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意傷,只能跟著宴驚庭一起回了宴家,大概是換了子,所以行走沒了太大的布料的痛。
這里一路給了宴驚庭好幾個眼刀,堅決要與他拉開距離,不和他坐在一起。
到家后照例打開電腦先觀看一眼市,然后打開郵箱,瞧瞧有沒有來自京市的郵件。
郵箱中的確多了一份郵件,但不是學姐學長們發來的。
楚知意開一看,發現是一段視頻。
耐心將視頻下載,然后點開看。
視頻開頭相機晃好幾下,嘻嘻哈哈笑聲傳出來。
畫面穩定,一間明亮的房間出現在楚知意的眼前,房間床上坐著一個人,穿病服,雙手抱膝,頭發雜,低著頭不說話。
以為這個視頻是什麼整蠱視頻,正打算按滅——
“別我……我錯了!宴驚庭我錯了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不要!啊啊啊!!”
視頻中的人忽然開始尖,發瘋似的抓住自己的頭發,在封閉房間中,拿腦袋不停撞擊墻壁,凄慘害怕的尖之聲仿佛要穿屏幕,朝襲來。
楚知意捕捉到人口中喊出來的名字。
宴驚庭……
正當思緒混時,畫面一轉,又變了另外一間房,那里面同樣也有一個人。
又哭又笑,時不時地手舞足蹈,里念念有詞。
楚知意將聲音開到最大,才聽清里面的人說了什麼,“哥哥,這些東西全都是我的……咱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嘿嘿哈哈……”
“宴哥哥我們一家人啦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宴哥哥,我們是一家人,是一家人……”
開門聲陡然傳來,楚知意當即合上電腦,那幽幽哭笑聲戛然而止。
楚知意扭頭看去,只見宴驚庭端了一杯咖啡過來,表淡然。
“你怎麼了?”
宴驚庭來到邊,皺著眉看。
現在的楚知意滿臉驚魂未定,看向他的目中還帶著幾分說不清的疏離。
楚知意大腦中那兩個人的模樣變淡了一些,存在仍舊強烈。
抿了抿,故作淡定,“沒事,剛才漾漾給我發了一個恐怖視頻,被嚇了一跳。”
“是嗎?”
楚知意點點頭。
宴驚庭沒有再深究,將咖啡放到面前,“你的傷口不好愈合,最近在家中好好休息。”
楚知意再次點頭,默默的沒有說什麼。
等宴驚庭從臥室離開,楚知意才再次打開電腦。
視頻中的人還在哭喊嬉笑,完全就是瘋了的模樣。
皺著眉,楚知意回想這兩個人之間的聯系,接著,腦中靈閃過。
這是……傳聞中,被宴驚庭嚇到進神病院的那兩個大小姐?
楚知意視線放在視頻的左上角,上面有一串數字,漸漸的,陷沉思。
接下來的幾天,楚知意的確好好在家中養傷,除了吳漾會過來找之外,一直沒有外出過。
晚上二人準備睡覺時,楚知意就聽宴驚庭說,“后天我要去國外出差一趟,大概一周左右。”
楚知意躺在自己被窩里心神一,“我知道了。”
宴驚庭:“你若是也想去,可以與我一起。”
想也沒想的搖頭,“不用了,我過段時間還得去電視臺看看他們還收不收我呢,我就不往外面跑了。”
宴驚庭看著,“你有事瞞著我嗎?”
楚知意也看他,“沒有。”
聞聲,宴驚庭沒有再說話,側不容楚知意拒絕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,“有什麼事,就找我商量。”
“睡吧。”
楚知意心臟跳得有些快,拉起被子蓋住腦袋,閉眼開始睡覺。
安靜看著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出來的楚知意,宴驚庭為將被角平,熄滅燈,室一片安靜。
等宴驚庭出差離開,楚知意便坐不住地要往外面跑。
霍濁還被宴驚庭留在邊,楚知意把他給找出來,說,“霍濁,你能不能幫我去問問最近有哪些報社招人,我想如果電視臺的人不收,就去那些地方看看。”
這還不簡單。
霍濁沒有懷疑,很快就打著包票離開了。
支走霍濁后,楚知意便從宴家離開。
吳漾開著車過來接,看到楚知意,便立刻從車窗里鉆出腦袋,朝打招呼。
鉆上車,吳漾憋不住地問,“你到底要去查什麼?”
“別著急,你先看看這個。”
楚知意把手機拿出來,將下載的視頻給吳漾看。
三分鐘后,吳漾渾都有些發抖,“這……這是啥玩意兒?”
“們是傳聞中被宴驚庭嚇進神病院的人。”
吳漾瞪大了眼睛,“宴驚庭他真干過這事兒?我還以為那些都是別人的謠言!”
楚知意:“我以前也這樣覺得,這視頻不知道是誰給我發過來的,們兩個人的里念出來的名字都與宴驚庭有關,所以……我想去查查。”
吳漾:“枝枝,你什麼時候對宴驚庭興趣了?”
楚知意臉上一黑,“我哪是對他興趣!我是對自己以后的生活做未雨綢繆!”
催促吳漾,“快開車!”
“去哪兒啊?”
“當然是神病院先去打探打探況了!”
當然,這個神病院不可能是江城公立的神病院。
楚知意之前趁著在家養傷的機會,仔細觀察過那兩個人上穿的病服,那是一所私立神病院的名字,順藤瓜,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醫院的位置。
病人的病歷自然不可能對外公開,所以楚知意只能去打探。
要說記者這個份,的確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,追求真相的職業,讀了四年的新聞專業,心里求知自然不低。
現在讓看到了宴驚庭以前做的事的冰山一角,必然要追問下去才行。
吳漾的車開進了一片安靜的湖泊前,那里有一座白的建筑,門口掛著金的牌子。
利安醫院。
吳漾震驚看著眼前的醫院,嘆道,“我竟然不知道江城還有這麼一個醫院。”
“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。”
楚知意從車上下來,心中有一忐忑。
倒是要看看,以前的宴驚庭究竟是怎麼折磨人,才能把那兩個人折磨到這種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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