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虞月詫異,指了指偌大的花園:“這里要全部種牡丹?”
“是啊。”嬤嬤理所應當的點頭;“大爺可是在后院子里專門蓋了一座花棚,專門請花匠來照顧,紅的,的,紫的,黃的,綠的,應有盡有。”
江虞月震驚,在皇宮也有一座花房,每年也會培植不品種出來,可規模未必有眼前這座花園大。
等到一大片牡丹花海就在自己的院子,推開門就能看見,不敢想象會有多好。
再繼續往前走,到了廊下,看見地上鋪著的白玉磚都雕刻著牡丹花紋,江虞月暗自咂舌,這可夠奢侈的,的慈和宮也不過如此了。
等到了里面,地上鋪著最上等的羊絨毯子,踩在上頭的,還有梨花木制的桌子,桌子上擺著致的茶爐,再左邊是一張榻,上頭擱置著小茶幾,再往里就是一張碩大的床,用淺緋的帷帳擋住了,湊近了還能聞到一淡淡的香氣。
這屋子里目所及之,全都是珍品,就連小茶幾上擺放著的棋盤,那棋子都是冷玉制的,手細膩。
“還滿意嗎?”端師傅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,有些張,這里是他花了一年多才布置好的,也不知滿不滿意。
他想著江虞月從出生到現在,吃穿用度都是極品,離開皇宮之后絕對不能讓委屈,這里的件兒盡可能的都是挑選最好的。
就連筆墨紙硯都是他親自挑選的,也是按照的喜好擺放的。
江虞月點了點頭:“你有心了,這里的布置一切都好。”
甚至是無可挑剔。
花了大半天左右的時間逛了大半個莊子,江虞月實在有些走不了,干脆就在大廳里歇了。
“莊子里一共五十個人伺候,你邊兩個嬤嬤四個丫鬟,剩下的都各司其職,等你得空了,自會見著。”
這些人也是他一一挑選,全都是了底,家世也是干干凈凈,老實本分又沒出過什麼幺蛾子。
江虞月對這些暫時沒什麼概念,許是因為邊習慣太多人的緣故了,輕輕點頭:“有什麼不足之,日后再慢慢改善吧。”
“依你。”
天漸黑,莊子里點了燈也沒有想象中的寂靜,屋子里燃著暖爐,坐在了榻上,手里捧著一本書翻閱,一個小丫鬟半蹲著,手輕輕地給捶。
幾日下來,江虞月已經逐漸適應了莊子上的生活。
“大夫人,大爺讓您去前院瞧瞧。”小丫鬟一張臉蛋圓圓的,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,看上去十分喜慶,江虞月就給取了個名字喜慶。
喜慶的聲音也很好聽,不躁不,像是一只百靈鳥似的,能進人心里。
“好。”
穿戴整齊之后,便帶著喜慶去了前廳,還沒走近就聞到了一濃濃的烤香味,頓時眼前一亮,一只手提著子快走幾步,果然看見了端師傅正在廊下亭子里烤呢。
“大爺今兒早上去后山狩獵,是一頭鹿,這個時候的鹿和新鮮了。”喜慶說。
江虞月剛要走過去,卻被端師傅用眼神制止了,對方抬起下頜,指了指不遠:“這里油煙嗆人,你去那坐坐,等我烤好了送過去。”
順著視線看過去,對面的屋子大開了門,一張搖椅已經鋪上了厚厚的墊子,旁邊還有小火爐,甚至擺上了茶水。
難得出俏皮的笑容:“既如此,那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坐在搖椅上,正好能看見涼亭子,單手撐著下頜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,實在難以想象,曾經的一國儲君會十八般武藝齊全,此刻還能靜下心給烤吃。
很快一盤就烤好了,喜慶飛奔去取,生怕路上涼了趕送來,遞到江虞月手上時,還冒著熱乎氣,上頭撒著一層辣椒面兒,香氣控制不住地鉆鼻尖,食大開。
“大夫人,給。”喜慶將干凈的銀叉子遞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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