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勛察覺到方悅微紅的臉頰,故意逗弄,往耳邊靠的更加近了一些,“沒關系,我都答應幫你的忙了,這次就會幫你蒙混過關,但是,你能騙的了一時,還能騙一輩子?你這可不是長久之法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方悅完全不敢去看霍勛的臉。
眼神飄忽,不知道看什麼。
去找霍勛的路上也想了這個問題。
先讓霍勛冒充一下,穩住得父母,等下霍勛回f國了,就可以對父母說,自己和霍勛在異地,這樣就能托住父母一段時間。
當然這段時間,也會試著找找有沒有合適的對象相。
如果找到合適的,就可以對父母說,和霍勛分手了,又重新找了新的男朋友。
這樣起碼這段時間,父母會盯著找男朋友的事了。
“你放心,我會賴上你的。”
“我可沒這麼說。”霍勛說,離得太近,他甚至能夠聞到方悅上好聞的香水味,不經意的垂眸,視線落在纖細的脖頸上,眼神不自覺的定格。
貪婪的看著。
“爸媽,你們在外面嗎?”方悅大聲。
門外的夫妻本不敢出聲,的下樓。
門下的影子沒了。
方悅知道他們走了。
松了一口氣。
轉頭就看到霍勛正看著自己,視線相撞,定格了幾秒,兩人巧合的同時躲開。
方悅快速站起。
霍勛也趕解釋了一句,“剛剛是怕你父母發現,我是你的冒充男友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方悅笑了笑,“逢場作戲,逢場作戲,我懂。”
霍勛看著問,“我真留在這里吃飯嗎?”
方悅說,“我父母都那麼熱了,沒辦法。”
霍勛十分贊同,“你爸媽好像是真的喜歡我。”
方悅,“……”
方悅看向別,“他們想讓我趕結婚,是個男人他們都喜歡。”
霍勛,“……”
這是在告訴他,其實他也沒什麼特別之?
父母只是想要把早點嫁出去,并不是喜歡他這個人?
霍勛搖搖頭,“我可不這麼覺得。”
他能覺到,方悅的父母是真的很喜歡他的。
“你不要表現的太好,不要讓他們太喜歡你。”方悅說。
要是父母真的很喜歡,等下要是自己和霍勛‘分手’了,二老別在承不住。
還是不能讓他們太喜歡。
“讓我自毀形象?”霍勛壞心的想,他就是要讓方悅的父母喜歡,到時候,的父母發現是假的,會不會揍一頓?
想著想著,方悅被揍的畫面就出來了。
他忍不住笑起來。
方悅看著他莫名其妙的笑,問道,“你笑什麼?腦子進水了?”
霍勛犯白眼,“你才腦子進水了。”
霍勛站起,“不帶我參觀參觀?”
方悅盯著他,“你就是一個冒牌貨,還真相參觀我家啊?”
霍勛搖頭,“你參觀你家,就只參觀參觀你的閨房。”
方悅咬著,憋出三個字,“不要臉。”
“是你爸媽讓我參觀的,要不,我去讓你爸媽帶我參觀?”霍勛作勢要下樓去。
方悅跑到門前,把門關好,并且反鎖,“霍勛,你不要過分。”
霍勛說,“我無條件幫你的忙,不謝就算了,還對我這麼沒禮貌,就不怕我反悔?”
方悅,“……”
“你。你怎麼這麼小人,總是威脅我一個人,算什麼本事?”
紅著臉。
霍勛從上到下的打量著。
高挑的,纖細,皮也白,千金大小姐嘛,什麼都不會,除了玩就是容護,皮狀態自然好的很。
不說話,不跋扈,樣子看起來,還是很漂亮的。
就是太刁蠻了。
霍勛的視線慢慢移到得上。
細白,很直,腳上踩著茸茸的拖鞋。
出的腳指頭,都做著致的甲。
閃亮亮的。
趁的皮更加白皙。
講真的,不難看。
有點——好看。
霍勛收回視線,笑著問,“你是人嗎?”
“我不是人,還能是男人?”方悅被他的話給氣到了,白貌,是正兒八經的白富。
“真的?”霍勛笑的狡黠,“你說你是人,怎麼能證明?”
方悅了。
霍勛看了一眼撇,“不會是假的吧?”
“老娘全上下都是從純天然的,沒有一點造假,你那眼神好像不信一樣。”方悅氣呼呼的。
引以為傲的就是現在,整容盛行,但是卻一點刀子沒過,連微挑都沒做過,就是護護,做一些項目,還這麼年輕,又不需要出皺紋。
風華正茂。
用得著醫?
是天生的。
霍勛笑的曖昧,“沒見過,不能判斷真假。”
方悅,“……”
臉不由得升起一抹紅。
繼而暴怒,“霍勛,你信不信我廢了你?”
可能是生氣,聲音太大了,驚了樓下的方父方母。
兩人聽到靜,對視一眼,行一致的往樓上跑。
咚咚……
方父敲門,“悅悅啊,你干什麼呢?在霍勛面前你可不能任,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,你若是過分,別說霍勛生氣,我和你媽就得教訓你。”
方悅捂住。
剛剛是氣狠了,忘記正在和霍勛演戲呢。
門把手反復響了幾下。
方父想要進屋呢。
門被反鎖了。
“悅悅你開開門。”方母說。
方悅說,”爸媽,我和霍勛好好的,你們不要擔心。”
霍勛笑的好看,學著方母的口氣,沖著門說,“悅悅欺負我。”
咚咚……
敲門的聲音更加急促了。
方悅的臉都黑了。
咬著牙,狠狠的等著霍勛,“你是男人嗎?”
霍勛用力點頭,“正兒八經的爺們,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?”
方悅,“……”
在不要臉這件事上,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。
方悅只覺得自己的肺疼。
咚咚……
門外方父方母生怕自己慣出來的兒,任不懂事,拍門聲越來越急促。
霍勛說,“再不開門,你爸媽就要踹門了。”
方悅只好去開門。
房門打開,方父方母就沖了進來。
“悅悅啊。”
方母拉著兒,“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啊。”
方悅,“……”
能說一直氣的是嗎?
方父也說方悅,“我是把你慣壞了。”
霍勛添油加醋,“就是,就是,平時可欺負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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