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澤發現這陀螺還輕巧的,起來不費勁,也沒有難度。
他看向莫笛,見神采奕奕,躍躍試的樣子,他笑道:“老婆,你試試?”
“對,大嫂也試試,對你們恢複有好的。咱們傷的地方不能,不傷的地方多活活,促進循環和新陳代謝,整機能就上來了,就修複得更快了。”邱湛說。
霍銘澤又睨了邱湛一眼,看他說得認真,他想著可能真是這麽回事,於是推著椅靠近莫笛,把鞭子遞給,還提醒道:“老婆,你慢點,別太用力。”
“好。”莫笛應聲。
拿著鞭子,了一下陀螺。
手法不太好,差一點就把陀螺倒了。
霍銘澤鼓勵,教技巧:“往下一點,稍微再用點力。”
“好。”莫笛再試了一次。
這一鞭得好,陀螺又轉起來。
“大嫂得好啊!對,就是這樣,多幾鞭。”邱湛誇讚道。
霍銘澤又剜了邱湛一眼,那眼神好像在說:我自己的老婆,我不會誇?
“嘿嘿嘿……”邱湛嘿嘿笑。
他眼角的餘看向顧天璽那邊。
顧天璽正往這邊看。
邱湛見顧天璽看這邊,他立即擋在莫笛椅前,擋著。
然後再用眼角的餘看顧天璽。
果然,顧天璽急得推椅,調整著角度,想要看到莫笛。
邱湛順著顧天璽的角度調整,反正就是不讓他看到莫笛。
莫笛不知道這些,推著椅著陀螺。
幾鞭子,霍銘澤就手把鞭子接過來,他也幾鞭子,再把鞭子遞給莫笛。
夫妻二人接力賽一般,著陀螺。
肖牧簽好第四個村的合作協議,開著車子過來了。
車子一停下,邱湛就跑了過去,打開後備箱。
從裏麵取出兩個風箏來。
“來來,大嫂,今天有風,咱們放風箏。”邱湛立即獻寶一樣的把風箏拿了過來。
這可是他特意讓肖牧回來的路上找地方買的。
秀恩嘛,一定要花式。
“這個風可以誒。”莫笛有點興。
在農村,節奏真的會不自地放慢,心也會跟著放鬆。
“那必須可以啊!”邱湛一邊拿風箏,一邊拿肩撞了一下肖牧,“杵著幹啥,拿筆啊!”
這風箏,是他指定的款。
風箏,兩隻同款,一大一小,一紅一藍。
都是鷹形,後麵拖一條長尾,尾是空白的。
他特意讓肖牧選的,還讓買了記號筆,用來在白尾上寫字的。
“來,大哥,你寫一句表白大嫂的話。”邱湛把記號筆遞給霍銘澤。
莫笛聞聲,頓時耳一紅,臉頰發燙。
說道:“邱湛你別鬧,放風箏就放風箏。”
表白的話寫在風箏上,多難為。
霍銘澤拿過筆,大概計算了一下風箏白尾的長短,寫下一行字:爸,我會一輩子好好莫笛。
莫笛椅就在霍銘澤旁邊,看到這句話,眼眶就是一熱。
邱湛又拿了筆過來,起哄道:“大嫂,來,你也寫一句。”
看莫笛臉紅,他拉過風箏尾,說道:“大嫂,我幫你寫。”
“誒,不用的。”莫笛說。
邱湛迅速在白尾上寫:莫笛銘澤,生生世世相。
後麵再畫一顆紅的桃心。
邱湛覺得完極了。
他嘿嘿笑道:“我字醜一點,將就看,心意到了就是了。”
他知道,大嫂這麽靦腆的格,即使心裏這麽想,都不好意思寫。
莫笛看到這句話,臉更紅了。
邱湛為了緩解尷尬,立即說道:“來來,我們放風箏。肖牧,你幫大哥助個跑,把風箏先放起來。”
“好勒。”肖牧應聲。
正愁沒事幹,顯得傻呢。
邱湛拿著莫笛的風箏,逆風跑起來。
很快,風箏就越飛越高。
等穩定了以後,邱湛喊道:“大嫂,快來,風箏放起來了,你來拉著線。”
莫笛立即按椅過去。
肖牧那邊也把風箏放起來了,霍銘澤也過去接過風箏線。
天上,一大一小兩隻鷹形風箏並排飛著。
兩條尾上的字清晰可見。
邱湛看著兩條尾,滿意極了。
顧天璽那邊,也抬頭看天。
他實在不了了,對榮姐說道:“風大,推我回屋。”
“好的,爺。”榮姐早覺爺緒不對了,一直不敢吱聲。
霍銘澤陪著莫笛放風箏,放了半個多小時以後。
怕莫笛累著,霍銘澤故意快速放風箏線,他那隻風箏一頭栽了下來。
他說道:“老婆,我掉下來了。”
“噗,是風箏掉下來了。”莫笛笑說。
這風箏放得真讓人開心,有一種自己正在遨遊天空的覺。
一直抬頭看天,脖子也好舒服。
但是放久了,手有點酸。
也放線,說道:“今天不放了,要是明天有風,我們明天再放吧?”
剛剛放風箏,突然很有靈,想要畫一會兒設計圖,正好總監那邊又催設計稿了,另外鍾鼎杯比賽也需要新的創意。
“好。”霍銘澤應聲,說道,“我們回屋,我正好去洗手間。”
“嗯,我回房間工作一會兒。”莫笛說。
“老五,收一下風箏,我們回屋了。”霍銘澤喊道。
邱湛笑得滿臉燦爛,貧道:“得勒,大爺。”
莫笛噗地噴笑。
和霍銘澤按椅回屋。
恰時,一輛豪車開了過來。
車後排坐著宋可盈和曾慧珍。
曾慧珍過車窗往外看,看到沈莫笛,一張臉冷得出奇。
“媽,吳助理說的是真的。”宋可盈說。
恨死李全了,瞞得這麽嚴實,這幾天打電話問李全,顧天璽在幹嘛,李全一直說爺在各個村裏考察項目。
是問了吳助理,才得知天璽傷了,並且是因為救霍太太才傷的。
這海城還能有幾個霍太太?
立即問那人是不是沈莫笛。
得到肯定的答案,一刻也坐不住了,立即鼓婆婆一起趕過來了。
“這個不要臉的狐貍,差點害死我兒子。”曾慧珍看著沈莫笛的椅進屋,半瞇眸子,咬牙切齒。
就這麽一個兒子了,都不敢想像,天璽要是在坡中沒了,要怎麽活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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