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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民間風水集錄》 第一千八百一十一章 完整的拼圖

“什麼人?離遠點兒!”

四個黑西裝攔住莊小龍大聲呵斥著,莊小龍停下腳步,臨走也毫沒掩飾自己的緒,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。

莊小龍這麼做是對的,自打陳燦一行人來到了小鎮上,就跟門的原住民互相看不慣,惡語相向已經了家常便飯。

要是他表現的唯唯諾諾,反而會引起黑西裝的警覺。

莊小龍并沒有走遠,來到三樓拐角的地方,他先是鉆進了衛生間里,隨后就順著防盜網敏捷的爬到了屋頂上,趴在通風口附近觀察著下邊的靜。

隨著二樓劇的進展,陳燦步步,已經逐漸出了猙獰的面目。

他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,趾高氣昂的等待著接收門的舊部,穩坐掌門人之位了。

就連留在三樓看守狗子的四個黑西裝也聚在了樓梯口上,不停的給陳燦鼓掌好,幻想著以后能過上吃喝無憂的舒心日子。

可沒想到,短短幾分鐘之后,風云突變。

林阿妹當眾揭穿了陳燦的丑惡臉,會議廳里群激憤,就連那四條攜帶著病毒的狗也被我用昏睡咒控制住了。

四個黑西裝大驚失,趕跑回屋子前,想要打開房門,把那群狗放出來跟我們一決雌雄。

但不巧的是,他們四個由于離我太近,也被天大法吸走了法力。

四個人有氣無力的湊在門鎖前,還沒等打開房門,屋頂的莊小龍就跳了下來,朝著他們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。Μ.166xs.c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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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…你怎麼理那四個人的?不會是把他們塞進屋里去了吧?”

我驚恐的坐直了子,莊小龍歪過頭瞅了我一眼,神間很不滿。

“咱是人民軍隊的一員,又不是殺人惡魔,怎麼能干那種手段殘忍的事兒?我把他們四個綁在樓梯扶手上,鑰匙扔海里了,放心吧,沒人進過那間屋子。”

我這才長松了一口氣,滿意的拍了拍莊小龍的肩膀,他得意的掏出一棒棒糖含在里。

“還有個喜訊,不過……梁姐不讓我跟你說。”

莊小龍從后視鏡里瞟了一眼,坐在后座上的梁多多還沒等開口,我就笑著接上了話茬兒。

“那座三層小樓,就是……第二個四方機關的所在地,對吧?”

莊小龍愣了一下,隨后就回頭朝梁多多聳了聳肩,意思是“這可不是我告訴他的”。

梁多多剜了他一眼,笑道。

“目前只是推測,還不確定,畢竟時間有限,沒能讓你親自去確認。不過……八九不離十,基本是沒跑了。”

我立馬就明白了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
“看來就是三樓關著狗的那個房間了,沒事兒,既然大致有了數,等那個房間的病毒徹底消散,咱再回去確認也不遲。”

梁多多笑著點頭,我也識趣兒的停住了,沒再追問到底是怎麼知出那個房間就是四方機關之一的了。

唉,不該打聽的,就打聽點兒。

從閩東到中原,路途長達一千五六百公里。

負責開車的莊小龍自不必說,一眼都沒合,熬的跟個熊貓似的。

梁多多和胡小蝶也很默契的流睡覺,醒著的那個人不停的給陳燦制造一點兒小意外,就是不讓他睡著。

這一路上,兩個人只給陳燦喂了半瓶水,吃的是一口也沒有。

陳燦也曾經提過要求,想下車去方便一下,胡小蝶立馬就把一套坐便扔在他上。

“有屎有尿就地解決,我們不嫌味兒。”

陳燦被一句話給堵的差點兒心梗塞,眼看著沒有一機會逃跑,只能絕的嘆了口氣,不再癡心妄想。

只有我舒舒服服的補了個好覺,等趕到中原地界之后,了個懶腰坐起來,看著窗外的風景。

天氣不是太好,郁的半空里烏云布,還夾雜著小雨。

打開車窗玻璃,一道悶熱的氣浪裹挾著漫天濃重的土腥氣洶涌而來,把我憋的半天沒上氣來。

道路也不是太寬,汽車,電車,三蹦子,行人,一腦的全擁在馬路上各走各的,紅綠燈形同虛設,雜無章。

“陶隊,現在去哪兒?”

莊小龍微微皺著眉頭問我,我回頭看了看癱在后座上打呵欠的陳燦。

“問他。”

“問……喂,去哪兒?!”

陳燦哼了一聲,本來沒打算搭理莊小龍。

可他看著梁多多和胡小蝶一左一右的夾著他,愜意的吃著盒飯喝著冰水,終于忍不住了,干涸的

“北郊,桂花旅店。”

“哼,算你小子識相……導航上怎麼沒有?”

“旅店在十幾年前就拆掉了,現在是個小飯館,沒招牌。”

“指著點兒路,別耍花招,不然這個禮拜你都甭想睡覺了,明白?”

陳燦低著頭“嗯”了一聲,莊小龍總算離開了擁堵的路段朝北行駛而去,我暗自發笑。

別看莊小龍平時吊兒郎當就跟個逗似的,但他嚴肅起來,竟然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讓陳燦開口。

不得不說,專業的就是專業的,無論是氣場還是審訊手段,都比我高明了不知道多倍。

當陳燦開口說出“桂花旅店”這四個字的時候,我就篤定了一件事兒。

這就是當年陳桂花所經營的那座小旅店,也就是陳燦從小長大的地方了。

這跟我派人打探來的消息基本一致,早在真正的陳燦,也就是麻桿兒被陳桂花送往中州的時候,旅店的生意就日漸蕭條。

后來陳桂花從滇南帶來了現在的陳燦兩兄弟,憑借著驚人的毅力忍多年,直到滇南楚門的掌門人關羽娣來到了中原。

就聰明過人的陳燦,僅用一張紙條上殘留的味道就“活捉”了莊小龍的老爸莊北冥,讓關羽娣大加賞識,把他們兄弟倆帶去了滇南。

自此之后,陳桂花就悄然去了中州,一直暗中守護在麻桿兒邊。

所以在這些年里,藏在中原的許多……

就連陳桂花都一無所知。

那唯一的知人,就是我手上的俘虜,陳燦了。

我堅信,這個混蛋的背后肯定有個深不可測的靠山。

不然當年就以他一個幾歲的孩子,怎麼可能準的抓住陳桂花的肋,布下了這麼個一個陷阱。

更讓人不敢置信的,是他連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關羽娣也死死的蒙在鼓里。

隨著手中的線索越來越多,我也漸漸的在腦子里湊出了一張近乎于完整的拼圖。

接下來的事兒……

就是驗證一下我的推測,把陳燦背后這只黑手給揪出來,看看他的真面目了。

中原地方不大,旅店的舊址離著我們不過十幾公里。

莊小龍很快就把車子緩緩的停在路邊,不遠就是一座破舊不堪的二層建筑,門口還蹲著不人,正在端著碗“唏哩呼嚕”的吃面條。

“是這兒吧?”

莊小龍問陳燦,陳燦的下了一下口,就算是點了個頭。

我示意大家先不要下車,深吸了口氣,一道神識緩慢的朝著飯館延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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