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坤咬了咬牙,“你是怎麽滲到越國部的?如果沒有外界勢力的幹預,沒有部人推波助瀾,軍團本不可能這麽快就易主。”
“舅舅,如果問我這輩子最佩服誰,你肯定算得上其中一個。你不僅心狠手辣,就連你的明睿智也沒幾個人能趕得上。我的確做了很多努力,就為了讓阮康回不去越國,就為了能讓他像野狗一樣茍延殘的活著!”
慕坤雙手握拳,憤怒地敲擊著桌子,“我是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哈哈哈......舅舅想怎麽不放過我?綁架我?殺死我?拖到海上去喂鯊魚?還是把我扔給東南亞黑幫去割腰子?這些手段的確厲害,不過很可惜,你沒有這個機會了,就連你的兒子阮康也沒有。”
“不!不可能!我兒子一定會東山再起,他一定會將你碎萬段!”
慕世豪歎了口氣,“這樣的機會真的非常渺茫,畢竟他現在隻是桿司令,要錢沒錢要人沒人,隻能在東灣寄人籬下,你也知道,東灣那麽個小地方,要外沒外,要地位沒地位,他們又有什麽能力去幹預越國的事?除非......”慕世豪言又止。
“除非什麽?!”
“除非你去求米國主子出麵,征服越國那幫人,讓他們把雇傭軍團還給阮康。”
慕坤不斷的轉著眼珠,對!米國人!他們應該可以幫得上忙。
“但話又說回來,你又怎麽和他們取得聯係呢?連李意林都了棄子,更何況你這個他發展出來的下線?”
慕坤心中一,希頓時破滅。
“另外,據我所知,軍團那邊的新司令已經在黑道上放話,誰能把阮康殺死在東灣,誰就會得到一百萬元。試想一下,一百萬元,得招致多殺手走到阮康邊,他們就算每人捅他一刀,那上的窟窿也不計其數了。”
慕世豪抖了下,“唉,我即使想想都覺得渾哪哪都疼。”
“慕世豪!你這個狼崽子,你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!”慕坤突然張牙舞爪,想把慕世豪掐死在眼前,奈何被椅子牢牢的鎖死了。
“得了吧,那時候你還想著用我去勒索薑懷的錢,你怎麽可能殺我。”慕世豪說道。
“我當年就該在拿到錢後把你撕票,要不是你媽媽跪在地上,磕頭發誓,保證你們母子永生永世都不會背叛我,你本活不到今天!”
慕世豪心中一,他問過慕思玥很多次,到底對當年的事知道多,要麽說不知道,要麽說是無意中知道了一些,如今看來,什麽都知道。也難怪蠢才老爹不喜歡。
慕世豪咬了咬牙,收斂神,笑著看向慕坤,“舅舅還真是天真,薑懷是玥姐最的男人,我又是的親生兒子,當時的保證不過是被無奈而已,這你也信?實話告訴你,玥姐早在幾年前就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了,否則我怎麽會裝瘋賣傻,收攏羽翼,謹小慎微的活在舅舅的眼皮子底下?”
關鍵時刻,慕世豪連自己老媽也拉下了水。
慕坤怒目圓瞪,“不可能!慕思玥絕不敢背叛我!”
“不僅如此,還把你和李意林勾結,綁架大陸政商界名人,從他們口中套取報,出賣給米國人的事也一並告訴我了。否則,我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查清當年所有的事?不瞞你說,玥姐早就恨你骨,害和薑懷分開這麽多年,還說讓我告訴你一聲,你獄,非常開心,終於不用再忍氣吞聲。”
慕坤用力的敲擊著桌子,“居然連都敢背叛我!”
“哈哈哈......背叛你的人可不止一個,否則我又怎麽會在你獄後這麽順利就接管了幫派?你這個人哪兒都厲害,就是不像我這麽懂人心。不過話又說回來,正因為這方麵我比你強太多,才可以收買越國員,讓他們在旁推波助瀾,也正因為我懂人心,才把阮康的下屬推到了司令的位置,同樣都是拿命出來混,誰又願意一輩子屈居人下?”
慕世豪看著慕坤的眼睛,“其實買阮康命的那一百萬金也是我出的,是我讓人散布說是新司令的意思,可是誰又會在乎這個呢?殺手們在乎的無非是拿不拿得到錢,新司令在乎的無非是保不保得住自己的寶座。”
慕坤急火攻心,一口鮮噴口而出。
“哎呀,舅舅!你的胃出又犯了?怎麽會這樣呢?是不是我剛才把真相告訴你,讓你太震驚了?可我還沒說完呢?怎麽辦?”
慕坤不停的掙紮著,“慕世豪!我要殺了你!我要將你碎萬段!我要把你剁餅去喂狗!我要像撕票那些被綁架的人一樣,讓你活不見人死不見!”
“可惜舅舅沒有這樣的機會了,另外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讓舅舅和我一起高興高興。我已經從瑞士銀行取出了李意林的全部存款,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把舅舅藏起來的那些錢也變我的。我相信,這個目標指日可待。”
“那些錢是我留給阮康的,你不許!你不許!那都是我用命換來的,是要用來壯大軍團的!”慕坤嘶喊著,不停的撞擊著桌椅。
“舅舅莫不是忘了?在法律上我可是你的唯一繼承人,阮康不過是與你毫不相關的一個越國人而已。於於理,隻要我找到了你的錢,錢就自歸我了。”
慕坤愣了一下,突然哈哈大笑,“哈哈哈......不可能!我的那些錢隻有使用我的專用代號和取款憑證才能拿得出來,你不要做夢了!哈哈哈......”
“看來舅舅的錢也在瑞士,隻有他們那才有這種特殊的存款方式,這倒簡單了,我的人輕車路。”
慕坤一怔,他原來又在套自己的話,“你不知道我的代號,也沒有我的取款憑證,你即使找到銀行也沒用,你不會得逞的!”
慕世豪站起,“也許吧,但凡事都有個萬一,你說對嗎?萬一我把你的代號和憑證都找到呢?”
安霏抬頭,那雙愛笑的眼,已經很少笑了,此時充斥著淚水。她手拿水果刀,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,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。曾經絕色的容顏,一瞬間,支離破碎。這樣,你可滿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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