側妃說了很多有用的信息,比如說那藍公公才是歸月皇帝的心腹。鐵礦一事雖是的父親跟平西王接頭的,但鐵礦通過道運到歸月之后,卻不再經父親的手了,而是被那藍公公接管,直接運送到歸月國的一個營地里。
那營地里關著一百多名鐵匠,全都是給北齊的鐵礦準備的。鐵匠們用那些鐵礦打造出兵,拿去裝備歸月的軍隊。
那軍隊存在的意義,除了保衛歸月國土之外,最重要的任務,就是攻打北齊。
側妃的意見是:“殺了藍公公,運送鐵礦這事就斷了檔,我父親是不知道那個營地在哪的。當然,你要想殺了我父親也可以,我不會為他求,但我求你,放過我的母親。”
夜溫言在心里迅速分析這件事,當務之急肯定是殺了那個藍公公,讓鐵礦送無可送。
但至于其他人……又往窗子外面看了看,越看越覺得可能其他人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考慮了。
五彩石集齊了兩枚,再加上自己,就有三枚。還有一枚據歸月側妃所說,是在歸月皇帝手里,那就也有了可尋之。
眼下都出現了這樣的天象,再拿到歸月皇帝手里那枚,天還不一定變什麼樣子。
天地浩劫就要來了,那些人置不置還有什麼意義?
用不著費力氣,老天自會收了該收之人。
“多謝。”對歸月側妃說,“娘娘深明大義,老天會看得到的。”
側妃苦笑,“老天看不看得到我無所謂,打從我父親非得讓我嫁到天水城來時,我就已經不想活了。只是現在有了小沅兒,我沒有辦法,再不想活也得強撐著活。
外頭的天要滴了,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,但總覺得要出大事。或許我跟你說的這些都沒什麼用,天要是出大事,誰都活不了。”
夜溫言離開了平西王府,想要探聽的消息已經探聽到了,切斷鐵礦去向的目標已經尋到,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理了那個藍公公。
眼下天象異,想來側妃的壽宴也辦不了。得立即找到夜飛舟,然后想辦法通過那條通道上歸月去,殺了藍公公。
平西王府非常安靜,除必要的守衛之外,幾乎所有人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來。
夜紅妝也老老實實待在屋里,關于小爺被喂了東西之事,原本平西王是要跟好好算賬的,可惜突然而來的天象,讓平西王也顧不上。
平西王顧不上,夜溫言更顧不上。
還是那句話,現在同夜紅妝周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,一切都等到天地浩劫之后再說。
若人在浩劫中死了,那死了就死了。
若人在浩劫中活了下來,到時候再去解決。
沒有人理會夜溫言的去向,原本大廚房那些與相的人,眼下也都顧不上了。
紅紅的天,像是要塌下來一般,所有人都在想著自己的死活,誰還管得了別人。
就連那趙嬤嬤都把肖杳杳這個人給忘了,只管鉆在被窩里,用被子蒙住頭,哆哆嗦嗦地念叨著:“紅鬼來了,紅鬼來了!”
紅鬼來了!街上也有許多人都在說紅鬼來了。
乞丐們往來奔走,講述的都是同一個故事:“天上的紅就是地獄的,鬼怪們從地獄里爬出來,就要侵占人間了。看著吧,現在只是天變紅,很快就要下紅雨。不,是雨!雨一下,人間就地獄。”
夜溫言在街上走了一會兒,胳膊就被人抓住。偏頭一看,是夜飛舟。
“二哥,第二枚五彩石我拿到了。那塊石頭是紅的,這異常的天象應該就與那塊石頭有關。歸月側妃告訴我一件事,就在道的另一頭,有一位藍公公……”
簡單快速地把側妃說的事都告訴夜飛舟,同時也提醒夜飛舟:“平西王出府了,不出意外應該是往礦山去了。”
夜飛舟也很干脆:“咱們也去礦山,跟著運鐵礦的人一起到歸月去。你說得沒錯,天地浩劫臨近了,所以咱們得快些。雖然歸月很有可能用不上鐵礦打出來的武,就要面臨天地浩劫的降臨。但凡事都有個萬一,萬一天地浩劫不來呢?萬一歸月提前對北齊手了呢?權青城那小子真是好命,這麼多人扶著他坐皇位,他要是還坐不穩當,那就是他自己蠢了。”
他們在街上找了兩匹馬,賣馬的人隨便要了五兩銀子,就把馬給了他們。
惡鬼都要來人間了,人都管不過來,還管得了馬?
兄妹二人翻上馬,一路出城,直奔著鐵礦山就去了。
卻在路上遇到了帳篷區的那位婦人。
正跟一隊差在一起,互相之間還在不停地說著什麼。
夜溫言讓馬速慢下來,仔細辨認那些差的裳。很快就認出那本不是差,而是平西王府的府兵。
也聽到那婦人正在跟他們說:“平西王通敵叛國,我手上有確鑿的證據,你們為何不查明真相,反而把我抓起來?你們要把我帶到哪里去?我不去天水城,我信不著府。”
那些府兵發出陣陣冷笑,“哪里是你說去哪就能去哪的。什麼平西王通敵叛國,咱們注意你小半年了,以為自己藏得多深,其實早就在咱們的監視之下。人啊,你還是太了,想玩這一套,也不看看咱們都是干什麼的,你玩得過誰?
再說,就算平西王真的通敵叛國,那又跟你有什麼關系?做北齊人還是做歸月人有什麼區別?依我看,歸月就比北齊強,北齊那小皇帝都沒長齊,自從登基就開始鬧天災,十有八九就是老天爺看他不順眼。”
“就是,這年頭,有就是娘,歸月給咱們糧吃,咱們就是做歸月的狗也樂意。”
夜溫言不解,“歸月給他們糧吃?”
夜飛舟冷哼道:“是聽說了這麼個事,說是去年夏日里雪災之后,歸月給了天水城一部分救濟糧。但給的可不是什麼好糧,而是那些發霉被老鼠咬過的壞糧。朝廷本是開倉放了糧的,但糧倉里放出來的糧都被平西王給弄到歸月去了,歸月反手送了些壞糧來,還收買人心,說天災之下,北齊朝廷對天水城百姓不聞不問,歸月卻把他們都放在心上。
那些糧的確保住了一些人的命,但也有更多的人因為吃了那些壞糧生了病,不治亡。”
【穿越+雙潔+宅斗+追妻火葬場】辱她者,欺還之!一朝穿越,成了他最厭惡的下堂妃。吃剩菜,睡破房,遭陷害,遇狂蟒!楚樂笑瞇瞇提著棍子,和離!但債,她照討不誤!搖身一變,她名動京城。銀庫日進斗金,美男趨之若鶩。“謝家二少爺送玉如意一柄。”“冷家小少爺送夜明珠十件。”楚樂眸光慵懶,“就沒什麼新奇的玩意兒?”“有的,您那和離的瘋批王爺要把他自個兒送給您,眼下已洗好上榻等著您了。”
[甜寵無虐 雙潔 甜膩 爽文][嬌軟美人vs偏執太子][49章男女主在一起,前麵的內容可看可不看,後期全甜,反派下線非常快]新婚當夜,被十年青梅竹馬一劍刺死,發現他與親近的堂姐早已勾搭在一起。魂體未散,往日避之不及的太子殿下為她複仇,神祇般的麵上有絕望的痛苦,淚落下,狠狠碾上她的唇瓣,終於在最後一刻將她占有。重來一次,矜貴的男人將她禁錮在懷,平日裏淬著冰的眼裏全是迷戀與偏執的深邃。令人頭暈目眩的冷香與體溫,心動得實在厲害,顧清菡怯生生想躲。修長的五指抓住她的腳踝,虔誠一吻。“清清,不許逃。”“我永遠臣服於你,生命乃至靈魂都是你的。”甜軟的少女彎起眸,伸出玉臂。“喜歡你”“抱著清清,再緊一點嘛~”“要夫君親親”她好像生來就懂得撩撥他的心弦,太子殿下眉宇之間隻剩愛戀。“愛你比呼吸更自然。”[高亮提示:對外不手軟,對男主嬌軟!][絕對甜文,看過的都說甜!][沒有誤會沒有誤會,一章之內解決誤會!][所有的反派都是男女主的愛情保安,出場的目的是為了讓男女主更甜!]
衛蓁嬌媚動人,出身名門,是長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嬌花。 婚事在即,她即將嫁與年輕的太子。太子溫文爾雅,風度翩翩。 無人不道這是一樁好親事。 衛蓁卻做了一個的夢—— 原來自己不過是一個話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愛,娶她別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愛戀的阻攔。 最後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宮,衛蓁則成了冷宮廢后,早早香消玉殞。 話本到這裏結束,可夢裏一切都在延續。 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將軍起兵謀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韙。 他入宮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殺了皇帝,娶了衛蓁的牌位。 從夢裏醒來後,衛蓁出屋,望着自家後院那位時常來找阿弟一同練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 ** 祁宴出生高貴,意氣風發,鮮衣怒馬,是全長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 若無意外,他會如他的父輩祖輩一樣,一生戎馬沙場,保家衛國。 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來友人家做客。 春日的微風盪漾,竹簾搖晃,玉佩碰撞聲響起。 少年轉首,看到簾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 春光明滅,女郎冷清美豔,一慣是不喜言笑。 卻在看到他後,脣角露出了一絲甜潤的笑意,極致的明媚。 十七歲肆意張揚的少年將軍,輕輕愣住,平靜回以一笑,耳後卻涌起一層淡淡的薄紅。 他心中有一場春風化成的疾風驟雨,爲她搖晃。 此後無論春日秋時,都將逆流而上追逐她。 那一日,他動了春心。 ** 祁宴向來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決心謀劃得到那個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