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行止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滿臉鮮茍延殘的傅文柏,冷吐字。
他這話,明顯是一語雙關。
“……”傅文柏聽懂了。
傅行止說的不止是他老婆,更是傅氏集團。
突然——
“啊!天哪!你們在干什麼?”
一道尖破空而來,猶如被踩了尾的火。
是傅文柏的媽,榮書蘭。
“媽,救命……傅行止他……他要殺我……”
傅文柏看到自家親媽跟看到救命稻草一般,哇哇大。
一邊,一邊想要逃。
傅行止一腳把他踹翻,然后單手揪住他的襟,像拖死狗一般拖向一旁的水缸。
水缸一米高,里面有幾條金魚。
接著在榮書蘭不可置信的目中,傅行止直接將傅文柏的腦袋往水里摁。
“媽!唔……咳咳咳……救……”傅文柏全劇痛,毫無還手之力。
被嗆了好幾口水,鼻腔和嚨火燒火燎的刺痛,難得想死。
“傅行止你住手!你在干什麼?快住手!天哪,快來人啊,救命啊,殺人了!你們死人嗎?杵著做什麼?快拉開他啊!!”
榮書蘭急得跳腳,卻又不敢上前,因為傅行止的臉實在太可怕了。
于是只得沖著周圍聽到吵鬧而趕來的傭人們怒喊。
可傭人們面面相覷,沒一個人敢上前。
見沒人去幫自己兒子,榮書蘭又氣又急,只得又喊,“還不趕去把老太太請來,要出人命了!!”
傭人如夢初醒,連忙朝著主樓跑去。
“住手!傅行止你快住手!
“快來人啊,救命啊……
“傅行止,他是你堂哥,你這樣對他你還是人嗎?”
然而榮書蘭越罵,傅行止下手就越狠。
傅文柏覺得,自己這條小命兒今天怕是要代在這里了……
……
很快,一行人神匆匆地趕來花房。
程素華一馬當先。
后跟著傅宏生,傅永康,以及其傅思思。
再然后是林夏音和傅盼盼母倆,以及出差多日今晚終于回家的傅永年。
看著眼前的一幕,眾人都驚呆了。
“給我住手!”
程素華怒喝一聲,中氣十足的聲音幾乎響徹天際。
下令,傅行止沒有忤逆,松開傅文柏的領子,嫌惡般拍了拍手。
傅文柏被嗆得臉如白紙,整個人噠噠地跌坐在地上,背靠著水缸茍延殘。
狼狽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豪門貴公子的形象。
“媽!媽啊,你可算來了,快讓人把傅行止抓起來,快把他抓起來,他瘋了!他想要阿柏的命啊!”
榮書蘭近乎歇斯底里地嚎著,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向老太太告狀,“你看看阿柏都被他打什麼樣了,天哪,我的兒啊……”
“傅行止,阿柏是你的堂哥,你竟然對他下這樣的狠手?你還有人嗎?!”傅永康也同樣憤怒,惡狠狠地瞪著侄兒。
夫妻倆同仇敵愾,像是恨不得跟傅行止拼命一般。
“怎麼回事兒?!”
程素華看向傅行止,沉聲喝問。
南笙發現自己的存在好像太低了……
“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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