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集團就在霍氏的斜對麵,在寸土寸金的CBD中心區。
而付胭在的新公司在老商業街,南城人將這兩片區域劃分為新區和老區。
從新區到老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。
下了車,付胭下意識看向對麵在下氣魄雄偉的霍氏大樓,隨後帶著小夏進了方信大廈。
“你好,我是新項目部的付胭,和你們業務部的段經理電話預約過了。”
“您稍等,我確認一下。”
過了一分鍾,前臺對付胭搖了搖頭,“對不起,段經理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了?”付胭詫異,想起電話裏段經理敷衍的態度,當時心裏就有不好的預。
敢斷定段經理還在方信。
拿出手機,撥通段經理的電話,結果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,再打過去,直接就是關機了。
“怎麽了,胭姐?”小夏戰戰兢兢。
付胭剛想安,一回頭就看見段經理的書從旋轉門走進來,提著一袋東西,哼著小曲。
拉上小夏過去,攔住對方:“肖書,買咖啡呢?”
肖書嚇了一跳,對上付胭人畜無害的笑容,緩了緩,尷尬地笑了笑,“付小姐啊。”
心虛地往後藏了藏咖啡。
付胭意味深長地說:“我記得段經理喜歡喝這個口味的咖啡,不喜歡加太多糖不加,肖書,對嗎?”
肖書原地幹笑了兩聲,匆匆向電梯方向跑去。
“誒!”付胭都想慢點,擔心崴了腳。
“胭姐,那現在怎麽辦啊?”小夏焦急地直跺腳,“段經理擺明了還在方信,他就是不肯見我們。”
對方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了,看來這次恐怕是要白跑一趟。
付胭摟住的肩膀,堅定道:“不見我們就等下去,這個項目好不容易才談下來,就這麽放棄了,你甘心嗎?”
小夏搖頭,不吭聲。
付胭知道在自責,“好啦,振作一點,現在還不是垂頭喪氣的時候。”
高管電梯停在一樓。
電梯門開,深灰西裝的中年男人是方信的總經理,在公司權利僅次於董事長。
此刻卻是恭恭敬敬地侯在一位穿著黑西裝的年輕男人側。
“霍總,這次太謝您了,要不是您的那一票,今天我恐怕是在劫難逃了。”
男人邁開長,廓深刻的五落在影之下,眉目冷峻,淡淡地說:“是你應得的。”
霍銘征不是喜歡被奉承的格,對方也不敢說太多以免惹他不快,點到即止,親自送他出公司。
斜對麵是大廳等候休息區。
“霍總,是付小姐。”曹方在側小聲道。
霍銘征腳步微頓,抬眸看過去。
付胭正側著頭跟邊的孩說些什麽,上的煙紫套裝將的皮襯得愈發白皙。
因為微微彎著腰的緣故,前本就繃的區域更是廓盡顯。
已經有不經過的男人在看。
霍銘征臉沉了沉,手指挲過扳指,走出旋轉門,方信總經理親自送他上車。
臨關門前,他似是不經意道:“你們公司的男員工閑的。”
方信的總經理一愣,也看到了幾個男人不停地回頭,更有人直接停在原地不,不約而同地打量著休息區那邊。
他連忙邁步走過去,那幾個男人一見到他,立馬作鳥散。
黑賓利開出方信大樓,緩緩駛霍氏地下車庫。
“查一下怎麽會在那裏。”
……
付胭正準備再打一個電話試試的時候,忽然聽見電梯那邊有人了一聲。
“付小姐。”
段經理帶著書步履生風,付胭一瞬間從他的臉上竟然看到了劫後餘生的喜悅。
搞得付胭一頭霧水。
但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段經理肯見了。
連忙拉上小夏走到段經理跟前,“段經理。”
他臉上是毫無破綻的笑容:“付小姐,不好意思,剛才有事出去了一趟,讓你久等了。”
付胭臉上的笑更是無懈可擊:“段經理日理萬機,業務能力是業界的楷模,能和您合作是我們的榮幸,等多久都是我這個晚輩應該做的。”
兩人互相“客套”一番。
段經理了手,態度一改之前,客氣的寒暄,“付小姐從老區過來辛苦了,我們不如去咖啡廳坐坐,還是付小姐想喝點什麽?”
說實話,付胭是有點“寵若驚”的,但不是“恃寵而驕”的人。
“在這談也一樣,段經理不用客氣的。”
拉著小夏,態度誠懇地說:“段經理,這次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是不應該,今天特地來登門道歉,希您多擔待。”
段經理和藹地看了小夏一眼,擺了擺手,“小事一樁,之前是我格局太小了,其實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過錯呢,我們應該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才對。”
“尤其是付小姐,您年輕有為,以後前途無量啊。”
這話說得有點意味深長了。
付胭麵不改地說了聲謝謝,“這是修改後的方案,不好意思之前讓段經理見笑了。”
段經理雙手接過文件,“付小姐客氣了,發郵件過來就可以的,大老遠地跑一趟,我段某心裏過意不去啊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離開方信坐上車子,小夏還在狀況外,沒想到事這麽簡單就解決了。
搖了搖付胭的手臂,“胭姐,這次謝謝你了,要不是有你,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,還好解決了。這樣我是不是就不用離開公司啦?”
付胭拿食指輕點了一下的額頭,笑說:“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回去給我寫八百字檢討。”
“遵命!”
其實小夏想說在發郵件之前仔仔細細檢查過了,明明發的是修改後的方案,怎麽最後變了改版前的呢?
沒告訴付胭,怕付胭覺得狡辯,不肯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。
可是還是搞不明白,難道真的是自己記錯了嗎?
車子離開新區,付胭回頭看了一眼漸漸遠了的霍氏大樓。
之前應該是眼花看錯了。
霍銘征怎麽可能出現在方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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