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還沒說完,就被他冷冷搶斷了。
那語氣,特別的嗆人。
南笙懂了。
看了看閃閃發的鉆石手鏈,又看了看一臉不悅的男人。
笑了。
只是笑意毫未達眼底。
修長白皙的食指挑起手鏈,一邊裝模作樣地打量手鏈上的鉆石,一邊似笑非笑地問道:“所以二爺這是知道冤枉我了,送給我賠禮道歉的?”
“南笙,做人不要得寸進尺!”
傅行止眸沉,切齒警告。
言辭間的嘲諷意味太過明顯,讓向來驕傲自負的傅二爺很是不爽。
他都已經給臺階下了,還不見好就收,非得不依不饒?
“傅行止,做人不好嗎?非要做個雙標狗?”
南笙被男人的態度氣得口不擇言。
“你再說一次!”傅行止瞇眸,危險四溢。
竟敢罵他是狗,是不想活了嗎?
“難道不是?就許你的小青梅對我下狠手,我反擊就不行,你這不是雙標是什麼?”切齒冷嗤。
“你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還不夠出氣?”傅行止瞥一眼,淡淡吐字。
“所以你還覺得是委屈了是吧?既然你這麼心疼,那你把這手鏈送給啊,你哄去啊!”南笙心態炸裂,氣得將手鏈往他臉上丟去。
男人抬手一抓。
手鏈便穩穩落他掌心。
“這麼喜歡自以為是?”
他擰眉,不悅地喝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了?”
“你的一字一句,你的所作所為,都充分顯示了這點!”南笙忿忿道。
“你要我說幾遍?你沒有實質證據──”
“偏心眼就偏心眼,還死不承認,你可真牛!”
“南!笙!”傅行止氣結,一字一頓,從齒里迸出字來。
“偏吧偏吧,你繼續偏,咋滴咋滴!”
話不投機半句多,轉就往樓上走,不想跟他掰扯了。
可下一秒,手腕就被他一把攥住。
“干嘛?”回頭瞪他,神極為不耐。
“戴上!”他將手鏈往腕上戴。
“我不要!”拒絕。
“你再說一句不要試試!”他黑了臉,狠狠瞪,切齒警告。
“我就不──”
“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,你不要就把它丟垃圾桶去!”
南笙無語。
把大幾百萬的東西扔垃圾桶?
可做不到!
氣得罵:“傅行止你有病吧,錢多燒得慌啊你……唔……”
他倏地用力吻上的。
早就想吻了!
而且不止是吻……
出差一周,加上之前鬧不愉快,前前后后他有十來天沒有過了。
饞!
饞得渾都疼的那種。
傅行止從來都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主兒。
當即便把小人攔腰抱起,大步流星地朝著樓上走去。
讓他頗意外的是,剛剛還跟他鬧別扭的小人,現在面對他明顯的索歡竟然沒有拒絕。
乖巧地摟著他的脖子,甚至主勾纏他的舌……
一時間,如燎原的火,在男人的里炸開。
一發不可收拾。
回到臥室,傅行止便迫不及待地將南笙狠狠在床上。
他一邊兇狠地吻,一邊探手直擊目標位置。
哪知卻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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