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婷婷同樣擰眉,看一眼自己打著石膏的,說道:“雨彤姐,我當時正在唱歌,我看到霍銘澤起了,我擔心我們的計劃失敗,我一邊唱歌一邊眼神追隨霍銘澤。
大家都沒有行,我隻能繼續唱歌。後來突然看到燈砸下來,我當時以為燈下麵站的人是你,所以我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。我要早知道是沈莫笛,說什麽我也不可能救啊!”
姚雨彤不信:“沈莫笛和霍心瑤挽在一起,我一直一個人,你怎麽會認錯?”
穆婷婷說:“我當時唱歌眼睛看的不是那個方向,我隻用眼角的餘瞟到,我以為是你。”
“我穿著灰打底衫,穿著白羽絨服,你是怎麽認錯的?”姚雨彤仍然不信。
穆婷婷語氣裏著無奈:“雨彤姐,昨晚唱歌的時候,除了水晶燈,還有束燈,晃得眼睛花,本看不清誰是誰。”
永遠不可能讓姚雨彤知道真相。
昨晚怕霍銘澤被霍正欽下藥起疑心,昨晚還讓哥哥穆濤借著喝酒的空隙,把霍銘澤麵前的杯子全部挪了位置。
目的就是不讓霍銘澤用有問題的杯子喝酒。
“現在已經這樣了,你先把傷養好,以後我們再找機會。”姚雨彤說著又警告,“婷婷,你和霍心瑤、孟秋蘭聊天的時候,嚴實一點,別一了就什麽都往外說。”
“放心,我們設計霍銘澤的事,我死也不會說的。”穆婷婷保證。
心裏嗤之以鼻,當傻呢。
不知道怎麽做對自己有利嗎?
姚雨彤想要拿當工人,別做夢了。
突然側耳聽外麵的靜,然後低聲音道:“雨彤姐,有人來了。”
兩個人隨即對視一眼。
姚雨彤微抬高聲音說道:“幸好隻傷到一條,另一條還能一點力,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”
之後,打開洗手間的門,推著椅出來。
霍心瑤和孟秋蘭已經進來了。
霍心瑤滿臉笑容地和穆婷婷說:“婷婷,我放在這個櫃子,用的時候我再幫你拿。我們現在推你去做檢查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穆婷婷立即應聲。
姚雨彤客氣地和孟秋蘭說道:“嬸嬸,這裏沒什麽事的話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吧,你們年輕人忙自己的事去。”孟秋蘭擺擺手。
孟秋蘭幾人陪著穆婷婷去做檢查。
……
莫笛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爬起來看時間,一看快十點了,一度以為自己手機壞掉了。
看霍銘澤西裝筆地坐在沙發上,膝蓋上擱著筆記本電腦,十指正敲擊著鍵盤。
知道,是自己睡太久了。抱歉道:“我應該早點起來的。”
明明覺自己沒有睡多久,怎麽就快十點了。
見莫笛醒來,霍銘澤放下電腦,笑著起:“不用早起,什麽時候醒了什麽時候再起。穆婷婷那邊有媽和心瑤照顧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這樣太怠慢了。”莫笛說。
霍銘澤過來替莫笛拿服,笑道:“不會怠慢,你安心養,媽會照顧好穆婷婷。來,穿好服趕洗漱,我讓人送早餐過來。”
“我覺我不僅沒有幫上忙,反而給大家增加負擔。”莫笛苦惱地說道。
霍銘澤擁著莫笛:“傻瓜,有你以後,我們全家都更開心了,怎麽會是負擔?人不是非要去做點什麽才算有價值,你隻要每天開開心心的,就是我們最大的價值。”
“嗯。”莫笛抱了抱霍銘澤的腰,突然覺到他的變化,臉一紅,趕放開他的腰。
霍銘澤無奈地看著莫笛:“我現在就希兩個小祖宗折騰你一點,這樣我點煎熬也值得。”
“我去洗臉。”莫笛立即說。
“你慢一點。”霍銘澤代。
“嗯嗯。”
“牙膏我給你好了。”霍銘澤在後說。
“好。”莫笛應聲。
看到好的牙膏,心裏暖暖的。
接水刷牙,鏡子裏的自己,滿臉緋紅,手捂了捂臉,好燙。
莫笛洗漱的時候,霍銘澤安排的人把早餐送過來了。
霍銘澤把早餐擺好,等著莫笛一起吃。
莫笛一出來,霍銘澤就拉:“老婆,吃早餐。”
“你以後不要等我,你要是先起來了,你就先吃,別著。”莫笛心裏暗暗想,以後一定要早點起來。
“我想等你一起。來,吃這個,鹹香的,能抑吐。還有這個,有點酸。”霍銘澤給莫笛拿吃的。
“嗯,你也吃。”莫笛接過來。
敲門聲響了起來,兩個人往門口看過去。
門打開來,寧清怡滿臉張:“傻麅子,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。”莫笛詫異地問清怡,“你怎麽知道了?”
霍銘澤心裏有數,低聲笑道:“還不是阿湛那個大。”
“大哥,說我呢?”邱湛一白大褂,滿臉笑容地探進頭來。
“吃了沒?”莫笛問清怡,又看向邱湛。
“早吃了,你快吃,昨晚嚇壞了吧?幸好你沒事。”清怡自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驚。
端水過來,坐下,一邊喝一邊說道:“聽說是穆家的千金救了你,傷了,需要人照顧,正好我這段時間沒事,我幫你照顧。”
“我媽和我妹妹現在照顧穆小姐,你要是沒事的話,這段時間幫我陪陪莫莫。”霍銘澤笑著說。
“行啊,我最近很有空。”清怡爽朗地開口。
去年和渣男分手以後就把銷售汽車的工作辭了,之後莫笛爸爸去世,匆匆趕到海城來,後來又留下來參加鍾鼎杯比賽,一直和小住在蘭亭居那邊。
過年的時候回梅城去了,正月初四就過來海城這邊了。
因為哥哥結婚了以後,嫂子不太樂意回家,覺得家裏窄,一回去了更擁。
嫂子問什麽時候結婚?
說分手了。
家裏的親戚知道分手了,紛紛給介紹對象。
介紹的全都是歪瓜劣棗。
親戚還各種,讓不要太挑。
說孩子過了25就大齡了,不好找對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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