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郡主這話,可把眾人嚇了一跳。
本來就是在夜間,而且呂夫人的一直有問題。
從前不僅沒了孩子,此後整個人還變得瘋瘋癲癲的,若是在主院附近聽見了詭異的哭聲。
那聲音……莫不是鬼發出來的?
眾夫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敢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,最後還是長公主語氣淡淡的開口了。
“初,你敢確定你在主院附近聽見了哭聲?不是貓的聲?”
初郡主重重的點了點頭:“是的,是哭聲,我敢確定那是人的哭聲,因為那哭聲十分淒厲,就像是遭了什麽不好的事!”
初郡主向來大膽,那聲音讓聽了都有些慌,想必很有可能是有人遭遇不測。
“難道是有人在呂府裏用私刑?”紀晚榕微微皺了皺眉。
“呂大人呢?他可是京兆尹,竟有人敢在他的府中用私刑?”
端王妃也難得附和了紀晚榕的話,皺著眉頭開口,“還有紀夫人也不在,去了那麽久還沒回來,若是遇見危險便不好了。”
“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吧,呂夫人尚在病中,況本來就不穩定,我怕那聲音驚擾了夫人。”
在場的夫人,也是袁意之從前的舊相識了,都是從前拜佛認識的,一想到的況,心中都有些擔心。
大家說完這話,又將目向了紀承德,意思就是想讓紀承德領頭,帶著他們過去看看。
畢竟現在京兆尹不在,紀承德是一群人裏麵唯一的一個男人。
紀承德著眾人的目,自然知道們是什麽意思。
他膽子很小,心裏也害怕極了,不過還是著頭皮,說了一聲好。
“眾位夫人別怕,我來保護你們。初郡主是在哪裏聽到這哭聲的?不然帶著我們前去看看?”
初郡主抿著點了點頭。
“去吧去吧,我們來就是為了去看意之,既然等了半天京兆尹都沒來,我們便去看看怎麽回事,順道去看看意之。”
有著紀承德帶路,眾位夫人在位置上也坐的累了,稀稀拉拉的站了起來,放下了手中的茶盞,跟著人群去了主院。
紀晚榕也混在了人群裏,不過都沒怎麽說話,隻是在初郡主趁著眾人不備轉頭時,也朝著笑了笑。
越走近主院,眾人自然也約約,聽見了初郡主口中的淒厲的哭聲。
那哭聲很奇怪,不像是一般的哭聲,像是著什麽痛苦,在寂靜的夜中,顯得無邊的恐怖。
已經有幾個夫人害怕的靠在了一起。
不過紀承德看著自己後那麽多的人,突然覺得自己肩頭的任務艱巨,仍舊是著頭皮,邁著大步往主院走。
“眾位夫人不必大驚小怪,我聽著這哭聲不是什麽鬼怪,不過就是有人在哭罷了。”
紀承德豎著耳朵,隻覺得那子的哭聲,聽起來還有些悉,就像是在哪裏聽過似的。
他心中突然有些擔心林問蕊的安危了,這呂府實在是詭異,出去了那麽久,也不知道會不會見什麽不好的事。
走得越近,那聲音也越是明顯。
人群中有夫人聽著這聲音,臉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。
“你絕不覺得這聲音,不像是哭聲,倒像是有人幹那事的聲音?”平王妃聽著這哭聲,小聲的轉頭著邊上的姐妹。
“我也覺得奇怪。”
“總不可能主母病著,竟還有小廝和丫鬟在主院附近幹些不幹不淨的事,鬧出了這樣的笑話吧!?”
聲音越清晰,眾位夫人的臉便是越難看。
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,在家裏麵是當家主母,也是最看不得底下的下人幹這種醃臢事!
可這呂府的下人,竟趁著主人病倒,幹了這樣的事!
“既然今天意之不在,我也就不管這是在呂府,我定是要替意之好好的懲罰這小賤蹄子!”端王妃平日裏就火氣大,雖然端王院裏妻妾群,可都被的手段管的服服帖帖的,是從來沒有遇過這樣上不得臺麵的事。
長公主也緩緩的點了點頭:“恐怕是因為呂夫人生病,呂大人公務繁忙,後院又無管事的人,才讓下人如此放肆。”
有了長公主這句話,眾人也真是來了神,便打算幫助袁意之,重塑家風。
等眾人到了主院門口,紀承德聽著裏頭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,猶豫了一下,還是沒有邁進院子。
“眾位夫人,下便送到這裏,這裏頭的事與我無關,我也不方便進去。”
紀承德低著頭,看樣子極為守禮。
這裏頭確實是後宅的事,與紀承德無關,紀承德也不便參與。
於是眾位夫人也沒說什麽,讓他在外頭等著,們紛紛進了院子。
眾人追隨著聲音的來源,一個夫人指了指主院裏一件不起眼的偏房。
“好啊!這下人竟還敢在主院的偏房幹這種醃臢的事!實在是太下賤了!!”宋夫人義憤填膺的開了口。
聽著裏頭人仍在不知死活的著,那聲音簡直是不堪耳,心裏頭也為袁意之到生氣,便毫無猶豫的推開了房門。
迎麵撲來的是一陣甜膩的香氣,混雜著令人作嘔的味道,讓憤怒的宋夫人首當其衝的到傷害。
房門驟然打開,可床榻上的人仍舊是在不知死活的運著,床榻上浪翻滾,甚至都沒有把宋夫人放在眼裏。
看著床榻上的兩人,死到臨頭,卻還對自己不理不睬,生氣的便邁門檻,一下子掀開了兩人上的被褥。
昏黃的燈火搖晃,芙蓉暖帳下的,便是白花花、紅彤彤的。
驟然的冷意喚醒了他們的理智,床榻上的兩人作一頓,那子隨即便尖了出來。
“兩個賤貨!也不看看這是哪裏,這可是你家主子呂忠奉的院子!你在主院裏幹這種事,你家主子知道嗎?”
那宋夫人說完,等看清了眼前的人,渾的都冷卻了下來,憤怒在一瞬間煙消雲散。
隨即也尖了一聲。
“天……天哪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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