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兩點。
沈謹塵的先輸,高大的他自己去拔針,江雨菲在收拾東西。
“姐姐,我和謹塵先走嘍!你在這里當心點,可千萬別了,保重哈!有事電腦聯系。”江雨菲虛假意地說著,然后走掉。
江怡墨都懶得搭理,這種虛偽的惡毒配,真是該死。
“江總,江雨菲還關心你的。”徐風二朗一翹,坐在江怡墨旁邊,他終于不用蹲著了,可是坐下來休息一下,好累哇!
“關心個屁,你沒看出來是在向我炫耀老公有多優秀嗎?你自己數數,剛才江雨菲是老公了幾百遍。”江怡墨白眼一翻,點了煙,了起來。
徐風笑了笑,他聞到空氣中好重一醋味,大boss這是吃醋了吧!
“江總,剛才你跟沈謹塵玩的什麼游戲呀!我看到他的手可是到你的……”徐風眉頭一,盯著江怡墨領看了一眼。
這表,太邪惡了。
江怡墨本來臉就紅,徐風還敢提,江怡墨直接一掌拍過去。扔給徐風一張黑卡。
“什麼意思?封口費?”徐風看到黑卡,眼睛都直了,這里面可全是錢呀!
“找幾個人把沈謹塵的手跺了。”江怡墨非常霸氣的說。
跺手?
“江總,你認真的?沈謹塵就是了你一下,這就要跺他的手,不太好吧!”徐風不想接這活兒。
沈謹塵又不是一般人,沈氏集團的總裁,在f國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。而且聽說他手特別強,小混混怕不是他的對手。
“我說跺就跺,你要不去辦,我就找人把你的手跺了。”江怡墨一聲吼,徐風立馬就慫了。
“行,行,我去辦,我找人去教訓他。”徐風趕把卡收起來。
真的去跺沈謹塵的手肯定不,不過找人打他一頓還是可以的,反正事兒得辦。
下午五點!
江怡墨的終于輸完了,但是明天還得接著來,誰讓現在高燒都沒退?一會兒燒一會兒退,非常不穩定,怕是得連輸好幾天,有得江怡墨的。
徐風把江怡墨送回家就離開了。
江怡墨躺在沙發上,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聽到有人在敲門!徐風不是才剛走嗎?怎麼又回來了?江怡墨賴了會兒才去開門。
拉開門的直接靠在門上,站都站不穩。
李修趕沖過來,把江怡墨打橫抱走,還霸道的。
“是你?”江怡墨看著他的臉。
李修今天沒有戴面,如果不自報家門很難知道他是誰。但江怡墨偏偏記得這張臉,不是江怡墨大學時的同學嗎?
不是一個班的,是同級隔壁班的,原名什麼給忘了,但臉肯定是記得的。
李修把江怡墨放在沙發上,跪在地板上,拉著江怡墨的手,眼睛很溫。
“看來,你都記起來了,沒錯,是我,咱們以前一個大學的。”李修不否認。
昨天晚上在會所,他當時就認出了江怡墨。
“等等。”
江怡墨甩開李修的手,自己坐了起來。
“所以,你在大學的時候,就在兼職做男公關?”江怡墨問。
當時,在大學校江怡墨聽到了李修的傳言,說是給他錢,他就愿意陪。他長得確實很帥氣,小男生,皮白白的,有做小白臉的潛力。
當時在大學時,有不同學往他上花錢,好幾次江怡墨都看到李修和各種同學在一起,原來是真的,他早就干這行了。
“嗯。”李修點頭。
“你早就認識江雨菲,五年前同學聚會上,也是你和江雨菲商量好,對我做了那件事?”江怡墨的拳頭了起來。
講真,很想打李修。
就是這個混蛋,毀了一生,奪了第一次。
“對不起,當時我爸爸得了癌癥,需要一大筆錢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,只能去干公關。但那些錢猶如杯水車薪本解決不了問題。后來江雨菲找到了我,說有筆大買賣介紹給我,出手大方的,我就……”李修難過的低下頭,像是在慚愧。
看來,罪魁禍首是江雨菲,李修頂多就是一顆棋子,拿錢辦事,但他這種行為嚴重傷害到了江怡墨,不會輕易放過他的。
不過現在,暫時不是對李修下手的時候,江怡墨的拳頭慢慢的松開,趴在沙發上。
“幫我按按吧!”說。
“好。”
李修手,落在江怡墨小的背上,從上往下幫按。手法不錯,很專業,江怡墨趴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,并不是在,而是在盤算下一步的計劃。
李修暫時控制起來了,下一步就是要把當年的事揭發出來,讓江雨菲百口莫辯。
“小墨?小墨?”
李修輕聲在江怡墨耳邊喊,睡著了,沒有應聲。
“我抱你去休息。”
李修很主,他來江怡墨邊就是為了拿下,不僅想要的錢,還想要的人。誰讓長得漂亮又有錢,李修抱起江怡墨,鼻尖全是上的味道,就像五年前的味道一樣。
難道——這麼多年,一直沒有找過?這麼說來,他是唯一得到過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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