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穆南周冷冷的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你是長公主,當年如何引導叛軍弒父奪權,你以為所有人都忘了嗎?”
徐燕宜迎上他的目:“你既然說本公主當年引叛軍弒父奪權,你穆王爺再啰啰嗦嗦,信不信本公主將你這南陵王府夷為平地?”
“你!”穆南周俊臉驀的沉了,“怎麼,不裝了嗎,總算是承認當年的事是你做的了!”
“我承認了嗎?”
徐燕宜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,“三年來本公主盡屈辱都沒有承認,今天也不會承認,不是我做的事,我是死也不承認的,只不過呢,你這南陵王府本公主還是有辦法折騰的,只要你今天敢把張婆子放下來,明天我就能然你整個南陵王府夷為平地!”
“你想干什麼!”
穆南周的握住拳頭,只覺得眼前的徐燕宜和他認識的那個完全不一樣了。
徐燕宜微微一笑,云淡風輕的道:“當年父皇和你父親穆老王爺還在世,曾經夸本公主若是個皇子,定然是極為有能耐本事的人,因為我擅用兵法和律法,穆家軍在戰場上的不敵之法那都是本公主提供的。
父皇私下曾經為了獎勵我,給我一批人馬和炸藥庫,讓本公主在有需要的時候用上,當年本公主不用,那是本公主以為你穆南周是個有腦子的,誰知道本公主看錯了你。
但本公主今日就把話放在這里了,只要你敢把張婆子放下來,敢我的人,我肯定會用那一批炸藥來炸了你們王爺,你若不信,咱們走著瞧。”
嘶!
王玉蘭趕拽著穆南周到一側,小聲的道:“殿下,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,當年出事,新帝為了平民憤,是要砍了的頭的,誰知道拿出先帝的一封旨和免死金牌保住了命。
這些年,雖然新帝沒有管他這個長姐,但是也沒有奪了的封號,反而對多有忌憚,保不齊真是因為這個啊,先帝多寵,那是人盡皆知的。”
穆南周臉黑沉,惡狠狠的磨牙:“徐燕宜!你竟敢威脅本王!”
“開玩笑,我是公主,你現在就算是南陵王,手握重兵,可也是我的臣子,較真兒的話,你包括你全家人見著我還得跪下行禮呢,我威脅你怎麼了,我是君你是臣,這不是正常的嗎?”
徐燕宜很不爽的挑眉,這一個個的都不知道分寸。
穆南周氣的胃都疼了: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!識相的就趕滾!”
徐燕宜指了指院子門口,“怎麼,不知道怎麼滾?是要本公主踹嗎,本公主金枝玉葉,你還要勞煩本公主腳,你有那資格嗎!滾!”
“徐燕宜!”
穆南周被這囂張跋扈的臉氣的驀的揚手,掌風倏然祭出。
“長公主!”
小玉著急的撲上來要幫徐燕宜擋住,豈料徐燕宜一把推開,生生的了穆南周那一掌。
“噗!”
徐燕宜一口噴了出去,直直的噴到穆南周的臉上,雙一就要往地上栽,小玉趕扶住:“長公主!”
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,喜怒無常,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。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,對他又畏又懼,從不敢直視一眼。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,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。 重生到新婚之夜,安長卿看著眉眼間都寫著凶狠的男人,主動吻上他的唇。 男人眉目陰沉,審視的捏著他的下巴,“你不怕我?” 安長卿攀著男人的脖頸笑的又軟又甜,“我不怕你,我只怕疼。” 而面前的男人,從來不捨得讓他疼。 —————— 最近鄴京最熱鬧的事,莫過於北戰王拒絕了太后的指婚,自己挑了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當王妃。 眾人都說那庶子生的好看,可惜命不好被北戰王看上了,怕是活不過新婚之夜。 所有人都等著看北戰王府的笑話。 可是等啊等啊……一直等到北戰王登基稱帝,等到庶子封了男後獨占帝王恩寵,等到他們只能五體投地高呼“帝后千秋”,也沒能等到想看的笑話。
攝政王殺伐果斷、暴戾無常,身邊毫無親信。一朝醒來,葉晚星淪為攝政王妃,為了茍命忍辱負重。卻不料攝政王有讀心術。攝政王身受重傷,王妃噓寒問暖:“王爺您千萬要保重身體!”可攝政王聽到的:簽了和離書再死啊喂!從前的王妃,恨不得把眼睛長在攝政王身上,盯緊了他的一舉一動。如今的王妃,恨不得把休書貼在攝政王頭上,日日盼著能和離下堂。攝政王怒問:“本王哪里不好?”王妃:王爺極好。攝政王聽到的:不然我當寡婦也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