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宋清霜送回霍公館後,付胭開車去了公司,臨時請了一個小時的假,到公司的時候,周一早上的例會正好開完。
“付胭,等會兒你替我去開主管會議,我有事要去一趟醫院。”肖總監將付胭留了下來。
付胭張道:“怎麽了,不舒服嗎?”
肖總監道:“我不是在備孕嗎?”
“懷了?”付胭驚喜。
肖總監笑了笑,“還不知道,就是上周本該來例假的,結果隻出了一點,我網上查了,說可能是卵著床,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穩妥。”
付胭眼底閃過一疑慮,麵上不聲,點了點頭,“那你去吧,會議幫你去開。”
回到辦公室,付胭想起這次例假的異常,和肖總監說的況有些類似。
心口一種惴惴的不安,拿出手機點開百度,恰巧這時小夏敲門進來。
“胭姐,你看看這份材料還有什麽要加上去的細節嗎?”
付胭放下手機,從小夏手裏接過文件夾,翻閱了幾頁,用筆在上麵做了批注,“差不多就是這些,還有數據一定要反複確認幾遍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胭姐。”
“幾點了?”問道,昨晚手表不知道掉哪裏去了,平常下意識會看腕表的時間,今天沒戴,還真不習慣。
可能是掉在霍銘征的車上,也可能掉在豪庭一品的房子裏了。
“九點十八分了。”小夏回答。
主管會議在樓上大會議室召開,九點半。
付胭收拾東西,拿起平板,說:“我去樓上開主管會議,有事發我微信。”
大會議室就在總裁辦的樓下,付胭剛從電梯出去,旁邊的高管電梯正好打開,傅寒霖帶著書從裏麵出來。
“傅總。”付胭打了一聲招呼。
傅寒霖頷首,目從的臉上掠過,嗯的一聲。
旁邊的書微笑道:“付副總監。”
付胭微笑著點頭,對這個稱呼已經習慣了,一開始覺得拗口,時間長了,也不覺得了,反而還有點可。
會議主要是傅寒霖了解公司各部分的近況,付胭說完最近的合作項目後,坐在位置上,聽其他人發言。
是四點多才睡下的,早上七點醒來,總共睡兩個多小時,會議時間很長,拿起平板,忍不住打了個哈欠。
傅寒霖在聽設計部主管的發言,餘瞥過打哈欠的付胭,不聲地收回視線。
付胭困得眼皮直打架,掐大,咬舌尖這些都用上了也無濟於事。
撐在桌上的手肘一,的臉趴在了桌上,眼皮再也撐不起來。
在座的每一位的資曆都比付胭高,其他人都是主管,隻有是副總監,明顯是代總監來開會的,可就這麽趴在桌上睡覺,頓時引來一些人的不滿。
“傅總,這……”
坐在付胭旁邊的是市場部的經理。
付胭就這麽睡著了,太不合規矩了。
傅寒霖麵不改,淡淡道:“會議繼續。”
老板都開口了,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見,就當付胭不存在。
會議結束後,主管們紛紛離開會議室,沒有人提醒付胭可以走了,總裁辦的書正準備過去醒付胭。
“讓睡吧。”傅寒霖翻閱文件,淡淡地開口。
書的手一頓,回頭看了一眼戴著金邊框眼鏡的男人,他在辦公,眼睛沒往這裏看,卻關注著這邊的靜。
書心下駭然,這付副總監到底什麽來頭,開會睡覺傅總沒怪罪,就算會議結束可現在是上班時間,傅總也由著繼續睡?
不過隻是書,不敢多說什麽,也不敢揣測,生怕衝撞了老板,到時候飯碗不保。
傅寒霖翻了一頁文件,“去給我泡杯咖啡來。”
書愣了一下,“您要在這裏辦公嗎?”
男人嗯的一聲。
會議室旁邊就是茶水間,不過傅寒霖喜歡喝的黑咖啡這裏沒有,書轉頭去了樓上的總裁辦茶水間。
泡好咖啡回到會議室,傅寒霖還在批閱文件,隻是剛才還穿在他上的西裝外套,此刻正披在付胭的上。
進門的書正好看見這一幕。
有那麽一瞬間居然會到了什麽歲月靜好。
“傅總,咖啡。”書將咖啡放在他的右手邊,下意識地放低聲音。
怕稍微大聲一點會吵醒付胭。
即便不知道付胭到底是什麽來頭,也能看出來傅總對付胭很不一樣,在傅寒霖邊工作這麽多年,也才揣測出一點老板的一點心思。
傅寒霖接過咖啡喝了一口,淡淡道:“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是。”書出去了,順帶將會議室的門關上。
微小的關門聲傳來,傅寒霖微微抬眸,視線落在對麵,趴在桌上還在睡覺的付胭。
像是昨晚沒睡好,即便化了妝,可還是能看出一點黑眼圈的痕跡。
傅寒霖收回視線,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,繼續看文件。
等手頭的文件都閱覽完,他再次看向付胭,還在睡,一抹落在的臉上,原本就吹彈可破的得仿佛能掐出水來。
他活泛了一下手腕關節,站了起來,慢慢走了過去。
窗外正盛,他高大的軀頓時遮擋了大半的,也擋掉了差一點就要移到付胭眼皮上的那抹。
一縷頭發到的角,傅寒霖出手輕輕撚著頭發。
手背無意間到溫熱的。
傅寒霖眼眸深暗地掃過潤的紅,手指一僵,瓣抿了。
不由讓他想起那一年南大的盛夏晚會,他作為榮譽校友被邀請參加,到了中間遊戲環節,他走到一邊沒什麽人的地方煙。
富多彩熱鬧的大學生活,他已經過了那個年紀。
他完一支煙,那邊的遊戲環節也差不多結束了,他正準備回去。
忽然一個大學生從旁邊的衛生間跑了過來,他不想太招搖,所以站的地方線比較暗,也沒什麽人會注意到他。
那個學生穿著短,應該是要跳團舞,急匆匆的應該馬上就到上臺表演了,沒注意到旁邊有人,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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