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都是長的,莊岫白很快就徹底“俘獲”了周翹父母。
當周翹父母看出莊岫白真正在意的是周翹時,更是笑得合不攏。
趙歡已經走了,他們老兩口年歲越來越大,周翹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,總不能一直寡居啊。
最關鍵的是,莊岫白沉穩,人品好,每次見到周翹的時候眼睛里都帶著小星星。
老兩口開始暗暗撮合周翹和莊岫白。
此時的周翹,雖然對莊岫白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,但僅限于把莊岫白當普通朋友,其他的免談。
只要莊岫白稍微向表達出一些喜歡,曖昧的小心思,會立馬翻臉。
有一個周末,周父請莊岫白來家吃晚飯,周母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平時不怎麼做的菜。
吃飯的時候,周母無意中問了莊岫白一句:“岫白喜歡什麼樣的孩子啊?”
“像翹翹這樣的就好。”莊岫白口而出。
周翹聞言立馬起,拿起手包和外套走出飯廳,“我要回公司加班,你們繼續吃。”
莊岫白驚覺說了過頭話,急忙追出去,“翹翹,對不起,我說錯話了。”
“我說過好多次,我周翹,不許翹翹!”周翹已擰開車門,扯過安全帶。
不待關閉車門,莊岫白長臂一,關掉車子的引擎,“叔叔阿姨脾氣那麼溫和,你一點也不隨他們,脾氣得像只河豚,一言不合就生氣!”
“我是河豚,我渾都帶著致命的毒素,你離我遠點。”周翹面冷淡。
莊岫白趁機把的車鑰匙拿在手中,“我寧愿被你毒死,也要死皮賴臉地呆在你邊。”
“把鑰匙還我。”周翹繃著臉朝他手,“否則從現在起,連朋友都沒得做。”
這句話瞬間掐住了莊岫白的肋。
他俊朗的五上全是失,把車鑰匙遞過去。
很快,周翹的轎跑絕塵而去。
車子駛出小區,周翹邊開車邊想自己和莊岫白的事兒。
在上是一筋,腦子里只有趙歡,莊岫白對再好,心中也不會激起任何波瀾。
莊岫白的靠近,令厭煩。
只要回家聚餐,十次有九次會遇到莊岫白。
回到桃源里,又和莊岫白是門對門的鄰居。
暗暗下定決心,必須手起刀落,快速斬斷與莊岫白的一切集。
當務之急是搬出桃源里!
是個行派,有了想法就會第一時間付諸于行,把車停在路邊,在網上聯系了一家保潔公司,約好了上門做保潔的時間。
桃源里的房子是趙歡父母出資買的,趙歡家是普通的工薪階層,經濟條件有限,房子的布置十分大眾化。
周翹家境殷實,陪嫁的幾套房子隨便拎出一套都要比婚房高幾個水準,但為了顧及趙家的面子,婚后一直住在桃源里。
搬出桃源里,只把換洗和日用品帶走就行,但選擇住的大平層裝修完還沒有住過一次,需要做一場深層次的保潔。
的計劃是:上午做保潔,下午搬過去,從明天開始,再也不會出門就“遇到”莊岫白了。
但是令周翹做夢都沒想到的是,第二天早上,趙歡媽媽怒氣沖沖地來到了桃源里。
趙歡父母都在制的教育行業,趙母年輕時是持才傲的才,做了一輩子小學語文老師,有些清高,周家在眼里是暴發戶般的存在。
周翹,儼然是暴發戶家頭腦簡單的傻姑娘,除了有幾個臭錢,無點墨。
趙歡從小到大都是學霸,大學念的是當年的熱門電子計算機,周翹學的是藝。
在趙母看來,藝生都是分數不夠拿錢來湊,與他兒子那種學霸本沒有可比。
趙歡和周翹的婚事,趙母也是橫豎不順眼,但只有趙歡一個兒子,趙歡子犟,認定了周翹就此生非周翹不可,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趙歡和周翹出車禍,趙歡當場死亡。
趙母聽警和醫生說,趙歡是為了救周翹,關鍵時刻猛打方向盤,用自己那邊迎上撞過來的卡車,才丟了小命的時候,對周翹的恨就到了極點。
周翹住在醫院里治療右那陣子,趙母去病房鬧了好幾次。有一次還是帶著菜刀去的,但因為護工發現的及時,才阻止了一場腥慘劇。
趙母這次是帶著氣來的,敲防盜門時就使出了全的力氣。
周翹睡意惺忪從里面擰開防盜門,還沒看清是誰,趙母一掌就打住周翹臉上!
“你個不要臉的賤人,趙歡為救你把命都搭上了,你住在我們趙家買的房子里和狗男人逍遙快活,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!”
“媽——”周翹還沒反應過來,趙母就罵咧咧地闖進房間,一間間地翻起野男人來。
“我不是你媽!趙歡走了,你不用假惺惺跟我演戲,這所房子寫的是老趙的名字,也是你們婚前買的,與你沒有任何關系,你沒有資格住在這里!”火山文學
趙母就像一火力全開的機關槍,把周翹里里外外打了一個篩子。
只穿了件睡袍的周翹,安靜著在房間氣急敗壞的趙母,站在門口瑟瑟發抖。
“怎麼了?剛剛喊講的人是誰,需要我報警麼?”不知何時,莊岫白已經站到側。
急忙回神,小聲攆道:“我的事與你無關,回你房間去。”
“那個人打你了?”莊岫白立馬注意到漲紅的臉頰,張地手去。
趙母搜遍三室兩廳,連同臥室的幾個柜都沒發現“野男人”,氣呼呼地朝周翹奔過來。
此時,莊岫白正滿眼疼惜,手掌離周翹的臉頰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。
周翹對莊岫白的靠近是強烈抵的,但躲避的作還是比趙母慢了一拍。
“原來野男人就住在你對面啊!”趙母恨意十足看向莊岫白,右手再次掄起打向周翹。
莊岫白反應很快,反手扣住趙母手腕用力一扯,把帶了個趔趄。
就地坐下,指著周翹和莊岫白破口大罵,“你們兩個夫婦,我兒子尸骨未寒你們就做見不得人的勾當,我要去法院告你們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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