠。人家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我們,怪可憐的。”
聽著鄭夫人這麽說,一些被帶偏的人便信了,且開始同那幾個人。
不過,還是有清醒的人問:“既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,怎麽能喊出鄭二小姐的閨名?”
這……
鄭夫人腦子一轉,道:“他們家那親戚也是我們家的親戚,就是之前我家姑娘寄養的那家親戚。他們不認得我們鄭家其他人,隻在親戚家見過小。”
說完,推推鄭瑾瑜,希說幾句話。
鄭瑾瑜譏諷的勾,什麽話都沒說,隻點了點頭。
心道: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,紙是包不住火的,等燒了,看你怎麽收場。
眾人竊竊私語,心道雖說心中疑,但也信了鄭夫人這個說法。
盧夫人一直讓人注意著這邊的向,消息傳到耳中,聽得嗤之以鼻。
“別說這崔青青的臉皮還厚的,之前打死不承認鄭錦繡不是親生的,現在人家親生父母都找上門了,又謊稱人家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。”
盧慎還帶著一分期許。
“娘,萬一是真的呢?那咱們豈不是冤枉了錦繡妹妹?”
盧夫人掃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,“我太了解崔青青了,越是積極的辟謠,問題就越大。瞧著吧,想藏住那團火,拚命的包紙。卻不知,這紙包得越多,火就會燒得越旺。兒吶,你猜的那事兒,八九不離十。”
盧慎麵難看,抱著最後一希說:“我還是查清楚了再說,娘,先別傳出去。”
“行,你這孩子,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,不到黃河心不死,那就等你查清楚了再說。”
盧慎第二天又去找鄭錦繡,被鄭夫人搪塞過去,這次連生病的理由都不找了,直接說家裏忙,盧公子天天來不合適。
當然,也沒說謊,確實忙。
不忙,連鄭老爺都忙。
據說今日鄭老爺都請假了。
此時,鄭家全家人都坐在了堂屋裏,包括不出門的老太太,全都盯著方家一家四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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