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重君回答道:“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留。”
男人聞言微微一笑,說道:“沒想到你年紀不大,眼神倒是好的。這你都能看出來……”
魏重君歪了歪頭,問道:“你是歌手嗎?還是搞樂隊的?不是跳舞的吧?”
男人說道:“本來我有一個樂隊的……”
“本來有?那現在呢?”魏重君好奇的問道。
就是想聽聽這個男人的故事,畢竟他連死還對著舞臺有著強烈的留,這種人不是歌手就是舞者或者劇團演員。
從今天表演的元素來看,就排除他是劇團演員了。
這個年代的人,對樂隊有著很高漲的熱。
魏重君又接著問道:“你喜歡唱歌嗎?我可以聽聽嗎?”
男人轉頭看著笑了笑,說道:“你想聽嗎?”
魏重君點了點頭。
“我也想聽……我們能聽嗎?”這時兩人后傳來了另一個聲音。
男人和魏重君一扭頭,就見沈昭兒幾人站在他們后看著倆。
靠過來的也就沈昭兒和黨小癸,陸海紅和小賀分兩邊站在不遠。
男人知道沈昭兒幾人是魏重君的家長,剛才魏重君指過了。
他看著沈昭兒兩人,遲疑了下說道:“可以是可以……只要你們不嫌棄。”
有人想聽自己唱歌,他其實是很高興的,每一個歌者都希別人聽到自己的歌聲。
沈昭兒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,微笑著道:“不會。”
男人點了點頭,然后說道:“前幾年,我確實是一個樂隊的主唱,但后來樂隊里其他人在一場事故中去世了。”
魏重君聽到這話,若有所思的看著他。
一場事故……看來他也是在那場事故中死的啊。
但不知道為什麼,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。
魏重君和沈昭兒對視了一眼,都沒說話。
男人開口輕聲唱了起來:“車站的車帶走了我的人~~也留下了我的思念~~那里的人兒還好嗎~~我很想~~很想~~”
這一首一聽就是舒緩的歌,旋律還不錯的。
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,有一種低音炮的音質。
幾人都安靜的聽著他的歌聲,直到他唱完后,魏重君才拍掌:“啪啪啪~~好聽~”
接著看向其他人問了聲:“對吧~好聽的。你們的樂隊出過碟嗎?”
男人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有,我們很努力的想找公司簽下我們,但很難。所以只能在一些酒吧夜總會,還有街頭廣場表演。”
魏重君聽完有些惋惜的說道:“可惜的,要是能出碟就好了,以后還可以聽到這首歌。”
他這首歌確實不錯的,而且他本人的聲音也好聽。
這種微微低沉的嗓音,唱著抒的歌,帶著一莫名的。
簡單來說,就是讓聽了都想談的覺。
他是有實力的,但這個年代有實力的歌手遍地開花,他這種人只要給他一個機遇,就能飛起來。
黨小癸和沈昭兒都點頭贊同的話。
男人聞言只是無奈的笑了聲,說道: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我的隊友們都不在了。想再組新樂隊,不是那麼容易的。而且我也不想那樣,那樣就對不起我那些死去的隊友。我們曾經說好了一要起簽公司出唱片的……我不能拋下他們自己一個人再跟別人出唱片……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魏重君聽完后,才說道:“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,對吧?”
男人聽到這句話,有些疑的看了一眼,問道:“什麼?”
沈昭兒幾人都安靜的看著他沒說話。
魏重君說道:“你難道沒發現,你很久沒吃東西了嗎?你是不是覺不到?而且也不會睡覺呢?你是不是都沒意識到?”
聽到的話,男人表愣了一下,接著像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,然后懵的看著:“呃……”
因為這段時間他一直渾渾噩噩,意識只有在看演唱會的時候才會清醒,平時就于一種待機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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