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虎哭無淚,可這種時候除了乖乖配合讓主子玩盡興了,他還能怎麼辦?
“周姑娘,我、我……”印虎我了半天,也沒我出什麼來。
周嫣害的表維持得太久,臉都有些僵了。要不是看著楚王在場,都不想陪這傻小子瞎耽誤工夫了。
人好看,這麼笨,肯定沒什麼趣。
還是哥哥好,不但是人中之龍,還慣說聽的話。
夏侯樽看印虎實在是干不了這活兒,搖著頭讓他退下。
“周姑娘,我家印虎就笨,但人是頂好的,不失為一良配。我看那宋副將對你志在必得,一般人為了不得罪他,也不敢這時上門提親。但我們印虎不懼這些,只要姑娘愿意嫁他,他一定真心待你、用生命去保護你。印虎,你說是不是?”
印虎真想搖頭啊。
五皇子的人,他干嘛用生命去保護?他這條命是用來保護王爺的,除了王爺哪個人都不值得他賠上這條命。
可都被架在這兒了,又不能否決王爺的意思,印虎只好輕聲哼哼。
“你哼什麼啊,說是不是!”夏侯樽氣得踹他一腳。
就這笨小子,以后別想娶媳婦兒了。
“是!王爺!”印虎膛一,大聲答道。
周嫣紅著臉。
就剛才,發覺這個印虎的奴才還可的,至比那宋副將順眼多了。
百里飛燕在周府百無聊賴,就溜到前廳來看看,將這一出戲都看在眼底。
有一點心疼印虎,攤上這麼個王爺,可憐他這腔忠心了。
夏侯樽一瞥眼間,注意到了廊柱后出的一片角,角輕勾了起來。
“印虎,你在這里陪周小姐聊聊天,我在府里轉轉。周小姐,沒關系吧?”
“當然沒問題了,王爺,我讓管家帶你走走?”周嫣忙表示。
“不用,本王一個人轉轉就行。”
印虎:“??!!”
夏侯樽說著就走出了花廳,留下印虎一人驚恐不安。
百里飛燕戲看夠了,就準備回后院,便聽到后傳來一道悉的聲音。
“百里小姐怎麼在這兒杵著,不到前面去?”
“我不放心嫣兒便過來看看,見無事也就不出去了。楚王殿下倒是有閑心得,前不久剛納了一房貌的側妃,現在又為屬下張羅起婚事來了。”
百里飛燕真就隨口那麼一說,但聽在夏侯樽耳里便有了另一番意味。
他來到旁,飛快湊近耳畔,“百里小姐可是吃醋了?”
百里飛燕淡定往旁邊挪了兩步,“吃醋什麼的倒沒有,就是慨王爺整日無事,還閑的,尤其喜歡在飛燕這兒浪費時間。”
而且他們倆每次見面都鬧了個不歡而散,但夏侯樽下次再出現時,又能表現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。
“在百里小姐這兒,怎麼能是浪費時間呢?小姐若是愿意,后半輩子我都愿意虛度在你這兒。”
“?”百里飛燕有點被惡寒到了,不悅冷哼。“飛燕能夠理解,楚王剛娶了側妃,這段時間話定然沒說,但你是不是得注意一下對象?”
“百里小姐三句話不離我那貌側妃,你到底是有多介意這件事?”夏侯樽反將一軍。
百里飛燕:我那是用你那側妃再提醒你,讓你注意點兒!
何況這里是周府,到都是眼睛。
就夏侯樽這幾句話,不到晚上就得傳到夏侯洙耳朵里去。
行吧,這個無所謂。夏侯洙就算氣死也不在乎,當然他生氣不會是因為他有多,只因為他的“獵”被別人盯上了。
還是他最討厭的幾人之一,你說他氣不氣?
本來麼,若是能讓那夏侯洙氣死,百里飛燕配合一下演演戲也無礙。只是對這夏侯樽,實在沒那個心思,也懶得這麼干。
除了這夏侯樽很危險,還因為他是個順著竿就往上爬的子。
百里飛燕但凡給他一丁點機會,那以后頭疼的就是自己了。
擺擺手,也不管那夏侯樽說什麼,不多做辯解了,就打算回后院。
夏侯樽卻拉住了的手。
被百里飛燕驀地甩開。
“楚王,你到底要做什麼!”低聲斥道。
百里飛燕現在很懷疑夏侯樽出現在面前的目的了,他應該知道這周府水深著呢,還故意靠這麼近、拉的手,這是存心激怒夏侯洙啊。
“百里小姐,不用反應這麼大吧?還是說你怕夏侯洙誤會我們兩個?”夏侯樽輕笑,笑得一派瀟灑風流。“兩個人在一起,最可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。我那五弟要是這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,他也不配擁有百里小姐。”
百里飛燕犀利回擊。
“楚王殿下,五皇子明日跑到楚王府,拉著你側妃的小手,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話?”
“……”這話功將夏侯樽給干沉默了。
過了一會兒,夏侯樽低下頭,抖著肩膀笑了出來。
“你贏了,百里小姐。好吧,本王會注意言行,不會再做出讓你不悅的舉了。”
“飛燕很疑,楚王殿下也不是這等輕浮之人,剛才卻連番對飛燕無禮,是何緣故?”
“本王只是想測試一下。”
“測試?”
“嗯,本王想知道我那五弟和百里小姐是不是真的好到別人完全不進去?”
百里飛燕黑線。
敢這位不是來測試夏侯洙的,是來測試的啊。
是想看看是不是真這麼堅定,只要表現得稍微猶疑了點兒,他就開始揮鋤頭挖兄弟墻角了是吧?
雖然百里飛燕從來不是夏侯洙的東西,但在夏侯樽那兒可能就是這麼想的。
百里飛燕對這種事不興趣,更懶得摻和他們七八糟的游戲。
不過麼,倒不至于因為這種事生氣。
和夏侯樽、夏侯洙都不是一條路上的人。不抱以期待,自然就談不上生氣了。
而且夏侯樽說的未必就是真話,玩權力斗爭的人,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真實想法出去。
被他三兩句話就牽著鼻子走,更是沒有必要。
“你現在知道答案了,我和五皇子之間不是你能足的。楚王殿下快請吧,你家的印虎眼看著這邊好久了——”
夏侯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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