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面?
李修瞬間反應過來,難道是覺得戴著面不方便他倆深的流,所以要摘掉嗎?
“也對,戴著面是不太方便。”李修手,抓住面的邊角,正在一點點的揭開。
江怡墨盯著他,眼睛都不閃一下,只要他拿掉面,就能看到他長什麼樣子,江怡墨會記住這個男人的,曾經害他懷上孩子的男人。
“等等。”江怡墨又住了他。
在李修即將把面取下來的時候,喊了停,突然不想看這張臉了,怕看到后會想他。
“怎麼了?”李修很郁悶。
他干這行有些年頭了,還頭一次遇到這麼麻煩的人。
“你先坐下來吧!還早,咱們聊聊。”江怡墨翹著二朗,從包包里拿出一盒煙來。
得一只驚,今天真是讓大開眼界了,現在心頭還是小鹿撞,慌得一匹。
李修坐在江怡墨邊,離得很近,幾乎是側都在了一起。他見江怡墨想煙,便趕把煙盒接過來,幫江怡墨打開,把煙放在手指間,又幫點火,伺候得很周到。
“你干這行多久了?”江怡墨問。
薄輕輕一吐,煙霧便從頭頂升了起來,經過口腔過濾的煙比普通的味道更好聞些,李修看得很著迷。
“七年了。”李修說。
七年?
江怡墨和李修那一次是在五年前,他在之前就已經干過兩年了,還真是干一行一行,當個男公關都能干七年,想必也是掙了不。
“沒想過換個行業試試?我覺得你應該可以。”江怡墨說。
李修笑了笑,無奈的笑。
“干別的能行,也不會來干這樣了,我家從小就窮,沒辦法。在我上大學的時候,其實我就出來干這行了,不過那時候是兼職,發現這行掙錢的,加上我長得還可以,就了這行,沒想到這一干就是七年,連我自己也震驚了。”李修說。
聽他說話,似乎也不像是個壞人。
“那你結婚了嗎?有老婆孩子嗎?”江怡墨問。
看李修這年紀,怎麼也有二十七八了,按照正常人的況來看,他應該結婚才是。
李修又笑了。
“結什麼結呀,哪個人能接我的工作?怕是真結了婚,也得天天吵架,何必呢!一個人多好,灑,不然你也不會單到現在,如果你真結婚了,也不會來這里消遣,不是嗎?”李修說。
怎麼把話題轉到江怡墨上了?
沒回答,接著煙,右輕輕一甩,換了個姿勢繼續翹二朗。
“說說你吧!看你的穿著打扮以及氣質來看,應該富家小姐吧!你又怎麼會來這里?”李修的手的落在江怡墨背后,把摟了起來。
江怡墨骨架子很小,摟在懷里就像只小鳥一樣,李修是真喜歡這個人,覺上有很奇特的味道,似曾相識。
“有時候,有錢并不是件壞事,你看我有錢也買不到快樂,拿錢又有什麼用,嗯?”江怡墨笑了笑。
手里的煙頭被李修拿掉,扔在垃圾筒里,他居高臨下的捧著的臉蛋兒。
“快樂隨時可以有,只要你愿意,我現在就會讓你變一個很快樂很幸福的人。”李修低頭,深的看著江怡墨。
腦子里沒別的想法,他只想好好的服侍江怡墨,盡的發展自己的特長,讓快樂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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