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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神醫魔后》 第612章 神仙也要拉下神壇

“姐。”夜楚憐被瞅得總有點兒骨悚然的覺,“姐你瞅我干啥呀?我讓你就是了,你別瞅我,怪嚇人的。你說我這也不知道該跟你四姐姐還是二姐姐,反正就姐吧!姐你別瞅我了,你抓時辰罵六殿下,眼下都這個時辰了,有,有點兒困。”

夜四小姐角,“夜楚憐是吧!好樣的!明日我準備去趟肅王府,你隨我一起。”

“干,干啥呀?上肅王府干啥呀?”夜楚憐都要哭了,“我可不跟你去,我還要釀酒呢,你別打我主意。”,直接就躲到了夜溫言后,“四姐姐,你看是不是需要鎮?”

夜溫言好生無奈,一把將夜楚憐給拽了過來,“鎮什麼啊?是你姐,從來不都是這個子嗎?你跟在一個家里生活了十幾年,總不會連這個都不了解。還有,你要是覺得借尸還魂這件事有點可怕,那你就不該到我邊來,因為我也是借尸還魂。”

說完話,還沖著夜楚憐做了個鬼臉,勾著眼睛問:“嚇不嚇人?”

夜楚憐角,“一點都不嚇人。”再瞅瞅夜四小姐,想了想,還是挪回到夜四小姐邊。“行,那明日我隨你去肅王府,但是咱們可得說好了,不管你在肅王府惹出什麼事,都只能報二姐姐的名號,不能把這個鍋甩到四姐姐頭上去,知道嗎?”

夜四小姐覺得倆比起來,可能夜楚憐才是姐,當時就不樂意了:“你說誰呢?我能是那樣的人嗎?我現在住在夜連綿的里,當然打家劫舍都是夜連綿干的,怎麼可能甩鍋給溫言姐姐。本小姐從來都以仗義行天下,夜楚憐啊夜楚憐,你果然還是不了解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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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楚憐聽著說話,就覺得這人角轉換得也忒快了,這才多一會兒工夫,溫言溫言著,就已經不像是在自己的名字了。有些心酸,悶悶地道:“四姐姐,你別怪我,其實我想你的,我以前也喜歡你的。可是你不喜歡我,所以我也不敢和你一起玩。不過你放心,從現在起,你就是我的二姐姐,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對你的。”

夜四小姐點了點頭,“行,好兄弟講義氣,以后咱們就是一伙的了。”說完又向權青看過去,“你要是不想我再扎你一刀,就麻溜給我滾蛋,夜家不歡迎你,我也不想見到你。權青祿你給我聽好了,把你的肅王府給我收拾收拾,該擺的都給我擺上。當初我沒能好好進你的門,那以后你也別想你的門能好好的存在。我明兒要是不把你的肅王府給砸個稀爛,我就不夜溫言……不對,我就不夜連綿!滾!趕給我滾!”

就去踹人,權青就坐在那里由著踹,那副架式擺明了就是——反正我就不走,你有本事就再捅~我一刀,我是無所謂的,就看你下不下得去手。

夜四小姐也沒了辦法,踹了一陣也就不踹了,反倒是自己先站了起來,然后轉過去背對著他。“你走吧,我看得出來,你如今跟夜家的關系似乎并不太壞,我雖不知這其中究竟,但是有溫言姐姐在,既能容了你,就說明你還不是太壞的人。這里頭的事回頭我自會跟溫言姐姐問個清楚,但是請原諒我現在真的不想再見到你。”

權青還是不走,夜溫言也無奈了,主開口道:“走吧,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你再賴著不走就有點難看。你是個男人,抱桌角這種事可不是男人該干的。至于以后怎麼樣,那就只能看你們各自的造化。我方才就說你的命真好,我是未來帝后,也稱得上金口玉言,你且就當聽個吉利話,信一信吧!趕的,自己走,別讓帝尊大人用法送你。”

好說好商量,權青總算是走了,直到人都走了有一會兒,夜溫言才扯了一把夜四小姐的袖子,一聲:“連綿。”

夜四小姐轉過頭來,眼圈兒紅紅的,還吸了吸鼻子,然后說:“你適應的也快的,這都上連綿了。但是既然你認了我是夜連綿,是不是應該改口二姐姐?怎麼著,還等著我給改口錢不?”開始翻兜,結果一個銅板都沒翻著,頭上手上也沒有首飾什麼的,不由得埋怨開,“這夜連綿怎麼這麼窮?以前從大房坑走的那些個東西呢?”

說完,頭“唰”地一下就轉向老夫人,“你!是不是都讓你給拿走了?夜連綿以前跟母親要來的那些個東西,最后都落你手了吧?趕的別磨嘰,都給我拿出來!”

像個土匪似的走到老太太跟前,直接就了手往老太太上翻。

老太太嚇得嗷嗷——“你干什麼?你瘋了不?什麼夜連綿夜連綿的,你為何自己自己的名字?你們剛剛在說什麼,為何我一句都聽不懂?你別往我上翻,我沒銀子,我也沒首飾,你小時候給我的所有東西,都被夜溫言給要回去了,我自己的東西也被六殿下給抄沒了,你還想要我拿出什麼來?夜連綿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?你清醒一下啊!”

老太太的話聽得夜四小姐也好生糊涂,被六殿下給抄走了?回頭問夜溫言:“權青祿來夜府抄家了?他憑什麼?他有病吧?我還沒說去抄他的家呢,他敢來抄我家?”

夜溫言額,“不是那個意思,這事兒回頭我和你細說,但你現在在老太太上真翻不出銀子來,你也不用給我改口錢。不就是一聲二姐姐嗎,我就是了。二姐姐!二姐姐!”

“哎,好妹妹!”夜四小姐終于笑了,然后再瞅瞅師離淵。師離淵讓瞅得直皺眉,下意識地就往夜溫言后躲了兩步,換來夜四小姐“切”地一聲,“罷了罷了,不用躲了,我可當不起你我一聲姐,那我得多老啊!以后你好好對言兒就行了,可是我們家的寶,你要是敢對不好,就算你是神仙,姑也要把你拉下神壇,讓你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放完狠話還揮了揮拳頭,這一刻夜楚憐終于又找回了從前的覺,這人的確是以前的四姐姐沒錯。但同時也覺命運的神奇,居然借尸還魂的假四姐姐,子跟真的四姐姐幾乎一模一樣,足夠以假真。這就是命運巧妙安排吧!又或者說,們兩個其實本就是一個人,只不過被老天爺生生分出兩個魂魄?分離多年,終于又以這種方式聚到一起?

夜楚憐搖搖頭,凡人一個,不適合思考這種神仙問題,只管今晚的合家團聚就好。

今后就有兩個姐姐了,還都對這麼好,想想還真是件幸福的事。

彎起角笑了起來,鼻子微酸,眼眶也泛著紅。

半晌,夜楚憐側了側頭,往城外的方向看去。

初夏季節,夜里不是很涼,比不得臘月里大雪厚蓋時的冰寒。可是心口扎了刀子的人,也該死了吧?不知那些人被扔到了哪里,會不會有野出沒。

往后退了幾步,尋了石椅坐下,不一會兒就看到夜飛舟也朝著這邊走過來。

大房一家還在說話,穆氏拉著三個兒一直看來看去,不停地著夜連綿的手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。就連夜飛玉都難得地一直在笑著,幾個月都不見夜家大爺真正的笑容,今晚就好像歲月回到從前,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
可是發生過的事,終究是發生過了。

抬頭看向夜飛舟,問道:“哥,你心里難不難過?父親被送走的時候,你傷心嗎?”

夜飛舟雙臂環在前,還抱著一把劍,倚在邊上一棵大樹下,搖了搖頭,“可能是以前傷過的心太多了,所以如今也沒覺得怎樣,甚至覺得他們的下場理應如此。你呢?你傷心?”

夜楚憐也搖了搖頭,“被扎了刀送走的三個人都是你的至親,你都不傷心,我有什麼可傷心的。對我來說,失去的只是一個父親,而且還是個從小就不疼我的父親,我對他沒有什麼,甚至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,我都想不起來他的樣子,談何傷心?”

夜飛舟點點頭,沒說什麼。夜楚憐的小時候他其實也不,這個庶妹的樣子其實也是這幾個月才記住的。從前他在江湖習武,幾年都不曾回家一次,這個庶妹的出生他都是聽三殿下說的,包括庶妹的母親是何人,他也是聽三殿下說的。

他還記得當年聽三殿下說起這些時,他很失落,家里又多了一個妹妹,他就更沒用了。

夜飛舟往胳膊上按了幾下,有幾作痛,但卻不是實際的痛,倒像是一種神經的。

因為那幾骨頭斷過,被他爹娘打的,他用一的傷換來與他們斷絕關系,沒有人能理解那是怎樣的痛,所以也沒有人理解他現在是怎樣的無所謂,甚至比夜楚憐還要無所謂。

生恩早就已經還過了,如今還剩下的,不過就是一聲二叔二嬸,還是不同祖父的二叔二嬸,所以談不上什麼親,多年借住在夜府的房客罷了。

不遠,大房一家已經開始安排后序事,穆氏拉著夜四小姐的手說了幾句什麼,就聽夜四小姐嗷地一聲喊:“憑什麼你去莊子里?不行!我不同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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