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沉當初想學飛行力工程專業,怎麽算也比學醫輕鬆吧。
周沫如是想著,隨後進夢鄉。
周末。
柳香茹打來電話,讓周沫回家一趟,說晚上做好吃的。
周沫興不已,“您今天這是遇見什麽好事了?心這麽好?”
“我非要心好才能做好吃的啊?你從小到大,我哪天沒給你做好吃的?”
周沫說不過,“好好好,您每天做的都是山珍海饈。”
柳香茹這才言歸正傳,“是你梁阿姨,老同事從鄉下搞來散養的公,質據說非常好,適合炒,拿來讓我們嚐嚐。”
“梁阿姨也在?”周沫問。
“沒有,你梁阿姨怎麽能在,還在療養院休息呢,”柳香茹補充說:“公是韓沉送來的。”
周沫心猛地一驚,“他在我們家?”
“沒,東西放下就走了,我讓他留下吃飯,他說有值班。”
周沫舒一口氣,“我這就回去。”
簡單收拾一番,周沫出門。
正準備坐電梯下樓。
上行的電梯開門,看見電梯出現的人,周沫輕鬆愉悅的麵容瞬間嚴肅凝重。
“你又來做什麽?”周沫質問。
於一舟單手支著拐,一瘸一拐走出電梯,“還能來做什麽?當然是來找你要錢。”
周沫不想理他,眼見電梯門合上,周沫手去按電梯鍵,於一舟一把攔住,“不許走!”
周沫搡他一把,與他拉開距離,嫌棄地抹幾下剛才被於一舟過的地方,“說話就說話,別手腳的。”
於一舟怒目而視,“現在有那個姓韓的給你撐腰,你就瞧不上我,開始嫌棄我了,是吧?當初我們還牽過手呢,那時候你怎麽沒嫌棄我?”
周沫怒氣衝衝瞪他,“有病。”
說著就要去按電梯按鍵。
於一舟上前,死活攔著周沫不讓按。
周沫甩掉他的糾纏,“你讓開!再這樣我報警了!”
於一舟笑的得意,“報警?你報啊!你要想你爸早點進去,你現在就報警。”
周沫忍無可忍,拿起電話,直接報了警。
於一舟沒料到周沫竟然一點不威脅,在電話接通之前,他猛地奪過周沫的手機掛斷,“你瘋了啊!真不怕你爸進去?”
周沫從他手裏搶回手機,拿出包裏的酒巾,將手機和手全部一遍,“我不怕我爸進去,我是怕你進不去。”
於一舟看著周沫對他的如此抵,竟然還用酒巾拭他的痕跡,他更怒火中燒。
周沫的反,他看在眼裏,像長了刺,紮得他眼睛疼。
“就說談了兩個月,連手都不讓,你一直嫌棄我呢?”
周沫帶著怒火,懟回去:“對,我就是嫌棄你!”
“那個韓沉呢?”
周沫冷臉,“韓沉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係嗎?”
“我們才剛分手,你就和那個韓沉在一起了,你們肯定有貓膩,”於一舟氣的漲紅了臉,“怕是我們還談著的時候,你倆就攪在一起了吧?還說是你初?我看你和他就是舊複燃,他第三者足!我們談談了也得三四個月了,你呢?手不讓牽,不讓親,一下都不行,你還有什麽可狡辯?”
“我嫌你惡心!”周沫氣上頭,“騙我買法拍房、騙我你租的房子是你買的,我沒當場揭穿你,已經很給你麵了。現在又跑來我家撒野?嗬,於一舟,你不就想要錢嗎?我告訴你,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!”
“你!”於一舟氣急敗壞,指著周沫的鼻子,“你等著,我現在就去找人,分分鍾把你爸關進去!”
“去,現在就去,你不去我送你去。”周沫不甘示弱。
於一舟眼神微暗,出狡詐和險,他威脅說:“我們家在東江到都有關係,到時候你別後悔!”
“我後悔我跟你姓!”周沫天生反骨,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。
“好,周沫,你給我等著!”於一舟見周沫敬酒不吃吃罰酒,帶著滿腔怒火,轉頭進了電梯。
周沫等他走了,才坐下一趟。
進了家門,周沫臉極其不好。
柳香茹笑臉相迎,看見周沫一臉煩躁鬱悶,的笑容也迅速消失,“怎麽了沫沫?不舒服啊?”
“不是,”周沫回了家,就忍不住想丟盔棄甲,抱上柳香茹的脖子,在懷裏求一會兒安和寧靜,“是那個於一舟,又來找我要錢了。”
“啊?”柳香茹推開周沫,“他還不罷休啊?你……要不你把房子退了,回來住,家裏有你爸爸在,他不敢來,你要嫌遠,讓你爸爸每天接送,反正他在家也閑著沒事做。”
“不用麻煩了,”周沫說:“我爸好不容易不工作了,也緩得差不多,就不勞煩他了。”
“你這孩子,”柳香茹捉過周沫的手,溫地在手心。
周正拿著鍋鏟,圍著圍從廚房出來,“你們說什麽勞煩不勞煩我?油煙機太大,我沒聽清。”
柳香茹剛想說什麽,周沫攔住,“沒什麽。”
看到周正一煮夫標配,周沫湊過去,“怎麽換您炒菜了?”
周正:“你梁阿姨說公要炒,得多放辣椒,你媽有鼻炎,這麽多辣椒聞著不得難啊?”
周沫妥協,“好吧,你們又給我撒狗糧呢。你們一直都是真,我也一直都是家裏的意外。”
周正笑著睨一眼周沫:“你這孩子,瞎說什麽呢?”
數落完周沫,周正卑微地著柳香茹,“下一步是什麽?辣椒和都炒完了,放什麽料?”
柳香茹無奈,“不是都之前說過了嘛,調料都在案臺上放好了。”
周正一臉難,“順序呢?先放什麽,後放什麽?”
柳香茹歎口氣,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周正忙跟在後,“你把口罩帶上,不然嗆。”
兩人忙忙叨叨進了廚房,周沫著父母和諧有的一幕,莫名心有戚戚焉。
爸媽這麽相親相,自己怎麽就找不到個能和相親相的人呢?
有周正和柳香茹的婚姻藍本在前,周沫覺得,這輩子,大概都沒辦法擁有和父母一樣,和諧滿的婚姻了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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