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蒔蘭頓時滿面通紅,趕轉移話題問:“我爹他們還沒有消息嗎?”這又是數日過去了,始終得不到陸連緯與陸槿若的消息,自是擔心。
霍寧珘看著,有兩分自責道:“蒔蘭,我只能向你保證,你爹他們的確已不在蕭宮中,如今只有陸伯爺還留在南京。
陸蒔蘭雖然著急,卻也沒有再多問。也知道,現在霍寧珘手上的事千頭萬緒,軍務政務急需他解決的問題還有很多。還要讓他分心尋找的父兄,其實是有些過意不去的。
霍寧珘自是重視陸家父子的行蹤,但他將南直隸的暗線都調用了,這陸家父子就像消失掉一般。茫茫天地,要找人有時說容易容易,有時卻是大海撈針。
·
霍寧珘對這些姑娘視而不見,但每個姑娘卻都看到了他的出現。
只是遠遠的沒有靠近,但那一道修偉影,已讓所有人都張起來。
蕭檀君便來到霍靈鈞邊,竊竊私語道:“公主,看皇上這個樣子,以后怕是要獨寵陸史的。”
霍靈鈞正著公主這個稱謂,聞言不敢相信地瞪大眼,道:“怎麼可能?獨寵?”
連一個孩都知道,一個好的帝王,就是能將人之道,制衡之道發揮到極致。霍寧珘上,自然有一種引人追隨的領袖魅力,也有這樣的識人眼,知人善任,將最合適的人用在最合適的地方。
而前朝與后宮息息相連,正是制衡的重要手段之一。坐擁后宮佳麗三千,更是一個皇帝的特權,恐怕沒有哪個男子會輕易放棄。
蕭檀君便說:“我也不敢相信。但公主看看,皇上本連看都不看這邊,直接就去找陸史。其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。”
霍靈鈞也意識到了,沉默下來。
“不過,公主,我倒是有個辦法,能讓皇上不會專寵一人。”蕭檀君又道。
霍靈鈞趕催促:“那你快說。”
“公主不是不會鳧水麼?你可以與宋姑娘兩人去湖心,然后裝作不小心失足落水,宋姑娘自然會救你。皇上是公主的親兄長,在公主完全險之前,肯定不會離開。”蕭檀君頓了頓,聲音得更低道:
“這春末了,大家的都薄。宋姑娘若下了水,那子就捂不住了,皇上能白白看了麼?自然要負起這個責。”
蕭檀君也是明白,總要開個先河,讓霍寧珘納了第一個妃子,后面的,才能順理章。而最有可能功開先河的,當然是宋。
霍靈鈞看一眼蕭檀君,這個人倒是好算計,將們的什麼事都打聽清楚了,的確不會水,宋的確鳧水潛水都很厲害。雖然有些劍走偏鋒,但也不失為一個易行又有效的辦法。
“好吧。”霍靈鈞想著宋對自己的好,心里打算是一定要幫這一把。果然拉著宋,只有們兩人,便著小舟往水中看碧花。
·
岸邊很快就傳來一片們的驚聲,是蕭檀君最先“發現”湖中的景,最先高喊,隨即是眾跟著喊道:
“公主落水了!公主落水了!快救人啊。”
宋知道霍靈鈞不會水,當即跳水中。也不知為何自己轉頭看了看一只水鳥,霍靈鈞就掉下去了。
陸蒔蘭和霍寧珘也很快發現了水中的景。這樣大的呼救聲,他們怎能聽不到。更何況他們所在的亭子,本就可以看到湖中的霍靈鈞與宋的。
宋這時還在水中,倒是什麼也看不見。
霍寧珘看著那邊一片撲騰的浪花,眼睛微瞇了瞇,轉回了,看向還在張注意著水中的陸蒔蘭,掐著的下將那張小臉轉過來,突然就親了上去。
陸蒔蘭難以相信地張大眼,掙扎著發出細嗚聲,推著霍寧珘,意思是,你妹妹還在水里。
霍寧珘只稍微離開的,頗有些意味深長說了一句:“宋水很好。”意思是不用擔心。便繼續含著的瓣吮弄。
他許久沒有與有過,想得狠了,連稍微沾到,都覺得有些難以忍。
出乎蕭檀君意料,霍寧珘竟然沒有現。當然,被涼亭的柱子擋著,涼亭又太遠,蕭檀君也看不到那兩人到底在做什麼,為何沒有現。
宋上了岸,立即有宮人請們兩人趕回太皇太后宮中換裳。
霍靈鈞吃了一肚子的水,人也被嗆得險些背過氣去,雖然被宋順利救上岸,卻著實吃了不苦。而且翻下船的那一刻就后悔了,不管宋的泳技有多高,那種險些沒頂的覺,卻是快要將心臟也嚇停。
而最為郁悶的,是他哥哥居然看著落水,從頭到尾都不出現。
霍靈鈞委屈得頓時就大哭起來,甚至都忘記自己落水目的是什麼,只記得哥哥竟這樣狠心。既遭了罪,還在眾面前丟了臉,因為哥哥表現得本不在意。
很快又想起令自己狼狽的始作俑者是誰,離開前,霍靈鈞便狠狠剜了蕭檀君一眼。
蕭檀君心下咯噔,知道自己的日子即將不好過了,被如今越來越刁蠻的霍靈鈞記恨上,說不定還會遭到對方的刁難報復,心中也是變得惶然。
等外邊的靜都停了,霍寧珘才站起來,道:“蒔蘭,我們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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