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昏暗的線,雪白的大床,姿曼妙的人整個陷在的床墊中。
很快,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,開門而。
男人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關上了門,然后朝著床上看去。
在曖昧的紅燈中,傅文柏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那凹凸有致的軀,被迷得快要神魂顛倒了。
雙腳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,他噙著邪笑,朝著床上的南笙走去。
不是看不起他嗎?
現在還不是落在了他的手里?!
這樣的絕,今晚他真是有口福了!
傅文柏一邊滋滋地想著,一邊出咸豬手上南笙的腳踝。
白皙勝雪,如凝脂,讓男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下。
這手……
真爽!
傅文柏心曠神怡,不自地蹲下來,湊上前去吻南笙的腳踝。
他一點一點往上,準備慢慢地,狠狠地用食。
“啊,你……你是誰啊?”
可突然,本是昏睡的南笙悠悠醒來,發出疑的低喃。
的聲音有氣無力,整個人看起來似是半睡半醒。
傅文柏擰眉,下意識嘟囔了聲,“嘖~這麼快就醒了?這藥不行啊……”
按理說南笙醒來了,他該撤退的。
但此刻的他,心已起,舍不得放棄已到邊的天鵝。
他想,反正中了藥,而且房間里燈昏暗,只要再把的眼睛蒙住,不讓認出自己就行了。
畢竟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,他今天不上的話,以后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。
這一瞬,膽包天的傅文柏覺得有句古話說得很對——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!
如此一想,傅文柏當即便扯下自己的領帶,去蒙住南笙的雙眼。
“啊……你干什麼……不要……”
南笙掙扎,只可惜本沒什麼力氣,揮的雙手估計連蚊子都攆不走。
“醒了也好,醒了才刺激。”
傅文柏角泛起一抹嗜的冷笑,眼底閃爍著變態的芒。
他刻意偽裝了自己的聲音,變得獷了許多。
他就不信意識模糊的南笙能認出他來。
捉住南笙的雙手,他試圖往臉上親。
“不要……滾開,不要我……”無意識般晃著腦袋,無比準地避開他的。
“不要你?呵呵!小賤人,老子今天不止要你,還要艸你!”傅文柏說著不堪耳的話語,親不到的就試圖轉移到的脖頸。
“放開我,你是誰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不想吃苦頭就老實點,否則別怪小爺不懂得憐香惜玉!”
南笙掙扎著想要坐起來,“你是誰?你為什麼——啊……”
卻被傅文柏用力推倒在床上。
于是本能地往邊上一滾,試圖逃離他的控制。
可下一秒,就被他抓了回來。
“想跑?我告訴你小賤人,你今天翅也難飛!”傅文柏測測地邪笑道。
恐慌之下,南笙哭著求饒,“啊!求你放過我,我懷孕了……”
哪知此話一出,傅文柏更興了。
“我還沒艸過孕婦呢,今天正好開開洋葷,哈哈哈……”傅文柏張狂大笑。
一時不察,出些許原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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