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了坦之后,張元了刺痛的口,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。
剛才張元以正面剛的方式,瞬間就與坦決出了生死,其實兩人都擊中了對方。
只不過,張元有強大的家真氣護,又修煉過八極門的卸力技“霸王卸甲”,這才抵住了坦以命相搏的攻擊。
至于坦修習的緬甸拳,走的是至剛至強的外家拳路線,因此在與張元的對決之中,除了素質之外,并不占據其他優勢,而且他的功力也沒有張元那麼深厚,因此才會被當場擊斃。
即便如此,坦那堅如鐵的掃肘,依然給張元造了一定的傷害。
緩過勁來之后,張元才發現躲在大理石柱子后面的沙奇東,已經失去了蹤影。
很顯然,沙奇東這個狡猾的老狐貍,應該是趁著張元與坦決斗的時候,悄悄的溜走了。
張元也不想去追查沙奇東的下落了,因為他知道,目前的當務之急,是立馬帶著白家一家三口離開臥牛山莊。
只要能離開臥牛山莊,還是有機會逃回大華的…
于是張元便轉過,朝外邊疾步走去。
張元走出宮殿大門外邊之后,發現周圍竟然一片寂靜,只有那些士兵的尸依然橫七豎八的躺在臺階周圍,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腥氣。
“白先生,你們在哪里?”
張元抬眼四下張,卻沒看見白家一家三口的蹤影,心下一驚,忙大聲呼喚了起來。
“我們在這呢!”
宮殿大門左側一個偏僻角落里頭,傳出一道男聲,正是白應海的聲音。
張元循聲看過去,就見到白應海從一花圃里鉆了出來,跟隨在他后的是白若汐和蕭明雨母。
“張宗師,您沒事吧?”
白若汐一走出來,就主問了張元一句。
“我沒事…”
張元剛剛回了一句,突然聽到不遠響起了尖銳的警報聲。
然后,就是一陣人聲鼎沸,以及嘈雜的腳步聲,朝宮殿這邊紛踏而來。
張元臉一凜,忙對白家一家三口說道:“他們的援軍就快過來了,。你們趕跟著我離開這里吧!”
說罷,張元氣機一,應了四周圍的狀況之后,他選擇了宮殿右側一條小路,拔就朝那里走去。
白家一家三口立即隨在張元后…
在張元的帶領下,他們躲過了好幾波搜索的士兵,大概花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,總算來到了臥牛山莊的一圍墻之下。
張元發現這里有好幾個監控攝像頭,以及他便從地上撿起幾塊鵝卵石,運起勁飚過去,將這些攝像頭全部擊毀。
隨后,張元直接一記鐵山靠轟向圍墻。
轟隆!
堅固的圍墻頓時被張元轟得坍塌下來,形了一個大窟窿。
白家一家三口過大窟窿往外邊一看,竟然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。
很顯然,臥牛山莊依山而建,只要闖山里,就有機會擺追兵了。
于是張元一馬當先,出了大窟窿外邊,疾步朝山上走去,白家一家三口急忙跟隨其后…
不一會功夫,四人就進了山里,周圍皆是茂的植被和樹林。
“張宗師,能不能走慢點,我…我腳崴了…”
蕭明雨突然對走在前面的張元說了一句。
張元回過頭一看,就見到蕭明雨掂著右腳,,被白若汐和白應海攙扶著的胳膊,一瘸一瘸的走著,滿臉痛苦的表。
蕭明雨之所以傷,其實跟今天的穿著裝扮有很大的關系,穿著一襲華式旗袍,還有一雙高跟鞋,在山林里奔走著,當然很容易崴到腳。
張元只好停下了腳步,回過頭朝臥牛山莊方向看去,約能夠聽到紛的腳步聲,以及士兵們的罵聲,但卻沒見到有追兵出現。
“夫人,那你先找的地方歇息一下吧!”
張元對蕭明雨這樣說了一句,又道:“我先到山坡上探一探路,你們盡量不要發出聲音…”
說完這些話之后,張元便疾步朝前方不遠的一座陡峭山坡走去。
白若汐和白應海則攙扶著蕭明雨,在一棵大樹后面藏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張元便從那座山坡上返了下來,他面喜的說道:“我剛剛發現了,在那座山坡另一頭的底下有一片香蕉林,還有一輛農用卡車,只要我們奪下那輛卡車,就有機會回到大橋那邊去了!”
“那就依張宗師的意思辦吧!”
白應海立即這樣說道。
白若汐和蕭明雨當然也沒意見,因為們都很清楚,現在白家一家三口唯一能夠依靠的人,就只有張元了。
于是四人一起爬上了那座山坡,然后朝底下那一片面積頗廣的茂盛香蕉林走去。
走至香蕉林邊上之后,他們果然看見不遠的墾邊,有一輛農用卡車。
“我過去看看,你們先在這里等著!”
張元這樣說了一句,然后朝那輛農用卡車走去。
走到農用卡車旁邊,張元抬眼一,發現駕駛室里空無一人,他頓時心中一喜,便湊了過去,準備打開車門。
突然,張元一定,他應到在自己后,驟然出現了一道危險的氣息。
隨后,張元猛的一回頭,就看見了一名穿黑唐裝的男人,卻是背對著自己。
在那男人的旁,竟然是白家一家三口,他們全都坐在地上,卻是一不,而且口不能言,也沒有暈厥過去,眼睛中皆流出難以置信的驚惶神。
很顯然,白家一家三口,應該是被那突然出現的男人,用某種特殊手段給控制住了。
張元心頭一凜,但他還是朝那男人走了過去,同時問對方道:“閣下到底是什麼人?”
聽到張元的聲音,那男人慢慢的轉過頭,沖他咧一笑:“呵呵,好久不見…”
張元看清那男人的臉之后,軀猛的一震,如遭電擊一般,失聲驚道:“怎麼是你?!”
“嘿嘿嘿,沒錯,就是我!驚不驚喜?意不意外?”
那男人看到張元的反應,再度咧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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