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出了府,巧的是在大街上,就見了盛意。
盛意見到薑綰後,氣鼓鼓地噘著,假裝不想理,“哼!你都多天沒有來找我了,是不是把我忘記了。”
“沒有啦,意意,你聽我和你解釋嘛……”
薑綰挽著盛意,說話時的口吻,覺自己像極了一個渣男。
“好吧,那我聽聽你的解釋。”盛意環抱著雙臂,準備給薑綰一個機會。
薑綰環顧了眼四周,正好有些了,指了指不遠的一家酒樓,“我們邊吃邊說?”
“行!”
兩人進了酒樓,找了個包間坐下。
坐下後,薑綰朝盛意看去,“我其實,外出了幾天,去了一趟天霜城。”
還沒說明自己是去天霜城幹什麽,盛意就滿麵驚訝,忍不住大聲道,“要死了,那地方現在得很,你居然還敢跑那裏去!”
“啊?”薑綰被這麽大的反應,弄得有些不著頭腦,一時反應不過來。
盛意撇了撇,“你還不知道嗎?我也是昨天聽爺爺說的,天霜城出了一個大案子,說是攝政王殿下親自出麵,在那裏查獲一個假金案子。”
“……”
薑綰:消息傳得這麽快嗎?
盛意自顧自地說,“據說啊,不知道是朝中哪位大人,和天昌國的人勾結,讓天昌國運輸假金過來,再運到天霜城,把假金鍍金,當真金賣出去。”
“皇上知道此事後,龍大怒,據說,這些假金已經涉案將近一千萬兩的大數額。”
薑綰隻知道假金,但不知道竟然已經涉及到那麽多銀子,“一千萬兩啊!”
“對啊!一千萬兩!所以這幾日,宮裏宮外都套了,天霜城那裏更,你怎麽還敢去那裏啊!”盛意都覺得薑綰膽子太大了。
薑綰很想告訴盛意,自己就是跟著君玄澈去搞這個假金的事。
但又想,那背後的大狐貍還沒落網。
還是先不告訴盛意了。
免得給盛意招惹麻煩。
“我就是出去散散心嘛,也沒待兩日,就回來了。這不,一回來就來找你了。”薑綰瞎掰了一個理由,決定先把盛意糊弄過去。
聞言,盛意看向的目,忽然充滿了同,“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啊,你別難過。”
“啊?什麽事?”薑綰沒反應過來。
“就是薑以沫賜婚給葉北寧的事啊,你是不是因為這個事,心不好?不過說真的綰綰,葉北寧那種男人,不值得喜歡的。”盛意安薑綰,生怕心裏過不去這個坎兒。
薑綰立即擺手,“才不是因為這個呢,我不得他倆明天就婚呢!”
盛意隻當現在是在,又接著道,“綰綰,你要振作起來,你現在不是還在參加那個什麽……幽蘭衛副統領考核嗎?”
“努力把這個副統領拿下來,到時候,什麽破北王妃,再嘚瑟,還得對你恭恭敬敬的。”
幽蘭衛副統領,雖沒品階,但到底是皇上麾下的人。
朝中誰敢不給幽蘭衛幾分麵。
“意意,你說的沒錯!對了,小舅舅最近怎麽樣?”薑綰掛念起盛臨雲的病。
盛意眨眨眼,“小舅舅最近可乖了,你之前給他開的藥,他都認真吃了,最近漸好,前天還和友人跑到山裏打獵去了。”
聽這麽一說,薑綰便也放寬了心。
點的菜陸續上來,姐妹二人這會兒都極了,埋頭大吃了一頓後,底下有馬車的聲音。
“歡迎北王殿下大駕臨,殿下裏邊請。”
薑綰拿著筷子的手一抖。
盛意也放下筷子,走到窗邊,便見葉北寧穿的和個綠孔雀似的,大搖大擺往酒樓裏麵走。
就在這時,另一輛馬車停了下來。
“綰綰,你們薑家的馬車誒。”
薑綰趕把裏的東西咽下,走到窗邊,便見薑以沫從馬車裏走下來,腳步有些匆忙的朝著葉北寧這裏走來。
“殿下。”
葉北寧回頭看了眼薑以沫,不知道說了什麽,二人一起進了酒樓。
“真是倒黴,吃個飯還能見他們。”盛意覺得倒胃口,又觀察了眼薑綰的神。
薑綰神如常,又關上了窗戶,“可不是,倒黴死了。”
陸續有腳步聲從外麵經過,直到聽見隔壁包間的門被打開,又關上。
薑綰十分好奇,薑以沫這會兒來找葉北寧做什麽。
該不會因為出門前的事,特意來告狀的吧!
這麽一想,薑綰的八卦雷達瞬間啟了,連忙走到牆壁邊,耳朵著牆壁,試圖聽到一些什麽。
但聽了半天,什麽也聽不見。
薑綰索把凰玉空間裏的小腸子,給放了出來。
在天霜城時,從楊府臨走前,把小腸子帶在了邊,要讓小腸子親眼看見,楊安德的下場。
小腸子飄出來後,薑綰假裝自言自語,“誰能幫我去聽一聽隔壁的對話就好了。”
注意到薑綰邊還有個大活人,小腸子立即會意,飄到了隔壁的包間裏去。
隔壁包間——
“你怎麽來找本王了?”葉北寧被下了賜婚聖旨後,就越發的對薑以沫沒了什麽興趣。
一個庶,自己隨便玩玩還行,但要做自己的正妃,那怎麽行。
但又架不住薑以沫實在惹人憐,這會兒見到了薑以沫,葉北寧對,語氣還算和。
薑以沫見到他後,眼中噙著淚,雙眼紅紅的,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樣子。
“到底怎麽了,誰惹你了?”葉北寧看向,心底有些的煩躁。
也不知道哭個什麽勁。
薑以沫抹了抹淚,“殿下,你是不是不喜歡沫兒了?還是,殿下不滿意婚事?”
“父皇賜婚的聖旨都下了,滿不滿意,本王說了不算。你究竟是想說什麽?如果有人欺負你,你就告訴本王。”
既然已經賜婚,葉北寧也認命,如果有人欺負薑以沫,那也是在打他的臉麵。
薑以沫很滿意葉北寧的回答,這段時間,葉北寧對自己的冷淡,不是覺不到,現在聽到葉北寧話語裏的關切,便放寬心了。
薑以沫又了掉落在臉頰的淚,“自從賜婚的旨意下來後,姐姐似乎對我懷恨在心,方才還用言語辱我。”
“說是我搶走了的男人,可是,我又何嚐不是深殿下。”
“殿下,你說我該怎麽辦啊?”
葉北寧一聽又是薑綰作的妖,眼神頃刻間暗了下來,但除此之外,心頭還有滿滿的無奈。
這個薑綰啊。
真是拿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怎麽賜婚聖旨都下了,到現在還不死心,還那麽自己啊。
雖然沫兒很無辜,但是薑綰自己,又有什麽錯呢!
要怪,也隻怪他的魅力太大。
葉北寧深深的歎了口氣,“唉,沫兒,沒辦法的,你決定要嫁給本王的時候,就該想到這些的。”
“這世間,慕本王的子一大堆,而本王就隻有一個,實屬無奈啊。”
薑以沫的淚水,頓時止住,錯愕的向葉北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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