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我們可以開始了。”
兩個男人滿臉猥瑣的靠近葉喬斐。
房間門已經被他們反鎖,葉喬斐今天就算是長出翅膀,也翅難逃。
葉喬斐並沒有表現出他們想看見的慌張:“你們知道我的份嗎?”
“份?”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,為老大的男人笑出聲來:“這我們當然知道,葉家的大小姐嘛。”
“大哥,現在都跟葉家斷絕關係了,算哪門子大小姐?”老二看著葉喬斐曼妙的材眼裏的快要溢出來:“我看,去當小姐還差不多。”
被這兩人侮辱,葉喬斐麵不改:“所以,你們隻知道我這一個份?”
“什麽意思?”
他們的確隻知道葉喬斐以前是葉家的等下就去。
難道除此之外,葉喬斐還有其他份?
不可能,葉婉婉明明告訴他們無需害怕葉喬斐的。
為了以防萬一,老大還是問了一句:“你還有什麽份?”
萬一葉喬斐有他們惹不起的份,可就糟了。
“你們難道沒有聽說,今天是傅家夫人的生日嗎?”
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,這麽重大的事,他們當然聽說過了:“這跟你有什麽關係?”
難不葉喬斐還能是傅家的夫人?
“你們背後那位沒告訴你吧,我就是傅家的夫人。”葉喬斐語氣鏗鏘有力,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。
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,並未將葉喬斐說的話放在眼裏:“胡說八道,你要真是傅家的夫人,葉家怎麽可能會舍得跟你斷絕關係?”
“就是,你以為我們是白癡嗎?”
葉喬斐挑了挑眉,這兩男人竟然有點腦子,但不多:“兩位這麽聰明,不如想想我為什麽會在傅家。”
“不就是跟著葉家一起去參加宴會嗎?”老二並沒把葉喬斐說的話當回事。
然而話音剛落,他就吃了一個“栗”,老大低了聲音道:“蠢貨,跟葉家斷了關係,葉家帶去參加宴會幹什麽?”
“這位先生果然聰明。”葉喬斐紅上揚,朝著兩人笑了笑:“現在相信我是傅家的夫人了?”
盡管如此,但兩人依然沒有放鬆警惕。
“老二,你去給小姐打個電話問問況。”
“是!”
排行第二的那個男人走到角落撥通電話,老大則走到葉喬斐麵前。
他起了葉喬斐的臉,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:“我現在不你,你最好別騙我,否則待會有你好的。”
看著老大坐在一旁,葉喬斐看見了地板上的碎玻璃塊。
好在這個房間線昏暗,葉喬斐作輕的挪到玻璃塊旁,手指夾起玻璃開始磨起繩子。
片刻後,老二走到老大旁,靠近他耳邊:“老大,小姐說了,葉喬斐本不是什麽傅家夫人。”
“嘖!”老大麵不悅,他抓住葉喬斐的肩膀:“你還真有膽子敢騙我!”
話落,老大揚起手,朝著葉喬斐的臉打了過去。
就在這時,葉喬斐上的繩子崩開,抬手握住了老大朝襲來的手。
“你,你是怎麽……”老二驚了,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喬斐,眼神宛若在看從地獄走出的修羅。
“好奇我怎麽掙開繩子的?”葉喬斐反手將手指上夾著的玻璃塊抵住老大的手腕:“如果不想傷就告訴我,是誰派你們這麽做的?”
葉婉婉開的條件很高,封口費是筆不小的數目,因此兩人並不打算告訴葉喬斐。
老大想用另外一隻手阻止葉喬斐,但玻璃塊就在手腕上,他很清楚,葉喬斐的速度隻會比他更快。
如果他對葉喬斐手,下一秒,他就會被葉喬斐割腕。
他很想掙開來,可他試了好幾次,最終都是無用功,葉喬斐的力氣,恐怖如斯。
排行老二害怕老大出事,隻能站在一旁,試圖穩住葉喬斐,降低葉喬斐的警惕,然後從手中把玻璃塊搶走。
“葉小姐,你先把玻璃塊丟掉,我們就告訴你。”
葉喬斐瞇了瞇眸,看起來有那麽蠢嗎,會聽他們的話?
“不說的話,你老大的手腕就別要了。”
“老二,手!”
老二還在猶豫,但接收到老大的眼神信號後,他還是朝著葉喬斐出手。
葉喬斐並不想鬧出人命,抵擋老二的攻擊時,老大乘機離了葉喬斐的束縛:“還真是小看你了,練過?”
“與你無關。”葉喬斐抓住老二的手,用力向後掰去。
隻聽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。
葉喬斐抬給了男人膝蓋一腳,直接將男人踹倒在地。
另一邊對手的老大被扼住手臂,用手上的玻璃塊狠狠的刺進男人的手臂上,隨後用力一扯,男人的胳膊直接臼。
這兩個男人的戰鬥力,對來說與菜鳥無二。
“葉喬斐,你一個千金小姐,你怎麽……”
兩人痛得苦連天。
葉喬斐神平淡,要是連這種小嘍囉都解決不了,這個道界界長還當不當了?
就在這時,葉喬斐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響起。
兩個男人以為是葉婉婉派來的人,出了興的表。
老大更是激得不管臼的手,朝著葉喬斐撲了過去。
“嘭!”
房間門被暴的踢開。
門外是傅北墨,還有張言和一眾保鏢。
印眼簾的,是葉喬斐被一個賊眉鼠眼,型碩大的男人在地上。
原本心打扮過的妝容和頭發變得淩,華麗的禮服也被扯壞,並且上麵還沾著。
明明很狼狽,卻給傅北墨一種破碎人的覺。
他的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用力握住,莫名有些窒息,甚至生出一怒意。
他的人,他自己都沒有這麽對待過葉喬斐,這個跟豬一樣的男人憑什麽?
他是想死嗎?
“張言!”
“是!”張言會意的點點頭,上前一把將著葉喬斐的男人扯開,甩到一旁。
男人雙手本就臼,被張巖這一甩,簡直痛不生,五都痛到揪在了一起,麵目猙獰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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