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他正的咬著牙,一臉憤恨。
“該不會真有辦法證明這發簪不是他們店做的吧?”
他的狗子道:“這……不能夠吧,我們請了城裏最好的匠人,做得和他們的一模一樣,足以以假真。”
“足以以假真,終究不是真的。他們拆分出每一朵花都記了重量,真金和鐵包金的重量是不一樣的。”
不錯,真金和鐵包金的重量是不一樣的。
差在兩位群眾的見證下,證明了這對夫妻拿來的發簪本不是他們店裏的賣出的那一支,重量上對不上。
事實擺在眼前,差冷冷的說:“二位,還有什麽好說的?”
二人還咬著牙死撐,“你們說怎麽就怎麽,我怎麽知道這位鄭家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鄭瑾瑜淡淡道:“二位若是不信,可以在這店裏隨便挑選兩樣首飾,咱們用同樣的方式查驗。”
這麽自信,二人麵越發難看。
圍觀群眾已經完全信了鄭瑾瑜的話,對這二人嗤之以鼻。
“死鴨子,拿假的來騙人家真金,可真夠不要臉的。”
“爺,他們這種況應該抓起來。”
差很給力的說:“這兩人故意栽贓陷害,尋釁滋事,當然要抓起來。二位,服不服?”
兩人麵煞白,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。
鄭瑾瑜淡定的說:“二位,去隨便挑兩件來試試吧,看是否能與我手中冊子上的記錄對上,否則你們不死心。”
兩人知道大勢已去,再挑兩件來也隻是拆分破壞兩件貴重首飾而已,最後估計還得他們賠。
可他們哪裏賠得起啊。
那的先崩潰了,撲通一聲跪下去。
“小姐,鄭小姐饒命啊,我們不是故意要來訛你們,隻是……”
男的推了一把,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鄭瑾瑜平靜的看著他們道:“有人指使你們來栽贓陷害對吧?”
“這……”
“從看到你們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了。”
啊?
兩人目瞪口呆。
鄭瑾瑜說:“這一支發簪得八十多兩銀子,二位隻是普通布,怎麽可能花八十多兩銀子買一隻發簪?”
這不是買不買得起的問題,比如一年隻能賺十萬的家庭,怎麽可能花二十萬去買個包呢?
當然,個別虛榮心棚的奇葩除外,可這世上哪有那麽多奇葩呀?
兩人對視一眼,不敢說話。
男的也默默跪了。
鄭瑾瑜繼續說:“你們隻要告訴我,是誰讓你們對我們栽贓陷害的,我就饒了你們。”
那男的說:“我也不知道是誰,半個月前,有個人拿了一百兩銀子過來,讓我們去買這隻發簪,說剩下的錢歸我們,買回的發簪他帶走了。兩天前,那個人又來了,拿了一支一模一樣的發簪來找我們,說是假的,要我們來找你們店鋪鬧事。”
“哦?”鄭瑾瑜驚訝,“為什麽說是一模一樣,而不是說就是那隻?”
“重量不對。”那男子說:“我是賣豬的,一刀下去誤差不會超過兩錢,過我手一掂我就知道不是那一支。”
鄭瑾瑜點點頭,聽著這意思,要查出那人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。
對差道:“若是他們配合,找出了要害我們的那個人,就放了他們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多謝!”
兩人被差抓走了,鄭瑾瑜也轉回了店裏。
周圍的人說了一會兒,也都陸續的散了。
對麵的茶樓上,盧慎氣得摔了杯子。
隨從嚇得大氣都不敢出。
過了片刻,盧慎轉頭對那隨從說:“你立刻出城去,到莊子上躲幾天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那隨從立刻就跑了。
鄭瑾瑜理了店裏的事後,帶著丫鬟撐著青的油紙傘回了鄭家。
鄭夫人似乎是聽到了風聲,正要出門來幫解決,不想就看到回來了。
“瑾瑜,娘聽說店裏出了事,對方報了,將你堵在店裏了。”
鄭瑾瑜淡淡一笑,“娘,已經沒事了。報不是對方報的,是我報的。”
“啊?你報的?”鄭夫人一臉驚訝,又帶著擔憂的眼神問,“你跟娘說說,到底出什麽事了。”
“也不是什麽大事,不過是有人拿著假貨來訛我們,說我們店鋪裏賣假貨。我報了,並當場拆穿了鬧事的人。”
鄭夫人聽說罷,點點頭,一臉欣,“看到你能理這些複雜的事,娘真為你高興。今日你才被匪蔲劫持了驚嚇,如今又忙著店裏的事,一定累著了吧?快回去休息,你四哥回來了,今晚有個家宴還有得累。”
“是,娘親,那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鄭夫人看著鄭瑾瑜離開,又招了隨行的小廝過來問話。
事無巨細的問完,得知鄭瑾瑜漂亮的理鬧事的過程,驚訝之餘,又真心為高興。
“夫人,對方拿著的發簪與店裏現售的簡直一模一樣,而且那發簪一一號,與人家前些日子買的那隻也對得上,連掌櫃的都荒了,二小姐還能臨危不,真是讓人佩服。”
鄭夫人滿意的笑了,心想,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,尋常貴們遇上這種事,哪有不慌的?卻能臨危不的將事理漂漂亮亮,真不愧是我的兒。
等鄭老爺回來了,將鄭瑾瑜以已換長嫂的事,以及店鋪以假真鬧事的事,都給鄭老爺說了一遍。
說完還高興的道:“你說就咱們瑾瑜這膽識,這智慧,要不是兒家,是不是比幾個哥哥都強?”
鄭老爺點點頭,“瑾瑜確實一次次讓你我驚喜,讓人刮目相看。可是……怎麽一天之遇上這麽多麻煩?不會有人針對吧?”
鄭夫人一怔,道:“那匪蔲的事我打聽過了,應該是巧合。辰王在負責這個案子,你要不放心,改日向辰王打聽一下。”
“嗯,那發簪的事呢?”
鄭夫人深吸一口氣,哼一聲道:“這個事是人為的,那對夫妻已經被抓進京都衙門了,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幕後主事。”
說完,又憤憤道:“多半是對家的人幹的,嫉妒我們生意好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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