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崔永年的支持,鄭夫人眼前一亮,道:“聽到沒有,不是為娘我一個人這麽說,你崔表哥也這麽說。我看就這麽辦吧,老三你今天別說話了,人家問起,老二你就跟人解釋他生了口瘡,張口就疼。”
鄭宏旭急道:“娘,這怎麽能行呢,你要這麽說,那我是不是喜酒也不能喝了?畢竟我一張口就疼。”
鄭夫人恍然大悟,“哦對,你今兒喜酒也別喝了,飯也別吃。”
“啊?娘,你要我一天肚子?”
“不能夠,回頭到了飯點你去房間躲著,娘安排下人給你送去。你大哥的媳婦,是咱們鄭家的長媳。急匆匆的娶人家過門,咱們本來就對不起人家,萬萬不可在婚宴上有所差池。老三啊,就委屈一下你了。”
鄭宏旭說:“娘,我說話就是,別讓我生口瘡。”
“我信不過你,就這麽定了。”
鄭宏旭:“……”
“瑾瑜,怎麽沒穿娘給你準備的那套服?”
分明安排倆穿一樣的服,這樣給人一看就是雙胞胎,多好。
沒想到小兒每次都不聽從安排,又私自做主穿了一套別樣的服。
鄭瑾瑜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娘,今日一看就是大太,肯定很熱。您準備的服是好看,可是太複雜厚重了,所以兒做主穿了一套清涼的。”
這孩子有自個兒的主意,想說不聽從安排吧,可又條條在理,鄭夫人都不知說什麽好。
隻得道:“是為娘想得不夠周到。”
鄭夫人看了看鄭錦繡上那,確實不如鄭瑾瑜上的服清涼。
“錦繡,你要覺得熱,也去換一清涼的吧。”
鄭錦繡輕輕搖頭說:“不了,娘挑的就是最好的,我不熱。”
鄭瑾瑜淡笑不語,心想這才到哪兒啊,這才太初生,是不熱,希你能堅持一整天也不熱。
鄭夫人聽這麽說,便沒再說什麽。
安排了鄭宏旭生口瘡之後,又安排了他們每個人要負責的任務。
鄭錦繡與鄭瑾瑜就負責招待來此喝喜酒的各家小姐小媳婦們,鄭宏琦帶著生了口瘡不能說話的鄭宏旭負責招待年輕公子,而崔永年也不能閑著,作為青禾先生,想來找他的文人墨客不會。
安排好了後就讓他們散了。
幾個男娃一起走,鄭瑾瑜與鄭錦繡單獨離開。
等走遠了,鄭錦繡破天荒的上前來挽著鄭瑾瑜的胳膊,“妹妹,以前姐姐多有對不住你的地方,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別跟姐姐一般計較。我們姐妹二人,從今天起就和好吧。”
鄭瑾瑜心中冷笑,就演技,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。
就算沒有那手帕上的提示,也不會上的當。
“好的呀,那咱們就做好姐妹吧。”鄭瑾瑜熱的拉著的手。
鄭錦繡忍著惡心,興高采烈的說:“太好了,妹妹你真好。”
“妹妹,你知道應該怎麽招待客人嗎?”
“我不懂呢,請姐姐說。”
“那你就聽我的就好了。”
“好呀,姐姐安排我做什麽,我就做什麽。”
鄭錦繡角勾起一厲,暗中暗罵一聲蠢貨。
安排你,我當然會安排你,還會將你安排得妥妥帖帖呢。
下人來報長公主帶著郡主和辰王來了,鄭錦繡帶著鄭瑾瑜急忙去迎接。
這可是貴客,也是鄭府的親家。
“沒想到長公主一家來得這樣早,妹妹,他們可都是給你麵子呢。”鄭錦繡笑嘻嘻的說。
鄭瑾瑜謙虛道:“姐姐說笑了,怎麽能是給我麵子呢,他們來得早,是因為今天是大哥親啊,辰王與大哥是師兄弟,又是多年的好友,他們給大哥麵子呢。”
鄭錦繡滿意這個回答,心道:算你識相。
倆到的時候,謝裴煜已經被鄭宏彥等人請走了。
鄭夫人笑得像朵花,熱的拉著長公主親家,長公主更跟走了。
鄭瑾瑜和鄭錦繡一左一右的請走郡主。
將郡主安頓好,鄭錦繡又對鄭瑾瑜說:“一會兒客人會越來越多,你我就不能像招待郡主那樣一起招待了,不然這跑前跑後的,咱倆都不住這累。”
鄭瑾瑜微微一笑,“那姐姐說該如何?”
“我們一人去一趟,流休息。”
“好呀,我聽姐姐的安排,姐姐讓我去接誰,我便接誰去。”
鄭錦繡也微微一笑,“妹妹真乖。”
然後下一位李家客人來,就是鄭錦繡去接李家的小姐,鄭瑾瑜留在茶室與郡主聊天。
郡主低了聲音說:“煜兒說,你今天會有麻煩,今日你盡量不要離開我的視線。”
鄭瑾瑜淡笑道:“多謝郡主關心,怕是不能。”
將鄭錦繡的安排告訴了。
郡主蹙眉,“你明知要害你,為何還要聽從的安排?”
鄭瑾瑜說:“隻有千日做賊,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?我正好將計就計。”
“你如何將計就計啊,這子的名聲何其重要,容不得半點閃失。”
“郡主,我自有打算。”
聽這麽說,郡主便不再勸了。
隻給的侍說了幾句話,讓轉告給謝裴煜去。
另一邊,鄭宏彥打扮得氣宇軒昂,上係著大紅花,準備接親去。
他的伴郎團‘’相當龐大,兩個弟弟,辰王謝裴煜,還有一些份地位不低的世家公子們。
聽說他是因為要急著去鎮守邊疆才會急著娶妻,這是為國為民的大事,大家都很給麵子。
最主要的是,他的伴郎團裏還有青禾先生崔永年。
人家都騎高頭大馬,就崔永年騎了一頭驢,顯得有些格格不。
不過,沒有人笑話他。
他們正要出門去蕭家接親時,一個侍急匆匆的趕到謝裴煜麵前。
“王爺。”
謝裴煜看了看周圍的人,問那侍,“可是郡主有什麽事?”
“郡主讓奴婢給王爺帶一句話。”
他跟著侍去了一邊。
其他人也沒多想,因為那是公主府的侍。
侍把郡主的話帶到便走了。
謝裴煜看了看那幫公子哥兒們,那個人也在。
想來出事不在上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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