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?”沈謹塵問。
江怡墨點頭,廢話,小板凳都安好了,難不坐在這里看他長得有多帥呀!那自然是想聽八卦嘍!
“削個蘋果,就告訴你。”沈謹塵角微揚,他竟然覺得和江怡墨聊天特別有意思,口的傷都不疼了。
削蘋果?
江怡墨白眼一翻:“你大爺!干嘛使喚我?有本事使喚你老婆呀,我又不是你老——”婆字還沒講出來,江怡墨立馬停住,臉紅了,好紅好紅。
趕拿起蘋果削了起來。
沈謹塵注意到臉紅了,也能猜得出來,江怡墨最后那個沒冒出來的字是什麼,雖然是口誤,他卻一點都不生氣,反倒覺得這樣的江怡墨蠻可的,至比平時那個囂張霸氣不講理的強太多了。
江怡墨削好蘋果,直接塞在沈謹塵里。
“趕說,不然姑就不聽了。”江怡墨明明就很想知道。
沈謹塵卻是一笑:“當時我并不在國。”
就這麼簡單,他人本就不在。
“所以,于帆說出事后他走投無路跪在你辦公室外面磕頭,他跪了一整天你連面都不見,并不是不見,而是你本就不在辦公室里面?當初,你也并不是不幫他,是嗎?”江怡墨發現了真相。
原來,這才是真實的沈謹塵,他看似無,其實心里特別的熱,他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于帆去送死。
“等我回國后,才知道于帆已經出事了,晚了,什麼也做不了。”沈謹塵說。
“難道你就沒有去找過他嗎?”江怡墨問。
“找過,還親自約他見了面,但于帆覺得我是在辱他,他拒絕我拋出的橄欖枝,恨了我整整五年。”沈謹塵說。
沈氏集團的大總裁,親自去找于帆,他雖然沒有解釋,但卻幫于帆想了很多退路,只要他愿意接,都不會過得很慘。
看來,當年的事,確實是于帆太偏執了,不是沈謹塵的問題。
“這件事在你心里了五年,直到于帆綁架了朵朵,你都沒有講出來,現在為什麼對我講?”江怡墨問。
是呀!
為什麼要對講?
沈謹塵從來不喜歡解釋,他為什麼要對江怡墨講這些?
他沒說話,江怡墨也沒說話,倆人靜靜的坐在病房里,歲月靜好,大抵講的就是現在的他們吧!
“姨,你怎麼在這里?”軒軒的聲音。
他從門外撲了過來,直接撲進江怡墨懷里。
“放學了嗎?”江怡墨問。
注意到接軒軒放學的人是傭人,而不是江雨菲。
“今天下午兒園沒有課,就提前回來了,沒想到可以在這兒看到你,姨,軒軒超想你喲!”軒軒抱江怡墨。
“我也想你,軒軒最近乖嗎?有沒有好好聽話?”江怡墨抱著軒軒,真不想松開。
“軒軒每天都很聽話呀,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軒軒說。
“你呀,就是太聽話太老實了,以后在學校有人欺負你,記得一定要還手,或是找姨幫你搞定。對了,那個小胖子還敢欺負你嗎?”江怡墨問。
欺負?
沈謹塵好像聽到了什麼。
“軒軒,誰敢欺負你?”沈謹塵冷聲問。
敢欺負他沈謹塵的兒子,是不想見明天的太吧!
“爹地,已經沒事兒了,姨上次去學校幫我擺平了。小胖子從那以后就不敢再欺負我,班上同學也不敢欺負我,尤其是小胖子,天天想認我當老大,煩都煩死了,像個跟屁蟲。”軒軒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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